把酒长亭说: 38、首发晋江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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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若愚刚拿起茶盅喝了一口,顿时呛到不停咳嗽。
    刚走到梁靖另一边正要坐下的李师彦,也差点摔下。
    捧着一锅汤正往里走的秋书,差点要将手中的汤往外泼去。
    屋里骤然安静,甚至还能听到内里火盆里木炭燃烧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梁靖这时才回过神来,皱了皱眉,伸手就要去拍若愚的后背。
    李若愚一把将梁靖的手推开,及难为情的余光一直瞟向李师彦。
    李师彦小脸一红,立刻说着“我去给二哥在取来一套碗筷”,边就往外快速逃离。
    秋书将汤锅放下后,也立刻说着“秋书去帮三小姐”,边赶紧跟着李师彦走了出去。
    梁靖这时也已经反应过来方才自己说了什么,本来也觉着不好意思,却又瞧着李师彦和秋书都出去了,还不如干脆破罐破摔,便又问李若愚:“问你话呢...”
    “梁子誉!”李若愚将茶盅“啪”地落到桌面。
    一堆粗言秽语已经到了嘴边,他却蓦地合上眼深呼吸,强忍愤怒,沉声问:“你怎么忽然问起这些事儿来?”
    “大家都男人,你害羞什么?”梁靖说完,还故作镇定地呷了口茶,“也没什么,忽然想到...”
    放下杯子,又欲盖弥彰地添了一句:“嗯,就问问。”
    李若愚沉着声又骂道:“与你有何关系!”
    李若愚这时隐约听到外头有脚步声逐渐靠近,又想到方才那些话全被李师彦听了进去,心中越发烦躁。
    他扬了扬衣摆,黑着脸重新坐好,瞥了梁靖一眼。
    却又察觉到梁靖神色有异,想了想,反倒幸灾乐祸地问:“那你又梦到谁了?”
    “梦到的人,”梁靖目光一直留在桌上,“一定是爱慕之人吗?”
    李若愚蓦地顿了顿。
    方才梁靖问出那个问题时,他的刹那激动,并非事出无因。
    十八少年,风华正茂,血气方刚,春梦了无痕,醒时意油深,浪子梦里可君子,君子梦里,却羡浪子。
    李若愚的梦里,红袖添香。
    但他自然不会说。
    他许久才回过神来,回头轻蔑地瞟了梁靖一眼,冷声嘲讽道:“我可警告你,你梦到谁,也不要梦到我家师彦。”
    “乱点鸳鸯谱这种事,你我两家出了一桩还不够吗?”梁靖也不屑地斜睨他一下,“你放心,就是你大哥逼着小爷我娶这丫头,莫说我可以翻天,就是你家这丫头这性子,也不会就范。”
    “是就最好,”李若愚嗤之以鼻,又忽然想起什么,便问,“对了,听大哥说,你又翻起了两年前周先生那旧账了,怎么回事儿?”
    李若愚刚说完,李师彦正好和秋书一同进来。
    梁靖和李若愚看向李师彦时,李师彦仍是一脸嫌弃地瞧着他们。
    二人又立刻不好意思地别过脸,各自观天望地。
    李若愚还是忍不住又狠狠地瞪了梁靖一眼。
    三人坐下后,李若愚才低声说:“我爹让我来与你说,在外使们离开之前,一切照旧,按兵不动。还有,我爹让你这些时候,多留意这点儿那殷柏龄。”
    梁靖点点头:“殷柏龄不用你说,我也会派人去留意着的了...”
    “你派谁?”李若愚略有讽刺意味地问,“鸿策营还在南边,昭安府还回去了。你这能用的人还有谁?”
    梁靖不以为然道:“你以为父王为什么只将昭安府收回去,放到中府里,却没有将秦兴给任何一府管着,还让他跟中府三帅平起平坐,直接听令朝廷?”
    梁靖冷笑一声,瞥了李若愚一眼,又说:“说到底,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君王也不过如此了。吃饭吧。”
    李若愚和李师彦对视了一眼,没有再说话,各自垂头舀汤。
    一顿晚膳下来,中间话题大多离不开之后会盟之事。
    李若愚本几次旁敲侧击,想试探梁靖对周析的态度,更加好几次明里暗里地强调,李叔沉让他不要对人家动手诸如此类。
    但是梁靖却都只是一一推搪,借此言他。
    直到晚膳结束,梁靖将二人送出府时,他忽然问:“万瘸子那批货还没有消息?”
    李若愚摇摇头,说:“这几日我也在看这件事,我觉得万瘸子这次好想有点不妥...”
    梁靖顿时停下脚步,皱眉看向李若愚。
    李若愚赶紧又道:“这件事你先别急,也别管了,我会继续看着的了。”
    李若愚说完,拍了拍梁靖手臂,示意他不必担心后,便要往外继续走。
    梁靖却忽然沉声问:“你有没有问过你爹,为什么要我不要伤害周析?”
    李若愚停下脚步,转身面对着梁靖,摇了摇头:“爹不说,自然有他道理,不必多问。”
    “那你呢?”梁靖低声,“你觉得,周析这个人,信得过吗?”
    今日下了一整天的雪才稍微停歇下来。
    乌云排开,月色琳琅。
    二人对视了许久,李若愚心里是怔了许久。
    从两年前周析与梁靖初初相见后,梁靖每每提起此人名字,不是要打就是要杀。
    是从来没有像方才这般小心,甚至紧张。
    梁靖见李若愚许久没有回复,他便摇头冷笑一声,没再说什么。便要继续将他们往外送出去。
    李若愚却站在原地,低声道:“我们信不信,其实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自己。”
    梁靖也停了下来,李师彦皱了皱眉看向二人,没有说话。
    梁靖又说:“我只是觉得,这个人,很奇怪。”
    李若愚这时却摇头笑了笑,在梁靖肩头拍了两下,笑道:“那和你不也挺配的吗?我看你也挺奇怪的。”
    李若愚说完,带着李师彦便往外离开了长春府。
    长街上铺了厚厚一层雪,夜色已浓,街上也早已空无一人。
    梁靖将二人从府里送出去时,千秋府门外,周析也正好将梁尧和何荻送了出去。
    梁尧今夜到访时,神色沉重焦虑,只是不过两个时辰,再往外走,脸上俨然是另一番颜色。
    周析将梁尧送到马车边上时,梁尧甚至还几次言谢,周析也只是笑笑而过。
    目送马车离开后,周析才转身往府里回去。
    只是他刚入府,方才脸上一直挂着的微笑,逐渐冷却。
    他让春生将火炉移到了廊下。
    周析在石阶边上靠着廊柱坐下后,串着珠串的手放在火上上下取暖,另一只手慢慢悠悠地将那木盒打开。
    “来汝平之前,我还真的是有点小瞧子誉了,”周析边将小荷包里的石子往旁边地上倒开,边慢条斯理地说,“都说他是因为钟平侯死了,他必须要担起他们这一脉的责任才有所收敛,还不如说,从前他的骄纵狂妄,从一开始,就是在为了保住钟平侯的储君之位。”
    段名生坐到桃花树下那块石子上,双手环抱在胸前,没有说话。
    春生这时刚好端着两碗甜汤出来,先给段名生送去,再送到周析那边。
    周析一手接过甜汤,一手将三颗鹅卵石放在木盘上,接着又嘲讽道:“自古太子人头猪脑,这句话还真是说得没错。那日梁裕在朝堂上这般提出要将昭安府从梁靖手上拿开,梁尧居然还没有怀疑到梁裕头上。”
    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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