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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大魔头绑定恕罪系统后》 10、第 10 章(第1/2页)
    “北风那个吹,雪花那个飘啊,雪花那个飘飘……”
    哀凄的音乐里,圆墩墩的团绒坐在破庙外的木桩上,仰头望月,凄凉低语:【我是团绒,一个可可爱爱、人见人爱的伴生系统,由于我从前的宿主一直都是霸总和酷爷的白月光、朱砂痣,她们持美行凶、为所欲为。我跟着她们过了一段又一段敷着面膜啃大枣、并用拉菲泡过澡的穷奢极欲的生活,我真的累了!于是我在茫茫书海中多看了眼《犯罪心理》,便以为这是上苍对我的的暗示,提醒我应该戒骄戒躁、除恶务尽、主持正义!于是我来到了恕罪部门。谁知……】
    团绒缓缓低头看了眼周遭凄凉破旧的环境,重重的叹了口气,选择继续仰头沐浴月光:【主啊!如果我有罪,请让法律制裁我,而不是用苦日子的方式惩罚我。这样的委屈,我接受不……】
    楚不凡冷漠打断了它的祷告:“馒头烤好了!”
    团绒耳尖一动,哪还顾得上什么祷告:“给我留一大口。”
    说罢,蹬的跳下了木桩,向楚不凡冲去。
    甭管白日多难捱,但九月的夜晚格外凉爽。干巴巴的馒头下了腹,饥饿感稍得缓解。
    楚不凡再次拿出了那支耳坠看了又看,依旧没有任何头绪。
    死者是谁?不知!
    死在何处?不知!
    尸体在哪?还是不知!
    她现在就是一个名副其实的楚三不知,既不懂查案,也无从下手。可若继续干耗着,似也不是长久之计。
    楚不凡:“这案子过了吧,我们查下一个。”
    馒头又干又硬又硌牙,团绒啃了半天不见小,闻言,两爪爪捧着黑黢黢的馒头,奶声奶气道:“不可以,只有完成了任务,才会投放下一个任务坐标。”
    楚不凡:“……”
    昨日辉煌不在;今日处境凄凉;未来之路迷茫且看不到尽头!
    若凭借自身所长,就算留在人间也能过的不错,偏偏绑定了系统,处处掣肘。本想打猎改善一下伙食,还要被团绒禁止!
    说兔兔是毛茸茸,它也是毛茸茸,毛茸茸怎么可以吃毛茸茸?
    楚不凡心下厌烦,嫌弃的瞥了眼身侧的胖毛团子,跳跃的火焰将她的眸色衬出愈加凌厉的暗芒!
    不如,把团绒烤了吧?胖乎乎的,一定很好吃!
    一阵邪风吹过来,激的团绒打了个喷嚏,团绒丝毫不查的扭着圆墩墩的小屁股,往楚不凡的手边靠了靠:“冷,抱抱。”
    楚不凡:“……”
    算了,也没几口肉,等养大点再烤不迟!然后,一脸嫌弃的把它扔进了袖口里!
    眼睛一闭,一夜过去。
    晨曦露重,楚不凡拿破碗采了点露水一口饮尽,除了口感清甜一点,跟河水没啥区别,不但半点灵气也无,还不顶饿!
    “浪费功夫!”
    楚不凡烦闷的扔了破碗,准备动身去往仓宝斋碰碰运气,若是能遇到那位玄衣男子,案件也许会有进展。
    路过土地庙时,照例看眼龛台,上头空空如也。
    楚不凡忍不住吐槽:“有事相求才来祭拜,能显灵才见鬼呢!”
    “对于自欺欺人者来说,信仰就是走投无路下的一种执念,能一时供养便很难得。”
    楚不凡闻声看过去,路边不知何时停靠着一辆马车,驾车之人正是昨日拿着扫帚追着自己讨打的臭小子。
    那么说话之人是谁,自然不言而喻!
    对于面前这个女魔头,时舟是半点好印象也没有,偏偏自己打又打不过,只能暗戳戳的拿着马鞭抽车板撒气。
    马儿似以为这是主人的命令,扬蹄向前走了两步,时舟一拉缰绳,马车将将好停在了女子跟前。
    楚不凡再怎么不谙世事,可也看得出时舟那小子在给她甩脸色!故而冷嗤一声,转身就走。
    “耳坠的主人,姑娘不想知道了吗?”
    楚不凡步子凝住,满心狐疑的回头看着车厢。
    江秋眠:“上来吧。”
    江秋眠今日穿着一套蓝色锦袍,衬的气质又清冷了几分。见女子上了车,直接递给了她一张纸条,便继续低头看书,不管车厢有多摇晃,视线都不曾偏移半分。
    楚不凡懒的计较他的态度,展开纸条一看,上面只写着‘宁冈街,孙氏’五个字。
    “这是?”
    “那耳坠工艺繁杂,南康仅一位工匠师傅能做,订购者共有三人,排除了两位目前安然无恙的,便只剩下这位孙氏生死未卜。”
    江秋眠言辞简短意赅,调查过程更是提也未提,楚不凡听的云里雾里,大概明白对方是通过调查耳坠的来路,让案情有了进展。
    楚不凡心情大悦:【原来还可以这样?本尊居然没有想到。】
    半天没有听到回复,楚不凡下意识捏了捏袖子,软绵绵的一团犹在,不由犯了嘀咕:“怎么还在睡?”
    江秋眠:“……什么?”
    楚不凡:“没事。”
    前程再无交流。
    宁冈街位于南康以北,虽比不□□大街繁华,但道路两边小贩不少,一路熙熙攘攘,好不热闹。
    晨起还算凉爽,街坊邻里吃过早饭,就会聚到茶楼听戏。
    三人来的晚了,听戏的绝佳位置早已坐满了人,仅剩下靠着后街窗前的几个座位。
    小二手脚麻利,很快端上了几份点心和一壶热茶:“客官慢用!”
    “哎,小二!”时舟虚拦住小二的去路:“跟你打听个事,听说宁冈街有家姓孙的门户,好像住在这附近啊?”
    小二先是一愣,皮笑肉不笑道:“哎呦客官,你这不是打趣小的吗?这宁冈街姓孙的多了。小的怎知您说的是哪家?”
    时舟冷嗤一声,随手扔了一块碎银子给他:“你在好好想想?”
    小二颠了下碎银子,旋即下巴努向后街近在眼前的一个门户:“公子是要打听他们家是如何发迹起来的?还是要打听他们家最近发生的邪门事啊?”
    登门之前,三人便知道了孙家的具体位置,但孙家大门紧闭,打探街坊邻里,似都对孙家讳莫如深,便知这其中必有蹊跷。
    时舟冷着脸追问:“你说呢!”
    小二嘿嘿一笑:“客官既然知道宁冈街孙家,那想必也一定知道北桥岭的事了。”小二瞥了眼孙家的大门:“他们家便是那第一个靠挖坟翻宝发迹的。”
    北桥岭一事,江秋眠也早有耳闻,一个埋葬死人的坟地,却突然挖出了价值不菲的宝贝,还因挖宝致富了诸多百姓,更让仓宝斋那个平平无奇的铺子,成了南康赫赫有名的古董铺面。
    没想到,这孙家,竟是挖宝发迹事件的起源。
    这也未免太巧了!
    小二继续道:“孙家发迹后,开过店面、做过生意,但奇了怪了!无论做什么营生,都以赔钱告终!于是就有人议论,说他们家八成是扰了不该扰的‘人’,糟了‘人’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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