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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银河边的异邦人》 12、第十程(第2/3页)
,好言安慰了一句:“你看你,是不是饿了就把窗帘给吞了?哎呀,愁眉苦脸干什么,我跟你们差不多大,经历这样的事情多了去了,你们就是……”
“玻璃心”还没落出口,余层一顿,众人齐齐望向他,就见前者眼睛盯着网示屏,顿了下后接道:“来了。”
余层尾音刚一落,七个小屁孩就围上来,问他什么来了,余层见小屁孩提心吊胆地松了口气,不忍心搞神秘,直说:“陈文君让我们去找他,就在顶楼。”
卡斯特窗帘也不绕了,期待地问:“所以这是……”
“他们没事。”余层笑道。
十五分钟前。
“等等,他是我同伴!”迟文傅喊了一声,扣扳机的人放下了acj,大汗淋漓地点了点头。
愣在原地的陈文君在片刻后,终于缓缓眨了眨自己的眼睛,他视线勉强聚焦,所以不得不从长裤的口袋中掏出眼镜戴上。
眼镜一戴,一只有薄茧的手在陈文君眼前有幅度地挥了挥,他眼中就只有那只手像大摆锤一样晃来晃去,大概是晃的速度频繁,陈文君毫不留情地一掌拍开,问迟文傅:“你身上是有什么秘籍吗,怎么没死啊?”
迟文傅面无表情指了指自己身后的人:“他救的。”
陈文君拨开迟文傅,望向后者身后的人:“你是谁?”
“在沁都的最后一个社民军军人。”此人言简意赅地介绍自己。
迟文傅和陈文君都自动闭嘴,毕竟倒数第二个军人的结局实在是悲剧,那个杀人犯还在他们头顶作威作福地吹鼓乐。
这位军人什么话也没说,让迟文傅和陈文君白捡一根救命稻草,在他的带领下,这俩人突出重围,去到了距离盛海酒店五百米处的止梭场。
止梭场的人多到一个人踩在另一个人脚上才过得去,迟文傅勉为其难地揽着陈文君的腰,负距离的行动下,在止梭场内来回穿梭。
那名社民军军人没有问上一名去了哪,因为是纪律的问题,他们不过问任何同伴的死因,眼中只有必须完成的任务。
“你不是说你没近视吗?”迟文傅在人声喧天的止梭场,声音显得巨小地问道。
陈文君被迟文傅的骨头咯得浑身不舒服,由于人流量巨大,他现在还真像是行动不便的残废,被人摁着往前走。
摁着他的人丝毫不顾及“残废”的感受,把陈文君当成在天空中乱飞的气球,只需要拉一拉。所以实际上,陈文君是被拖拽着走的,被拽的还是他那只伤手,拽得陈文君在有难闻的人味和比菜市场还吵的“闹市”中,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呕吐欲。
“我是‘没空’近视,但不耽误我近视。”陈文君拗口地回答了“近视”的问题。
迟文傅闭上嘴,不想跟陈大影帝来场富家子弟和有钱人的败家发布会,因为迟文傅自我感觉良好,认为自己品学兼优,还没到“淫/乱”的地步。
“就在前面。”陈文君抬起自己被挤得快散架的手,指了个方向,又看向跟他不到五厘米之隔,近在迟尺的迟文傅:“小朋友,你可以把我放下来了。”
小朋友告诉陈大影帝:“我已经成年了。”
陈大影帝满不在乎地“哦”道:“不叫你小朋友,那叫你青年才俊怎么样?”
迟文傅干脆狠狠拍了下陈大影帝的头,表示自己很“青年才俊”,然后把陈文君一丢,自个儿走在前面。
陈文君把自己的帽子压低,在这鬼地方被认出来可不是件好事,但帽子就是不方便,他几乎看不到人,只能看到一双双行走的脚。
我们的陈大影帝被啪啪打脸,感觉自己就像前怕狼后怕虎的穷小孩,进退两难地站定在原地,一步都挪不了。
“傻子。”迟文傅的声音清晰地在头顶传来,见陈文君要抬头,他一巴掌压下去,“走吧,您老人家真是生怕自己不被踩死。”
“我也谢谢你了,大费周章走过来,青年才俊。”陈文君“呵”道、
他们两个艰难地走到了止梭场每架飞梭暂停的平台上,平台是一个上空裸露、周围有密码屏蔽器的“罩网”。罩网是保护功能,相当于缩自行车的车链。飞梭的主人需要输入瞳孔,才可以打开罩网,罩网打开就可以站上平台,进入飞梭内。
陈文君凑近平台下的密码机,他没用自己的瞳孔,而是密码,周围人挤人难免会碰到他,但这位影帝身边有两座门神,难得围了个相对安稳的空间。
“再见。”
迟文傅站在平台上,对这位军人挥了挥手,军人点了下头,走下平台,慢慢沉没在纷乱的人群中。
未相识多久的人愿意舍命去帮你,这让迟文傅在昏暗的天地下,约莫看到了点c星系中名叫希望的东西。
舍命,社民吧。
迟文傅一脚踏进驾驶舱,陈文君正在拆手臂止血绷带,他拆得跟扣扣子一样费劲,迟文傅也再次看不下去地走过去,自己替他把绷带换了,又问:“他们上来没有?”
陈文君把有一截绷带咬在嘴里,模糊不清地嗯了声,迟文傅没听清,驾驶舱的门就突然被撞开。
“亲爱的小迟迟啊,你爸爸我活着过来了!”
听声音,卡斯特的兴奋清晰地穿透迟文傅的耳膜,迟文傅把止血绷带扔进回收桶,淡定地拨开卡斯特凑近的脸:“哦,那祝福你了。”
迟文傅又走出去一看,一群人上了飞梭,都累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心有余悸之余,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奇怪又莫名其妙地笑作一团。
陈文君换完绷带后倚在门框上,他年龄跟这些人差不了多少,很愿意“笑作一团”,不过这行为太智障,又丢脸,陈文君做不来,自己还是大马金刀地回了驾驶舱。
他的脚其实伤得不严重,没有伤筋动骨,顶多是擦伤,让迟文傅背也只是崴到了脚。
这次上了飞梭,因为沁都那一亩半分地的天空上有战梭巡弋,陈文君需要联系人沟通一下,才能“逃出生天”,去往里昂的其它行政区域。
“余层没上来。”宋思及走到陈文君身后,把沉思的后者吓了一跳。
陈文君想了个敷衍的措辞:“他不是好人,上来干什么。”
余层坐在了驾驶舱的另一个位置上,又问道:“但他是你的人,不是吗?”
陈文君侧过头,很认真地科普法律:“造谣要坐牢罚款,小心我等会发你律师函——他只是我远方亲戚的左邻右舍的妹妹的朋友,我和他是萍水相逢有缘再见,不过可能下次见就是在监狱了。”
余层双手抱胸,倒是认可地点点头:“好吧,我相信你了。”
陈大影帝不吃这招,耸耸肩:“随你相不相信,反正我俩也是萍水相逢有缘再见的缘分——这位优秀的青年才俊。”
家里有一面墙放奖项的影帝对余层露出皮笑肉不笑的可怖笑容,把后者突然靠近吓他的怨给还回去了。
“嗯,好。“二十分钟后,陈文君在休息舱内,手指扣着耳边一个小型耳麦点头。
他重新换了身衣服,对比于上次像是去泡吧勾搭人的正装,影帝为了在“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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