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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银河边的异邦人》 4、第二程(第1/3页)
c星系c2星域,里昂。
卡斯特扶着迟文傅的肩,双目迷失地看着面前哗啦冲过的计程飞车,无语道:“这个区域现在真是两极化,富的富,穷的穷,有的人没饭吃,有的人看着没饭吃的人吃饭——他们这个小破星球的公民已经完全背离于c星系的主信奉了。”
“这里的民族,有点落后啊。”
迟文傅把自己身上的毛毛虫扒下去,兴致缺缺地点头:“现在的星际现代社会发展本就跟以前蛮荒时代地球的现代社会出入不大,发展发得也就一般水平。尤其是c星系这个不知名的住人行星,遗留的问题全报复在他们这。我们来这支援,前线都没去成,支援个屁。”
c星系这个小行星此刻正被两个政派左右,一个是c星系的国家派,一个是社会民间派。前者代表首都政府,后者是主流,同时这两个打的旗号,也只有后者提到了“人民”。
现在的里昂就像一山中的两只老虎,内斗斗得两耳不闻窗外事,身在这颗星球的公民只能被夹击当炮灰。
争端不断,派系之争殃及池鱼,要怪就怪里昂政府对公民的压榨,奋起反抗的人民成立社会民间派,开始了漫无止境的对抗。
这件事情放在星际上来说可大可小,也只有闲得无事的a星系伸出了援手——他们从航宙大学打算抽调了数十名技术人才来当志愿者,志愿者自己报名。最后报名,送到里昂的只有八个人,连十都没凑整。
说来这援助,可谓神奇——名义上、星际上,乃至星际外交上,旗号是“志愿支援”,实际上他们这些人才是来这当土皇帝来了,不上前线,就在后方捣乱。
迟文傅作为学习的一份子,内心一片阳光的天明,报名参加以为可以做点贡献,结果驻里昂的a星系星际外交馆并不允许他去前线,告诉他,这一场施舍、声势浩大的星际援助是骗人的,图面子,不图实际。
跟迟文傅一样,作为被骗的一份子,卡斯特已经在这破地方玩了十多天,不仅血没见到,连战火报道的声音都没听闻。里昂星球虽小,但也不至于连屁声都听不到一个吧。
他们两个正在里昂的沁都,这地方距离前线遥远得隔山隔海,是里昂中划分出来最小的行政区域。
一个住人行星上,分割出的行政区域的大小,不仅会代表其影响,更会直接决定死亡人数和安全指数。
卡斯特每天在迟文傅屁股尾巴后转悠,见识越长越多,不由感慨:“破旧、陈腐、原始,这三个词放在很远很远的过去尚可说道说道,怎么如今变迁数年,还改不了臭毛病。”
臭毛病指的是星际现代社会发展落后,能上太空开星舰,陆地上的发展却迟迟不能跟星舰一起一骑绝尘。
沁都在“旧社会”提名中可相当融入,他们这不仅小,走两步路就有八个熟人在,还“旧”,到处是过去的东西,生活用品、各行业发展,乃至于思想精神,都充满了愚昧、自欺欺人的味道。
c星系总体发展还比不上b星系的中规中矩,他们整个星系都落后多少年了,自己死不悔改越来越退步。到现在行星上,驻军还在跟社民军打得不可开交,前者力量薄弱,战斗输出方面更是如此。社民君反抗了一年,这些驻军还在跟他们缠缠绵绵。
换做a星系,社民军手还没拿稳核铳,驻军就把他们全轰回地底下去。
蛮荒时代地球的社会发展,还是飞在天上的飞机,跑在陆地上的汽车,八竿子打不着的东西。而“未来”是尚未来到的字眼,等到新起时代站在未来中,有些人才恍然大悟——大气层内,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没变,服装饮食文化、教育医疗等也没变,只多了一群铁锈脑袋——机器人。
说到底,未来和过去,只隔了一个“移居外星系”和“星舰”,再不济就是比较先进的人工智能。
沁都是里昂微不足道的一个行政区域,这里面的人好像暂时不受争端的影响,虽然没有前线带来的麻烦,一系列的社会问题也如吐泡的鱼,一个接一个地涌上来,最大的问题还是社会贫富造成的基本经济问题,包括人口不断增长,沁都负荷状态下的压挤所造成的二次濒临崩溃。
金钱所带来的差距,就像隔离板,隔开了虚与委蛇的人群,在战火中展现出了最残忍、最可怕的一面。
现在的迟文傅像是他们这八个人的主心骨,外交馆把他们拿来当面子的八个人往穷乡僻壤一扔,甩手去发别人的难财,剩下八个小屁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地发懵。
这次的“面子任务”,不知道多久可以回去,他们这些年纪平均不到二十一的小屁孩,也没有能力跑回银川。且里昂因为内患,成了封闭的孤岛行星,困在其中的外星系人多了去了,不差他们这几个学生。
沁都的乱,眼睛所及实在渺小。迟文傅感觉里昂的人就像王八,被人翻了身,怎么侧都翻不回来了,所以只能在空中踢腿瞎扑腾。
a星系a1星域,银川。
陈文君从被子里摸出自己的睡衣,昨天晚上陈文君听得太嗨,把一群狐朋狗友邀请到家里摇到半夜,半夜他喝了酒,醉梦淫/乱地就沙发睡了,也不知道谁把他睡衣扒了。
他套上后走到露台,正对着他家门的那个银屏,已经换回之前昨天演讲的视频了。
对于昨晚的那出戏,陈文君荒唐的心情一点点升高,不过没对着银屏荒唐多久,一个联络把陈文君这阵早起的风刮到他自家公司。
银川作为a星系的首都星球,上面居住的官僚政客不少,跟官僚捆绑的明星也不少,多少人前仆后继想进来,最终还不是被关系挡在了大门外,跨不进决赛圈。
陈文君的经历跟小芸完全不相似,后者算是凭实力闯进决赛,而他陈文君就是一路保送,顺风顺水又轻松,反正总有为他的作为收拾烂摊子。
银川的早晨像是限时海鲜——天气好简直新鲜。
街道上随处可见环境净化器,一大坨的机器人,你跟它打招呼,它还会机械地回你一句“保护环境,人人有责”。
陈文君是个闲钱多的忙人,每天除了吊嗓子唱歌,还要兢兢业业演戏,可以分出来的时间实在有限,所以他也很少正视自己老板的身份。
这次陈老板大驾光临,公司中的人表示很新鲜,不比限时海鲜差,他的经济人江于和也很新鲜,看见一身黑衣服的陈文君,打趣:“穿成这样干嘛,打算演鬼啊?”
陈文君把压在头顶的帽子取下,边整理头发边向里走:“前提是你得先给我接一部有鬼的电影。”
江于和摆摆手表示自己不会让陈文君去糟蹋那张脸,她从网示屏上划出来一个影像:“零川广场视频晚上两三点就撤了,别担心,后续反馈是‘公正’,‘对你善良的’——后面一个月的工作都排好了,你需要看看吗?”
陈文君摇头拒绝,对江于和露出一个“点到为止”的笑容,他鼻梁还挂着那副椭圆框的眼镜,跟着脑袋一掉,陈文君内秀地扶正,道:“不用。如果我看了的话,我们两个就要结仇了。”
江于和当他的经纪人已有十五余载,她和陈文君的关系就像建筑和地基,不管对方代表什么,绑定似的丢不开,彼此都要靠对方吃饭。
江于和把影像收回去,刚才展开的就是今天下午的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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