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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垃圾探案手和她的二皮匠》 6、破庙抛尸(第1/2页)
“那背后之人最希望什么,你以为他最希望的不过是案子不破亦或者永远抓不到凶手,错了,他们想的是我无能,案子跑偏,最好再随便抓个替罪羊顶罪,那我便如他愿又何妨。”
涣舒酩在他沉寂的目光下,缓缓道:“消除戒心最好的办法就是事事如他意。因他不仅想自保,他更想彻底把我扳倒。”
棋纺错过她殷实的视线,“你误会了,我在让你知难而退,前路不通后路不退,何不躺下乐天安命,是你的终归是你的。有时你以为千辛万苦挣来的东西,终不过他人一句话便会消失殆尽。”
“我用得着你教?”
他见她的面容傲俏,明显是不听劝一腔孤勇之人,摇头道:“言至于此,飞蛾扑火无用,不如知命乐天,及时行乐。”
“缝你的尸,我自有办法。”涣舒酩见他收了东西,问道:“你已经弄完了?”
他道:“来人了。”
涣舒酩将信将疑的看向外面,果不其然,外面的脚步声渐行渐近,不大会小力在外面敲门道:“涣姑娘,衙门送来的餐食,还有大理寺来信。”
涣舒酩开门提着食盒扭头道:“在哪吃?”
“在这。”
小力见她转身回来,手中的信不知要不要给,只好提醒道:“姑娘,这是大理寺来的信。”
“不看,烧了。”
“啊?姑娘!”小力震惊道:“这可是大理寺的信,烧,烧了?”他说罢道:“姑娘要不看看吧,许是大理寺有要紧之事要吩咐……”
涣舒酩凝眉,夺过信一把撕开,随便瞥了一眼,当即丢进烧纸盆,“说了根本不用看,他们来信除了说罚便是打,那龙渊门令牌本姑娘不就用了一次,难不成还要去给那大理正祖上烧高香,感激他这令牌给我用了不成!”
“龙渊门,那可不是个好地方,说是虎窟龙潭也不为过,一不小心可就要丢了性命。”
涣舒酩刚让小力继续守着,便听他言,这里面味道如此恶臭,他还能淡定的坐在尸体前吃饭,再加上他这张脸,无悲无喜,好像嘴里吃不是饭而是人肉一般,更添阴森怪异。
她倚着门上下审视道:“你又知道了,我怎么看你不像个正经二皮匠。”
棋纺眼皮未抬,声色浅薄道:“自是正经人,也是二皮匠,只不过见多识广。”
“最好是。”她静等棋纺吃完饭收拾完,他只一眼她便心领神会的蒙上眼,“两处伤你若还未弄好,那便先说一下他眼球死时状况。”
“正常。”
正常?涣舒酩唇边浅笑,她果然推断是对的!她虽蒙着眼睛但喜形于色,语气尾调都透着愉快,“你暂且为盟友,我便同你说。”
棋纺冷漠的脸险些笑出声,盟友,还是个小他七八岁的盟友,着实好笑。
涣舒酩有条不紊道:“所有人听我所言肖兴是死在山上,但肖兴从始至终死的一直是破庙,当日查探那些地上的脚步是为倒走,他定不是自杀,而是被人背后抹杀而死,之后便被吊起倒走伪造正面捅刀的假象,能上得去定有些本领,梁上有钉洞,是这枚,且与县衙捕头所用完全契合。”
棋纺抽眼看她手中的钉子,继续动手道:“你认为他的脖子才是真正的致命伤,若经我证实胸口与脖子伤处时间相差半个时辰,那正是县衙到破庙的时间,而你推断胸口的伤应是半个时辰后才补上去,用来混淆视听?”
“聪明!”涣舒酩是为惊喜,他竟然知道她心中所想,只不过她心中还有疑虑,“不过,至于唐福为何会与申时对上……这点我是委实想不通,但我知他绝不是凶手。肖兴应是被人背后抹脖子死的,只要证实眼球正常就是背后抹杀,这点毋庸置疑。”
涣舒酩:“而且你想,以上所有谁最符合,谁最能不被发现,谁又动手最方便且毫无嫌疑,只有断案的人,若断案之人即是犯案之人,谁能查出?”
棋纺道:“你既然都知何须用我。”
涣舒酩道:“这只是我的推断,我需要证明。”
棋纺翻看尸体眼睛,手中换了个针线,往着胸口处处理,“眼球正常,胸口与脖子伤处时间确实相隔半个时辰,与你推断无异。所以你既知所有为何还伪装至今,何不直接说出抓获凶手。”
他想她心思如此缜密,既已知凶手是谁,为何还要装楞卖傻到现在。
涣舒酩良久没说话,她确实知道一切,故意掉入这个看上去并不高超的陷阱,论谁在抓获奇案凶手时一帆风顺都会起疑,不说那夜一连两个人都凑巧被她抓到。
且她还没言语威胁几句他们就自己的全给说了,要不是提前有人威胁过,要不就是故意为之被打过招呼。
而且她虽然从头至尾心中有底有数,但那是最初,在与那幕后之人相隔相斗的时候,她发现如何也引不出,可见此人作案手法高超极善于隐藏自己。
后来她跟着改了几方策略,但此人依旧只管隐匿,她现今的所有推断虽对但却无法锁定那一人,目前她肯定的也只有两人而已,同为左撇子。
要说为何最初仵作会判定肖兴为右手自杀所致,因那脖子上的伤真实走向为左撇子后方抹杀罢了。
就在棋纺以为她不说时,她道:“你知肖兴所死的时间吗?仵作手札上为酉时,我曾怀疑过是时间导致唐福受冤,但仵作三番五次确信为酉时,后来我猜想无数,才把人锁定那三人之中,后看脖子假象为右手自杀,实为左撇子背后抹杀而死。”
棋纺提了一嘴,道:“时间错了,尸体死时为申时而非酉时,你身处龙渊门竟连这最低的辨尸都不知。”
涣舒酩抿嘴默言,原来她最开始那几日跑偏是把时间给搞错了,怪不得她如何也缕不通顺,她在蒙布下眨巴眼道:“这有什么,年少谁没不好好读书的那几年。”
棋纺许是对她不学好玩的那几年不感兴趣,径直道:“同我说这些,是想让我配合什么事。”
“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省事。”她本想起身,但谈论过于投入忘了眼前看不见,便手放膝上坐下,“我要你明天配合我演出好戏。”
屋内一时只剩细声话语声,还有怪异的皮肉声,借着晃摇的烛火棋纺听罢,既没点头也没否认,而是道:“所以你之前所做一切都只是为了明日所做的铺垫?何必如此麻烦。”
她说着伸起胳膊对前做挥刀斩杀的动作,“未证实之前切勿打草惊蛇,要打便一击致死。”
涣舒酩刚放下手便竖起耳朵,眼前看不见所以她听力敏感,辨识后,声音冷然道:“你在笑我?”
“哪敢。”棋纺看她娇憨的动作,低头专心还原伤,原以为她是全知现今看并非全知,只是胸有成竹罢了,果然性子够冲够莽。
转眼之间天色见亮,涣舒酩动了动僵硬的腿和手,偷偷把蒙布扯下一个角,看见棋纺脱下血手套盖上白布,她便把蒙布全部扯下来。
两人没想到他们竟谈论一夜的时间,涣舒酩连身都没起,便听外面一阵喧哗,小力惊慌失措的闯进去,指着外面失声好久。
她皱眉道:“慢慢说,怎么了。”
“姑娘,姑娘,不好了!那砍柴夫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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