垃圾探案手和她的二皮匠: 3、破庙抛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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颤音吱了个声,她身影快速避开树木三两下便精确挡在小力面前,小力指着身前竖起的蛇身,她无奈的一手抓住随着手起剑落,蛇便被一招至死,剑鞘入剑,她孤身继续融入夜色。

    刚才那边绝对有问题,像是故意翻开土掩盖什么东西,她转身走入杂草丛生的那边地,刚走几步手上脚下皆被划伤,她若有其事停步,观察地形后突然弯腰看向右前方。

    几片叶子上残留不经意便发现不了干涸血迹,早就发黑像是过了许久残留,甚至挂着几片残布。

    “小力!”

    小力闻声赶紧跑过去,涣舒酩示意他看向手边,“肖兴死之前绝对来过这,你看那片泥土被翻开过!”

    小力刚高兴的笑了一半,质疑道:“姑娘你如何确信?”

    “信我没错,你现下立即去荒字六号提审嫌犯砍柴夫,押送县衙,我要提审开堂。”

    小力还没搞清楚状况,懵着脸,“现下半夜三更如何提审,还要开堂,姑娘……”然后他想了明白,“姑娘原来这几天没偷懒啊!还抓到了嫌犯,可是。”

    他即刻悟到,半夜提审开堂只能是重案即破,小力喜不自胜拍手奔道:“姑娘,我现在就去,马上!要破案了,太好了!”

    仅仅不到一个时辰,涣舒酩带人缉拿远翠,入夜便会守在远翠家的李捕快忽然之间见院内灯火通明,带刀捕快举着火把便要推门而入,他举刀挡住道:“你们做什么?”

    带刀捕快道:“李捕快我们奉涣姑娘之命前来缉拿远翠审讯,还望见谅。”

    “简直愚蠢至极,不去抓嫌犯前来缉拿远翠,她何罪之有!你们这是在跟着她一起胡闹,她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姑娘不知清白,难不成你们都眼瞎了!是非不分,谁有嫌疑谁是清白你们难道真不知?”

    领头捕快左右为难,请身道:“李捕快还是别为难我们了,我们也是奉命行事。”

    远翠早已醒了,害怕躲在李捕快后面,眼见要被拖走,哭的梨花带雨,“大人,救命啊,救救我,我真是清白的,我怎么会杀自己的丈夫,你们巡捕呢你们为何不听他的话。”

    远翠见她如何也挣脱不了,边哭边怨愤,“一个抓猪的话你们都信,还有没有王法了!县令呢,他之前不是还让人暗中保护我们母子,你们新来的小姑娘是真糊涂……”

    李捕快不忍见他们一错再错,拔刀护着远翠,怒道:“放开,我看今天谁敢动她!”

    领头捕快当即不敢再动,涣舒酩从人群中蹦蹦跳跳过去,眯眼笑道:“我敢。”

    她挥手提醒带人走,见那群人又不听她的只甩着手中龙渊门令牌,领头捕快只能硬着头皮上,谁知李捕快还真站起要护远翠到底。

    涣舒酩直接从腰间别出剑,一招直接用剑柄把刘捕快打得跪在地上牢牢压住,李捕快挣扎不起,没想到她真敢动手,拿腔作势李捕快还真在行,可也是个纸老虎,想到这几天她抓蛇连县衙都敢吓,便不敢再说话。

    涣舒酩努嘴道:“带走!”

    而还在睡梦的县衙慌慌张张的便被叫醒,外面前来禀报的仆人喊着出事了出事了,他吓坏了,忙歪着帽子边跑边穿鞋子,往外跑着问怎么了,见只是审讯便松了大口气。

    他刚坐下,谁知道涣舒酩早已经坐好了,见他到后便喊着开审。

    李守福看着多出来的一个人讶异不已,同钱召道:“这不是以前提审过的唐福好友,他怎么在这?”

    钱召附耳道:“这是涣姑娘抓来的人证,说是唐福当日并不在府中,是青楼会友,如此一来远翠此人一口咬定过于决断,她便有嫌疑。”

    李守福看向众人咳嗽一声,远翠刚喊了个冤枉,涣舒酩抬眼看她道:“你先停会再喊,刘集你说。”

    远翠被她眼神吓得把话吞回肚子里,刘集匍匐在地吓得声音颤颤巍巍,在涣舒酩的示意中道:“草民……草民当日可作证唐福并不在府中,他是与我前去小院喝酒一日并未在家,远翠一口咬定唐福在府中杀害肖兴并不对,她是在故意污蔑,言词可疑。”

    远翠神情激动,“你胡说!县令你可要为民女做主,他空口无凭便乱说一通,我日日为夫君求神拜佛只求早日真相大白,又如何会故意污蔑唐福!你定是唐福买通来嫁祸于我!”

    涣舒酩紧盯她,“你在说谎,你说当日亲眼所见肖兴被唐福在唐府所杀后抛尸,且不说你亲眼所见为何被官府通报后姗姗来迟,当日唐福根本就不在府中。”

    “你,你胡说……当日。”远翠瞪直了眼道:“当日唐福就在府中,他府内仆人皆可作证,大堂内谁人不知,姑娘才疏学浅也不该连这都不知吧?”

    “哦,是吗?”涣舒酩坐在凳子上的身子前倾看她,转眼道:“带槐花,小院老鸨上来。”

    李守福见两方争辩激烈,一时没插上话,终于有人上场他亲眼看见呈上的手札,果真有唐福当日在小院的物证,人证也聚在,他正要重重拍板,便听有人开口。

    “唐福当日因怕被污蔑慌乱之下才说谎,那你呢,为何污蔑他?”

    远翠跪在地上的身影半天没动,涣舒酩继续审问:“好,这些暂且不说,那我再问,前几日我还专门派人前去询问,你为何说肖兴死前未曾从高处跌落,那他身上的痕迹从何而来,现今经仵作辨认那就是划伤所致,这点你如何解释?”

    远翠被质问的结结巴巴答不上来,好半天道:“那个……我这几日伤心欲绝姑娘你又不是不知,是疯病常发导致记忆混乱,我想起来了,那划伤乃是我在他死前几日吵架指甲不小心划到他脖子而成。”

    她说着便又开始哭哭啼啼道:“诸位都知他一醉酒便殴打于我,我为了肚子里的孩子也定要拼死反抗,我真不是故意……”

    她这边一哭外面围观的百姓便开始附和起来,涣舒酩瞥了他们一眼,拍了拍凳子扶手,冲着她笑道:“你又说谎,那根本不是划伤,而是从山上跌落所致,我已找到肖兴真正死亡之地,在据此路途一个时辰的南山之上。”

    远翠声音突然尖锐道:“你在诈我!”

    “兵不厌诈。”涣舒酩冷冷一笑,呈上物证给县令道:“这是从山上发现散落血迹和残缺衣角,经辨认是肖兴身上所穿衣料。”

    李守福干咳一声终于要说话,涣舒酩起身渐步走向惊慌失措的远翠那边,“是不是不知道怎么说了,好,那我来说。”

    一系列的证据冲着远翠铺天盖地的砸来,她防所未防,此刻神色混乱,双手紧抓地道:“用不着你说,这些都只是你的猜测,我怎知你是不是又在诈我,就算……我之前所言有误,你又如何敢确信我夫君是在山上被杀!”

    “我可复盘。”她冷静道:“当日本应是想在山上把他杀了,拿刀被捅胸口后肖兴掉下山坡身上被划破,他巨大的痕迹是为了故意遮掩划痕而不是单纯虐尸,然后找处破庙抛尸,因为案发场地不在破庙所以才证据鲜少,并且伪造成作案现场的模样,混淆视听让人无处可查,并且肖兴身上的破衣对得上山上残留破布,至于后面多此一举的割喉也不过是故意隐藏他胸口是致命伤的事实。”

    最后涣舒酩眼眸犀利看她道:“唐福没罪,你在嫁祸,一切谎言都是在遮掩肖兴被杀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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