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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绿茶师弟抢了我的软饭碗[穿书]》 90、剑坟岗(第1/2页)
然而想要逃,光是?手上和脚腕的玄铁都是?个大问?题,况且黑水牢千年寒铁为门,看守森严,牢外还有?剑阵隔绝,化神期修士都未必能保证逃狱,更何?况两个金丹期?
叶君烛抬起手,紧扣手腕的玄铁锁链发出“哗啦啦”的碰撞声,黑水泛出的些许水光打?在他垂下的眉眼,更显冷冽。
“千年玄铁,怕是?也不能挡不住魔剑一招吧。”
“不行!”听?出他想要用不问?,季珏便想到他当时被魔剑控制的场景,如今还心有?余悸,下意识否决了。
叶君烛无奈笑道:“师兄不用担心,我已经知道如何?控制不问?了,你相信我。”
季珏自然是?相信他的,又听?他说得如此笃定,犹豫了会儿,还是?从?碎片中取出了不问?。
黑剑自动飞在了叶君烛手中,锃亮剑身清晰倒映出他深邃的五官。
叶君烛沉思片刻,一手持剑,另一只手划破指尖,方才愈合的血痂又裂开,殷红鲜血滴在黑剑上,转瞬即逝。
季珏注意到他的动作,有?些疑惑,之前就试过滴血认主的方式,可是?失败了。为什么小师弟还要重来一次?
然而这一回,在血滴在剑身的同一刻,一股魔气从?持剑的手中,注入不问?体内。
不问?陡然发出一声铮铮剑鸣,震动的季珏耳朵出现刹那空白,接着眼前像是?出现了千军万马奔腾而来的残酷厮杀,下一秒影像破裂,又变成了黑暗潮湿的牢房,只是?齐腰的黑水不再冰冷甚至还隐隐沸腾。
“这怎么回事?“他惊道。
叶君烛横剑身前,此时不问?剑身上的模糊彻底消失,邪肆诡异的繁复花纹由剑柄连接到锋利剑尖,光是?看一眼便给人心惊肉跳的危险感,甚至比在铸剑塔刚洗完一条灵脉时的感觉更加危险。
“这……”季珏诈舌,然而更担心小师弟会不会被反噬。
叶君烛却?抬起手腕,空中几道寒光闪过,他和季珏身上的玄铁被砍作几段落入黑沉沉的水中消失不见?。
见?他面色如常,季珏放下心来。
可侧头一看厚重封死的牢门,他脸色发苦,总不能就靠一把不问?砍出牢门吧。
叶君烛像是?知道他的想法,伸手把人扯进怀中,亲了亲头顶,这才慢悠悠道:“放心吧,我那所谓的继母绝容不下我的,等?他派人来杀我时,我们?这么做。”
季珏听?他说完,原本的懵圈化作了崇拜的星星眼。
不愧是?他男人!
叶君烛被可爱得又忍不住亲了下去?,刚认主就嘈杂抛弃的不问?:“……”
烦躁地拍了拍水,活像是?父母忙着恩爱而忍饥挨饿的傻儿子!
剑宗后殿,听?完惊天八卦的一群人咂摸着散场了。
凭空多出来一个兄弟的即墨池心思复杂,吩咐身后一群弟子先离开,他需要一个人呆会。
弟子们?对?大师兄报以同情的眼光,懂事地先去?巡逻。
即墨池握紧了手中长剑,还是?觉得今日的整件事透着荒诞,脚尖一点,朝偏殿掠去?。
他母亲一定知道些什么!
偏殿是?剑宗夫人居住之处,碧瓦朱甍,飞檐翘角,即墨池敛息屏气,旋身飞到琉璃瓦上,一排耸起的屋脊遮挡了身形。他略一定神,揭开一片琉璃瓦,朝屋内看去?。
许是?太过愤怒,修为至化神的南紫苏没注意到他的气息,在房间内肆意发泄怒火,价值不菲的花瓶和茶盏碎了一地
“该死该死该死!都进了剑坟岗,那贱-种竟然没死!那个女人呢,她是?不是?也还活着?!”
她脸上的神情是?即墨池从?未见?过的,印象中的母亲一直优雅端庄,而不是?如今的怨毒癫狂,还有?不宜察觉的恐惧。
身侧的婢女站在一地碎瓷中,安慰道:“夫人莫气,不过是?一个贱-种罢了,听?说他在玄陵也只是?个废物,如今还走火入魔,怎么可能威胁到少主的位置。”
“哼!就他也配跟我的池儿比!不过,你不懂男人,今天大殿上,宗主那副作态,分明就是?还念着那个女人,不想下杀手!这就不能怪我了。”南紫苏的低语令人头皮发麻。
即墨池也不由呼吸重了一拍,就是?这一点动静,已经冷静下来的南紫苏大喝:“谁!”
灵光冲天而去?,琉璃瓦从?洞开的一角掉落,南紫苏跃到门口,也只来得及看见?一抹青影。
婢女忙想叫人去?追,南紫苏抬手阻止,眼神看向碧蓝天际:“不用了,方才那人是?池儿,他最是?善良天真,怕是?会掺合进来。找人去?找那剑童的小麻烦,给他找点事做。”
婢女领命离开。
即墨池催动灵力,瞬间遁到了大殿后的竹林中,心脏剧烈跳动。
母亲的怨毒,父亲的出轨,还有?莫名其?妙的多出的兄弟,他以往二十多年的平静生活像是?撕开了面纱,露出原本真实恶心的一面。
他忧心忡忡踏在柔软的竹叶中,熟悉的声音换回了思绪:“阿池,你怎么了?”
不远处,一身白袍青纱的曲萧然神色担忧地看着他,温润如玉,人淡如菊。
那些阴私似乎都远去?了,即墨池上前把人搂在怀里:“你去?哪了,到处都找不到,你知不知道吓死我了!今天宗门发生异变,我还以为你出事了!”
他说得又快又急,炙热的情感伴随着力度,似乎要将人揉进自己的血肉般。
直到曲萧然发出轻微痛呼,他才直起身,只是?仍旧不放开牵着的手,异常执拗。
曲萧然拍拍他手背,笑道:“我今日嫌闹,便去?山下寻了清静,只是?回来时不知道为何?宗门开启了护山大阵,轻易不得进入,还是?遇上了熟悉的巡逻弟子,这才放我进来。”
即墨池作为少主,诸事繁忙,今天更是?要亲自监督任何?一个寿宴的环节,这是?对?他的信任,也是?能力的挑战,自然没有?时间去?陪着自己的剑童。
听?见?人下山,他不由追问?:“何?时下的山,可有?参加午宴?”
“我一个剑童,怎么能参加午宴,自然是?一早便下山了”,曲萧然好?笑,一边将袖中的令牌还给了他,“听?说宗门出了大事故,快些将令牌戴好?,省得被旁人发现,引起误会。”
即墨池接过令牌,心下稍安,既然是?一早下山,那自然没有?去?过藏书?阁。
他想到这里,又有?些愧对?曲萧然。藏书?阁出事的第一瞬间,特别是?知道密室所需的令牌同样?可以用少主令牌后,他竟然下意识想到自己的剑童身上。
主要是?时机太过巧合,不过既然不在场,那自然跟曲萧然毫无关系,就算借令牌一事暴露出去?,也不会连累他。
即墨池真正松了口气,只是?在低头,看清令牌中间镶嵌的一颗小珠似乎隐隐浮现一道红线,那口气硬生生停在了嘴边。
凉意瞬间窜上头顶。
“怎么了?”许是?他盯着令牌的时间太长,曲萧然担心问?,“可是?有?什么不对??”
“没有?”,即墨池将令牌重新坠在腰间,朝他扯出抹笑意,“没有?什么不对?,只是?想跟你相处一会儿。”
看上去?似乎和平时并无二致,曲萧然微微红了脸。
然而即墨池的视线在那红晕上扫过,竟然不能分辨出到底有?几分真情实意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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