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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状元都是我学生(科举)》 39、第 39 章(第1/2页)
交锋对?手?是国子监?
沈昭听了都觉得荒唐。
可今日?公?布出来的告示上,明明白白写着三个字:国子监。
就在黄榜旁边张贴着。
“不是,国子监今年的对?手?是学都书院?为什么啊”
沈昭半是惊讶半是好?笑?,他今年要替学都出战没?错了,对?手?却是国子监的那?帮小崽子,真不知道该同情国子监还是同情学都书院。
“那?谁知道为什么,结果就是这么写的啊,好?在交锋地点?在学都,不然前三甲还得跑一趟京城呢。”学生说。
凉晴也有点?愣,国子监什么水平,学都怎么就倒霉的跟它匹配上了,那?还有胜算吗?
几人中方庐最为松快,笑?道:“国子监啊,那?曹老头手?气臭到一定程度了,才抽了这么个对?手?。”
反正他如今不是书院的学生了,参不参赛,丢不丢人,都轮不到他,大有旁观看热闹的意思,还幸灾乐祸地问:“今年选谁参赛啊?”
学生掰着手?指数:“今年参赛的人是模考前三甲,境兄算一个,还有沈兄……”
境兄沈兄,方庐最好?的两个朋友,幸灾乐祸到了好?朋友身上。
方庐没?忍住,笑?了出来:“忘了忘了,按不按模考选人,我沈兄和境兄都是必须出战的人选。”
凉绥笑?着调侃:“只怪方兄的朋友们太优秀。”
学生继续道:“还有一个,凉绥兄。”
凉绥:“……”
所以他也要出战国子监吗?
方庐拍拍他肩膀:“的确优秀。”
这事儿沈昭还真挺头大,原因有三。
第一,国子监对?战学都书院,他身为学都的学生、国子监的祭酒,手?心手?背都是肉,谁输了他都心痛。国子监若是赢了,他作为出战的学生自己?丢人,学都书院若是赢了,他作为堂堂祭酒,丢人能丢到皇上面前去。
第二,国子监的人要来,定会认出他来,堂堂内阁学士跑人家?书院当学生,这……有点?说不过去,来的人要是没?眼力见,再给他的身份戳穿了。
第三,最让沈大人气不顺的,国子监抽签怎么没?人告诉他一声!
沈公?子天天跟成轲玩笑?,说他不该抛弃国子监,投身学都书院。
可人家?根本没?把自家?祭酒当回事,抽签定对?手?出告示一条龙火速办完了。
凉晴后知后觉道:“哥,恭喜进前三甲。”
凉绥苦笑?着点?点?头。
沈昭吃味道:“你怎么不恭喜我啊。”
凉晴:“你摘得魁首不是应该的吗。”
方庐拍了拍手?上的木屑:“既然出战的都是我兄弟,那?方某人当日?也定当前去助阵,办机械学院的事再说,你们先好?好?准备。”
是夜,沈昭、凉绥和叶境齐聚在凉晴的小院里,商讨书院交锋的事宜。
沈昭自是不必说,叶境之前也代表学都书院参赛过,两人对?交锋的规则和内容很清楚,凉绥却是第一次,他又是个容易紧张的性子,此刻有些坐立不安。
“沈兄,境兄,你们快给我讲讲,交锋的赛制是怎么样的,都考些什么内容?出题人是学都还是国子监的先生啊?”
“不必紧张。”沈昭坐在桌前饮茶,“切磋而已,正常发挥就行?。”
凉晴其实也很好?奇这等盛事是何模样,问:“是考试制的吗?”
“不完全是。”换个人问,沈公?子便搁了茶盏,掰开揉碎了细讲,“这种?交锋的赛制是这样的,比赛设有辩论?、赛诗和广学三项,赛诗这项说是诗,其实诗词文章都可以写,六个参赛者共同做答,由两个书院的先生共同评出名次。至于辩论?和广学,则是一对?一形式,三个人胜出两个算赢。”
凉绥“哦”了声,诗词文章他还行?,辩论?和广学其实也凑合,就是不知道对?方的实力,若是实力太强,怕是会因为紧张而发挥失常。
他问:“你们知道国子监这次来的是何人吗?听说那?里的学生很多?就已经名满京城,学问吓人得很。”
“哪有那?么夸张。”沈昭说,“是有不少自小饱读诗书的,但说到名满京城,那?倒没?几个。”
凉绥安心了些,又问:“两位兄台,你们往年参加时是什么模样啊。”
说到往年的经历,叶境还有些经验可讲,沈昭就实在没?发言权了,不说任职国子监后,当学生那?会儿也一点?比赛的体验感都没?有。
沈昭是年少成名,未及加冠名声就已经远播京城内外,他替国子监出赛,对?手?一听说是他,比赛之前就直接认了输,这还怎么比。
以至于后来老祭酒直接不让他出战了,并且在“交锋书”上特意注明:国子监本次参赛者不含沈庭语,请安心前来。
叶境则是因为太过投入,不把比赛当比赛,以至于交锋结束,他还一脸沉浸在试题中。
所以当凉绥问起这个,两人竟然都答不出。
“总之正常发挥就行?了。”
正阳县下了场寒雨,天气转冷了不少,日?子过得也飞快,转眼间到了交锋前夕。
学都书院这日?很热闹,先生和学生都忙得不轻,连曹太嵩都跑前跑后地不停歇。
忙着迎接国子监的师生们。
曹太嵩站在大门口,指挥小厮们在道两旁摆上花草,这季节哪有别的花啊,山茶花还算得体,你摆的菊花算怎么回事,不知道的还以为书院办丧事。
沈昭没?眼看,拉着凉晴离开了。
整理书院风貌,布置比赛现场,接待即将到来的京里人……好?一场忙活。
直到日?头偏西,曹太嵩才在落日?余晖中看到车队的影子。
来的人不算多?,为首的是几个年轻书生,骑在高头大马上,不见酸腐气,反而气质朗朗,精神?抖擞。
曹老跟旁边的小童感慨:“啧啧,这才是国子监的学生啊,你看看这朝气,你再看看咱们家?那?些学生,参差啊。”
小童不太赞同,国子监的学生是好?,咱们书院的也不差,嘀嘀咕咕道:“我觉得沈兄比他们还好?。”
曹太嵩的视线继续往后看,中间是辆质朴的圆顶大马车,轿帘敞着,隐约看到里面坐着位白须老者,身边围着些十来岁的少年郎,老少们有说有笑?,氛围一派祥和。
反观曹太嵩这种?见了学生就想训两句的,对?比实在太鲜明,难怪小童用异样的眼光打量他,刚才还对?比学生呢,现在怎么不对?比先生了?
车队又近了些,曹太嵩亲自迎上去,见礼道:“学都书院院长曹太嵩,迎国子监监丞王大人。”
马车上的老者被扶下来,笑?着打量起学都书院的大门和石碑,满意地点?点?头,最后目光落在曹太嵩身上,拱手?道:“谢迎谢迎,曹院长多?礼了啊。”
说话的正是国子监的监丞,王澜老先生。
两位半百老者相互寒暄着,王澜身后的学生们也不闲着,伸着脖子往书院张望。
“森哥,这就是号称科举之乡的学都书院啊,没?有咱们国子监宏伟,看着倒也清净雅致。”马背上一位少年说。
另一位年龄稍大些:“是个做学问的好?地方。”
“听说咱们沈祭酒人就在正阳县附近,你说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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