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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越界》 59、番外05晋江独发(第1/2页)
半个小时前,林之阳对岑初语说了什么呢?
——“嫂子,也就是濯哥醉了,我敢在您面前掰扯几句,也没别的意思,还是希望你俩好好的。”
——“我倒也不是为了给你找不痛快,从前的事过去也就过去,但?只是希望你知情?罢了。”
林之阳跟岑初语细细讲从前,讲起那个童养媳的玩笑,讲起初中校庆舞台上许濯莫名?绯红的耳根,讲起高中他未能宣之于口?的那句表白。
可令岑初语难过的是,这些?回忆她很费劲才能想起来,在她的认知里,许濯不过是父亲交好的叔叔伯伯家的小孩,连朋友也算不上。
就连她在许家度过的那个暑假,她的记忆也全是空白,只记得奶奶对她的偏疼。
——“要我说,濯哥也是怂,初中毕业就跟你说多好,可你猜他说什么?”
——“他说什么你中考都没考好,高中任务重,不能在这时候让你分心。神他吗分心,他倒是像个老妈子一样给你路都铺好了,可他连感情?这事拖不得都不明白。”
岑初语那时有?些?茫然?,脑海里渐渐有?碎片串起来,还不够清晰,眉尖却一点点蹙起来。
——“高二上学期,你期末考试考了全班第?十那次,我好说歹说劝服濯哥去表白,不巧,正碰到?你们班一群女生在讨论呢。”
岑初语渐渐回忆起那一幕,那时候她刚对乔明宇升起一点小心思,班里几个女生一起聊八卦。
有?人?问她:“初语,你的理想型是什么样的?”
岑初语:“又高又帅,温柔体贴,再来点书卷气,儒雅会尊重人?,就更好了。”
一群女生笑成一团:“哟哟哟,这说的是谁就不用我们点名?了吧。”
岑初语低头笑,嗅到?一阵桂花香。
又有?女生说:“可我觉得那种人?有?点闷诶,我就喜欢隔壁班那个学霸那种。”
“谁啊?你不会说许濯吧?”
“是啊,人?长得帅成绩又好,性格还酷,妥妥的我理想型。”
班里人?都听说许濯和岑初语家里人?互相认识,两人?初中同?校高中又同?校,因此?又有?女生撞撞岑初语的肩,促狭问她:“初语,你觉得许濯咋样?”
她那时是怎么说的呢?
她笑了一笑,满不在乎地说:“就他那种公?子哥,我见多了,眼高于顶谁也不看在眼里,就一自我表现欲旺盛的臭屁男孩罢了,有?什么可稀罕的。”
身边人?“哟哟哟”几句,偏不放过她,问:“那如果他喜欢你呢?”
她扬了扬眉,十分夸张地说:“别别别,别开这种玩笑,我要回去烧香了,可千万别。”
……
原来天之骄子如他,自矜是这样被她一点点打磨掉的。
她从来没给过他机会,也记不得他那些?宝贵的回忆里有?关于她的碎片。
只记得他倨傲的眼神,不记得他眼神里映有?她的侧影时的一点隐忍的炽热。
全都是她的错。
-
岑初语把车在车库停好,风吹得她眼角泛酸,她掺着许濯进?了家门?。
把他扶到?床上躺好,她也躺下去,抱着他不肯撒手。
也许是夜风将他吹得清醒了些?,他嗓子仍旧是哑的,视线却清明许多,还知道?用滚烫的唇贴她的额角。
岑初语看出来他只是微醺,借着酒劲儿想放空自己,也能让她更自如地表达。
她自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想说的话能顺从出口?,想做的事她也一并完成。
她喜欢他在方寸尽失的时刻,低低喊她“岑岑”。
她喜欢在秘密的夜里,只把喜欢一点点在他耳边倾诉。
不能私有?的月亮,她也只要那一颗璀璨的星。
抛在空中,每闪烁一下,都是她在念他,多希望他入梦来。
……
-
距离过年还有?大半个月,许濯这阵子工作是忙得天昏地暗。
一直到?这一晚,岑初语才明白他的意图。
她坐在他怀里,摘下他的眼镜,惊呼一声:“蜜月?”
许濯轻笑一声:“倒也不必,这么惊喜?”
岑初语:“都结婚快两年了,度什么蜜月?”
许濯掐了一把她腰间的软肉,笑:“婚礼你不肯重办,蜜月也没有?不会可惜吗?”
岑初语咬着下唇想了一想,捏许濯的脸,顷刻间接受了这个主意。
“好啊。”
不自觉也期待起来。
岑初语出国的机会其实?不多,起因是小时候一次跟着宋雅出国时在机场走散,她那时候还小,找到?父母还是哇哇大哭。
在宋雅找到?她之前,她差点被人?拐走,就这样留下了童年阴影。
从此?她对机场有?些?莫名?的抵触,更不愿意坐远途的跨国航班。
她学设计那几年是逼不得已要出国学习,但?说坐航班去海外旅行,她还真没去过几回。
但?只要有?许濯在身边,她总能心安。
许濯一向擅长做计划统筹一切,她乐于做甩手掌柜,只收拾她和他的旅行行李。
直到?出发前一天,岑初语才知道?此?行目的地是马代的一座岛屿。
她爱碧海蓝天,也对潜水有?足够的兴趣,听许濯说他选中的那座岛人?不多风景很美,她莫名?找回了一种小学期盼春游的感觉,在飞机上都不能安眠。
她是很想让许濯休息,可奈何?心情?太兴奋,不由自主总想要挨近他,逗逗他,到?最后谁也没能在飞机上补眠。
岑初语这几年的脾性已经收敛许多,不相熟的人?甚至会觉得她是个知书达理的温婉派,但?只有?她知道?自己的本质是多么骄纵顽劣。
她久久压抑自己的本性,一向也很成功,但?也许人?的脾气是真的会被惯坏,许濯对她的宠溺让她反而有?些?原形毕露。
到?了马代的第?一天,她和许濯就吵了一场架。
或者说是,岑初语单方面对许濯发了一通脾气。
细想起来也很好笑,原因无理取闹到?她都不愿回忆。
她承认是自己怀脾性,也感激许濯永远包容她,到?最后是自己难堪自己过于小气。
其实?不过是她久不出远门?,对陌生环境有?些?难以适应,下榻酒店的时候,不知道?是哪一环节出了点问题,许濯与前台交涉了一段时间。
她百无聊赖,把许濯的手捏来捏去在掌心把玩着,又注意到?大堂里各色人?群都渐渐把目光在他们身上短暂地停留一秒,或是两秒。
她压着嘴角,心里一点点不耐烦起来,明知那些?目光没有?别的含义,也许多半是善意。
等到?好不容易上了楼进?了房,她扑倒在床上,嚷嚷想要先睡一觉。
许濯由她去,并没有?阻拦,他们这一趟本来时间就很充裕,他为他们的蜜月之行预留了充足的时间,她节奏快慢他都能安排。
于是许濯静静坐在床边,看看报纸,看着岑初语的睡颜,大半个下午就这样过去。
岑初语醒过来的时候,皱着眉,说不清是水土不服还是黄昏醒来自带的孤寂感,她坐起身来看清许濯在看财务报表,顿时脾气又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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