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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综文野]关于想让前任们消失的那些事》 14、Ch 12(第2/3页)
可是,即使在里世界,人命贱若草芥,可那也是活生生的、有名有姓的人啊。他们的父母、妻子、儿女,都永远等不到那个该回家吃饭的人。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费奥多尔不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太宰那家伙只是故意在刺激我罢了。
可我就是想不通啊,那个有着无与伦比的信念和思想的学者,那个口口声声说要缔造一个没有困苦的世界的革命家,竟然会是一个玩弄人命的恶棍!
我见过杀人只凭心情的库洛洛·鲁西鲁,也见过将死亡视作解脱的太宰治,以及除己身外皆为凡物的五条悟。我可以理解他们的思想,认可他们生存的方式,甚至在大部分情况下与他们和平共处。
但这不意味着,作为黑手党的我,可以毫无芥蒂的接受,以善为名的杀戮!
这未免,太恶心了吧。
那些为了大义,为了正确所行的恶,难道就不叫恶了吗!?
费佳,他怎么敢!?
怎么敢在我面前,说出那些冠冕堂皇的话!分明是一个十恶不赦恶棍,却还要露出一副见惯苦难、深陷苦难,却想让世人都逃离苦难的圣人模样!?
你,凭什么啊!
“够了,中也。”
我的手腕被身侧的人攥住,力气大到让我的腕骨隐隐作痛。
是啊,我把那些话都说出来了,那些自从知道“费佳”真实身份之后就积压在心里的话,一股脑全都说了出来。
也许是情绪到达极致反而会冷静,我的声音并不大,酒店大堂里其他人早已被菲奥娜带的人隔开了,此刻听到这番话的也只有我们。
“太宰,放手。”
我甩开了抓着我手腕的那只手,绷带柔软的触感还停留在我的皮肤上。那个鸢色瞳孔的男人似乎被我话语里的冷意冻伤了,只是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笑声,就顺从的松开了手,甚至后退了一步。
余光里瞥到那支曾停留在我胸前的口袋里,以及某个男人发间的白色茶花,零落的花瓣在水晶吊灯的照耀下像是镀了一层金箔,却掩盖不住即将衰败的气息。
可我已经不想再关注这些本该随着时间消逝的东西,如同所有的事,发了就无法再挽回一样。
我现在,只想要一个答案而已。
“别再往前了,中也!”
菲奥娜举起枪对准了朝他们走去的我,女人脸上精致的妆容更像是一副面具,完全盖住了那个和我一起在露台抽着烟谈论爱情的姑娘。
她听到了我说的话,除此之外的事情,她可能猜到了,也可能没有。
但菲奥娜还是因为我的靠近而警惕着,甚至认为此刻的我对她会造成威胁。
为什么,难不成她以为我和这两人是一伙的吗?
太可笑了,简直是年度最烂笑话。
很早以前,我就是一个人了,也再也没有所谓的“同伙”。
无视了菲奥娜和她握在手中的枪,我定定的看着费奥多尔那张失血后惨白阴郁的脸。
男人绛色的眼睛也注视着我,微微侧了下头,对于他来说有些长了的黑发在脸上打下一小片阴影。
而那阴影下面,凝结着我无法理解的,从柔和一点一点,因唇角不断上扬而转为狰狞的笑。
“是啊,中也君就是这样,永远也无法理解人的罪恶。但这并能不怪你啊,只能怪身为‘人’的我们。”
“人这种存在,生而有罪。拼命从母体身上汲取养分的胚胎,带来了痛苦与血腥的降生,随后又因愚昧和无知而招致灾祸,更会在获得力量之后肆意妄为给弱者给予无边的苦厄。”
“从出生到死亡,人都在缔造恶意与邪念。主降下光辉,让神之使者行走在人间,便是为了将极恶清除!这是伟大的功业,是弱者的救赎,是世界的焕然新生!”
“而这一切,正是在下想要实现的!对有罪者施与惩罚便等同于对弱者施与救济,将不该存在的一切全部抹除之后,不才能换来本原的世界吗?”
费奥多尔笑着问,起伏轻缓的声线如同古典弦乐器木质箱体内的精妙共振,足以称得是是耳朵的享受。但这其中的内容,却是另一幅样子。
我并不惊讶于他流利的日语,只是因为这番话回想起我所知的那个理想主义者。
而在我怔忡的沉默中,却响起了轻缓的掌声。
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已经用绷带擦干净脸上的血的太宰治,一脸嘲讽的笑着,正懒洋洋的靠在雪白的大理石立柱上鼓着掌。
“真是精彩绝伦的诡辩啊。就将善举与恶行混为一谈的我,都忍不住要为你的宣言而鼓掌了,毕竟靠煽风点火来救济世界的‘圣人’,恐怕也只有你一个呢。”
绝佳的讽刺,连我都想赞美一秒钟太宰那张嘴。
可我的好心情没有维持超过一秒,那家伙没等对方的回复,却又把冒头指向了我。
“中也居然会认识这种人,才是最不可思议的事情吧。把人关到自己房间里,听起来就像是烂俗路边文学里的桥段,难不成还是最狗血的相爱相杀戏码?”
那家伙是笑着说的,但我确信那双鸢色的眼睛没有一丝笑意,如同对方还在港口时一样褪去了所有情绪,甚至更幽深了几分,宛若注视着敌人或者不想干的存在。
被这种视线盯上的我,很难说习惯,因为这样的目光过去很少落在我身上,除了当年在首领办公室门口那场惨烈的分手。
可这又算什么?太宰治会因为我和费佳的关系而生气吗?我和费佳在一起的时候,那家伙大概还藏在某个角落等待着洗白吧。
而我和费佳的过往,知道的人更是寥寥无几,即使聪明如太宰也不可能仅凭一个照面就猜到真相。虽然很显然,我将俄罗斯人抓回酒店的事情被泄露,但我不信他真的知道。
所以,这幅态度的原因又是什么?
我和太宰算得上知根知底,这家伙的心思我猜不透,但行事作风总有迹可循。我想起了他今天离开马场后去买花的举动,不像是有预谋,更像是临时起意。
也许,这家伙只是单纯在担忧,或者说是试探,借助言语的嘲弄逼迫我承认和俄罗斯人没有任何关系。
想到这一点,我都觉得有些难以置信,那个将我抛下两年多的太宰治,居然会有一天警惕起我和其他人的靠近。
“太宰君问我就好,这个问题我可以替中也君回答。”
俄罗斯人走上前,在不远不近的位置上停了下来,我、他,还有太宰,之间的距离微妙的连成了一个三角形。
原本还举着枪的菲奥娜,早在事情发生转变时,双手抱胸站在一旁冷眼旁观,同时也让人将我们围了起来,即使这可能起不到什么作用。
我的心情愈发压抑,对着此刻似乎针锋相对起来的两个男人,没有任何说话的欲1望。
如果这两个混蛋能当自己不存在就好了,一个嘴欠的自杀狂魔,一个傲慢的妄想症患者,让他俩直接对上岂不是更好,为什么要让我一介普通人遇到这种前任?
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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