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河令同人】截教修士下山来: 8、天地先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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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人逃至河边,见追兵未至,不约而同的松了口气。

    被唤作成岭的小公子一把抱住了周子舒,一边哭,一边激动地说:“师父,温叔,你们都来救我了!湘姐姐果然没骗我!”

    谦鸣见他们三人叙旧,将药人靠在树上,打了声招呼,到四周去探探路。谦鸣稍微走了走,发现这周围的景色很熟悉,思及某事,恍然大悟般的点了点头。谦鸣转身就要往回走,“咚”的一声,一只野雉竟一头撞死在一棵树上。谦鸣眨眨眼,深觉上天赐不可辞,便捡了鸡带回去。

    那三人似乎已经叙完一轮话,成岭的情绪也平静下来。

    谦鸣走过去,温客行便指着谦鸣手中的鸡调笑道:“小道长这是饿了?”谦鸣摇摇头,老老实实地说:“这是捡的。三位公子,这郊外,更深露重,我们换一处叙话吧。”

    周子舒问道:“去哪儿?”

    谦鸣指了指那药人:“之前我想着,要是抓到了药人,肯定不能带着药人回岳阳城里,我在城郊租下了一间农舍,以作药庐用。周公子和这位小公子都受了伤,还是去我那里休息一会儿吧!”

    温客行看着周子舒,十分赞同的说道:“是啊,阿絮,你的内伤确实要找个地方好好调息一番。”

    成岭一听周子舒受了内伤,也变得着急起来:“师父,您受内伤了?要不要紧啊?”他看看谦鸣,对周子舒说:“那我们跟这位道长去农舍吧?”

    周子舒没有拒绝,向谦鸣道了一声“有劳”,四人便一同往谦鸣租下的农舍而去,一刻钟后,便到达了农舍。

    这里只是个小农舍,有三间不大不小的屋子,外带一个空空如也的院子,院子周边围着矮矮的土墙。

    谦鸣开了正屋的门,将药人放在床上。这床上有些奇怪的布置,正屋里放了一些瓶瓶罐罐和白布,角落里整整齐齐的存放着许多药材。

    温客行看了看被成岭扶着坐下的脸色苍白的周子舒,又看看半边脸红肿不堪的成岭,他捡起谦鸣放在地上的鸡,笑着说:“谦鸣道长,这鸡我拿去料理了?”

    谦鸣正用白布束缚药人手脚,闻言只微微抬头,道了声“有劳”。

    等安置好药人,谦鸣赶忙走到周子舒身边,见他正在运功,成岭小公子正眼巴巴地望着他,谦鸣观察了一会儿,眉头蹙起,探手在袖中摸索了好一阵,摸出五个扁扁的小白瓷罐,谦鸣疑惑地看了看,嘀咕一句:“还有几个呢?”谦鸣看看成岭,开口问道:“小公子,敢问怎么称呼?”

    成岭赶忙站起来,施了一礼:“我叫张成岭。”

    “张公子,”谦鸣点点头,将手中的五只扁瓷瓶交给张成岭:“帮我拿一下。”张成岭接过后,谦鸣走到桌边,开始从袖中大把大把的掏瓶子。张成岭看着越来越多的小瓶儿,目瞪口呆。

    谦鸣从一桌子的小瓶子里捡出三个扁瓷瓶,又挑出一个小小的细颈瓶儿,都交给张成岭,嘱咐道:“这种扁瓶里的,是胎元丹,主要功能是补充元气,能起到调息镇痛的作用。使用方法是一日服一粒,若是遇到内伤发作,可再服一粒。一会儿,周公子打坐调息完,麻烦张公子拿胎元丹给周公子服用。”说完,谦鸣又拿起细颈瓶儿给张成岭看:“这一瓶是凝肤露,外敷有活血化瘀,驱痒止痛,白肤祛疤的作用;内服能起到轻微的解毒作用。劳烦张公子自己上上药。”

    “多谢!”张成岭赶忙道谢,谦鸣摆摆手,去隔壁屋收拾。谦鸣撤下土床上的蒲团,铺上软垫和铺盖,又将屋中稍作打扫,给床头的灵宝天尊画像上了注清香,这才回到正屋。

    正屋中,温客行立于周子舒身后,单掌贴着周子舒的后背,内力源源不断的往周子舒的身体内涌,助周子舒调理内息,治疗内伤。

    张成岭乖乖地站在一边,担忧地看着两人。

    谦鸣进屋后,两人刚巧收了内力,谦鸣便对屋内三人说道:“三位公子,隔壁房间我已经收拾好了。但只有一间屋子,委屈三位公子挤一挤。”

    “那道长你呢?”周子舒问道。

    谦鸣一指床上的药人:“我今晚就开始研究他。”

    谦鸣说完,屋内却陷入了沉默。谦鸣看看站在一起,气氛却有一点疏离的温周二人,疑惑地眨眨眼,再一次嘴快过了脑子:“你们两个是不是吵架了?之前见你们的时候你们还黏黏糊糊的,今天怎么这么若即若离啊?是不愿意一起睡吗?”

    接着,屋子里陷入了一种更加离谱的尴尬中。还是张成岭机智,出言打破了屋中的尴尬格局:“是啊,师父,你和温叔吵架了吗?”他上前几步,抓住周子舒的手摇了摇:“师父,别,别生气,好朋友之间有什么说不开的?”他来回看了看温客行和周子舒,见温客行有些委屈,而周子舒面无表情,看也不看温客行。

    张成岭有些着急,赶忙对温客行说:“温叔,你快哄哄师父。他这个人就是看着冷淡,心肠再软不过了。你哄哄他就好了。不是你教我的吗?烈女怕缠郎!”

    谦鸣若有所思地看看温客行和周子舒,心道:“这便是师姐说过的小情侣吵架?原来周公子和温公子是这样的关系。”

    周子舒抬眉看向张成岭:“闭嘴。”又转过头去看温客行,严肃地说:“你都教他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温客行立时笑了,微垂头,一言不发。

    周子舒只能又去看张成岭:“谁心软了?小崽子胡说八道。”

    张成岭似乎感觉到现场的气氛没有那么凝滞了,立刻抓住周子舒的衣袖,高兴地说:“师父,我就是懂!你心最软了!你告诉我,温叔怎么得罪你了?我替他赔不是!你俩不要闹别扭了。”

    谦鸣在一边悄悄地点头。

    周子舒和温客行对视一眼,周子舒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一把抽出被成岭握住的衣袖,抬头又看见站在一边点头的谦鸣,立刻转移话题:“好了。岳阳派戒备森严,四大刺客是怎么掳走你的?”

    张成岭回答:“我收到一封留书,让我三更去荷塘叙话,我就在湘姐姐的帮助下,避开守卫,前去赴约。师父,那书信落款有个絮字我才信了的。难道不是你吗?”

    “自然不是我。”周子舒解释说:“现在外面很危险,你待在岳阳派才是最安全的。”

    张成岭神色有些低落,不情不愿的答了个哦。

    周子舒低声咳了一声,温客行立时紧张地弯下腰查看起来:“不是刚刚才调息完吗?你那内伤又犯了?”

    谦鸣看向张成岭:“张公子,药?”

    “道长,师父已经服过药了。刚刚温叔就是在帮师父化开药力。”张成岭赶忙解释。

    谦鸣有些疑惑地看向周子舒:“周公子,我能号号你的脉吗?”

    “我没事。谦鸣道长给的药很好用,效果很好。多谢。”周子舒坐直身体说道。

    这便是拒绝的意思了。谦鸣想了想,还是说道:“我给周公子胎元丹,是因为我观公子面色郁滞,血气不足,元气流失。胎元丹正是补足元气的药物。但,服用丹药只是治标不治本的法子,若不能清楚知道周公子到底生的是什么病,服用再多的胎元丹也是枉然。”劝到这里,已然有些逾越了,谦鸣便住了嘴,转头去看那位温公子。

    果然,温客行面带忧虑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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