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醉拳养你啊: 34、他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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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越恒震惊地看着盛九月,“那么多银子,两天花光了?”
    扔钱都没这么快的吧!
    盛九月一听他这么讲,心虚的表情立马化成不满,就那么一荷包银子,多吗?他长于魔教,从小过着锦衣玉食的日子长大,那一荷包银子,还不够他一餐之数!
    可是这些银子终归是……盛九月抿唇,心虚的垂下睫毛,背过身去。
    越恒一把把人拽过来,笑道:“躲什么,你可知错了?”
    盛九月又想转身,被越恒一把按住肩膀,“再躲!”
    “快去跟咱大爷道歉去。”越恒拽着他的袖角,走到王天机旁。
    盛九月看了眼矮小佝偻抱着大白鸟的王天机,眼里闪过一丝奇怪目光。越恒弯下腰,手掌抵在大腿上跟他说话,两人一老一少,一俊美一老态,不说相貌,眉眼鼻唇无一丝相似之处。
    “这,这是你大爷?”盛九月小声问。
    越恒诧异地看他一眼,“不像吗?”
    盛九月认真点点脑袋。
    越恒弯起眼,笑道:“可以,看来你也觉得我英俊潇洒是不是。没错,这大爷是我路边捡的。”
    盛九月:“……”
    他自动忽视越恒前半句话,疑惑道:“大爷还能捡?”
    “怎么不能?”越恒把王天机从马厩里提出来,淡声道,“我这不是还捡到一个你。对了,你想安排个什么身份?”
    越恒挑眉,看了眼踟蹰的盛九月,接着说:“那群人追的是单独的你,若你伪装成我大爷的他侄媳妇,是不是找你的机会小了许多?”
    此话有理,但是好像哪里不对?
    盛九月皱眉,“为什么非要装作夫妻,你可以称我哥——姐姐。”
    越恒闻言,先是瞪大眼,后又倒吸一口气,捂住胸口一副不敢置信模样,“你,你你竟然白女票!”
    “???”
    盛九月的脸顿时浮现一层红色,又羞又恼,“什么白女票!你这人,乱说话!”
    “我都为你湿身了。你还不负责!你还把我准备的聘礼花光了!”越恒道,“这就是假装而已,等你还清我的银子,你想求着我给我当媳妇我还不愿意呢。”
    他扯起王天机,挺起胸膛,“就我这模样,这身段,这气质,这气势,你满大街挑去,你挑的到吗!”
    “这都什么跟什么……”盛九月额角垂下黑线,无奈道,“我知了,假装就假装,银子我会还你,你莫要大声,别人都在看你。”
    他们旁边撤离的客人们笑嘻嘻地看着他俩,嘴里嘟囔“拌嘴呢,我跟我婆娘以前也是这样子,感情嘛,就是拌出来的。”
    盛九月下意识抬起袖子遮在面前。
    “哼,我又不是你,怕看。”越恒嘟囔着,从稻草堆里捡起之前盛九月落下时,掉落的斗笠,“啪”盖在他头上。
    盛九月被斗笠砸了下脑袋,愣了一下,又被他拉起手腕。
    “走啊,等着人来赎你?”
    越恒左手拎着王天机,右手扯着盛九月,大步流星,往店家指引的地方走。他腿长,走起路来脚下生风。
    盛九月无奈小跑跟上,粉色裙子蝴蝶般在烛光中跳跃。他只知跑,谁知越恒说停就停,他又一个不小心撞在越恒身上。
    看到越恒脸上露出“又来了,这个人又开始馋我身子”的表情,他忍不住拳头一硬,恨不得掀起裙子给他看看。
    该有的他都有,根本不馋!
    金玉满楼财大气粗,当晚就包下几间屋给受惊的客人居住,又请来大夫给受伤的人包扎伤口。
    引路的店小二虽然好奇为何他们一家人一人住字房,两人住马厩,但也不好意思多问,把人安排到厢房里。
    “这位姑娘付了三天房租,但是我们掌柜说了,您几位可以在这住七天,不过现下楼里上下忙乱,就不能给大家提供餐食了,请各位见谅。”小二道。
    今夜金玉满楼起火乃贼人故意所致,大部分的人心中无奈,只能接受结果。
    有几个不好相与的非要扯着金玉满楼掌柜要赔偿,掌柜只说好,等官府抓到贼人,一定叫他们赔偿,那些人见讹诈不成,悻悻离开。
    厢房有两间屋,盛九月自己一间,越恒与王天机一间。三人刚进了院子,就听到隔壁一阵杂乱脚步,然后是气急败坏的少年声音。
    “我不要在这住,快叫家里派马车来,我要回去!”
    越恒竖起耳朵,发现这声音有几分熟悉,原来是白日买鸟的那少年。
    叫什么喝水还是吃饭的。越恒心里想,不甚在意,摸着盆去打水。
    盛九月进了门,还未关门,只听旁边又有少年叫道:“赵赫你这鹰是不是被大火吓傻了,怎么一动不动?”
    鹰?
    盛九月手一顿,木门遮住他大半张脸,只露出嫣红眼尾,他的表情藏在窗影中,瞧不真切。
    隔壁还在叫喊着“大半夜的,别让你娘担心,明日在跟她说。”“该死的贼人,叫本少爷见到定要千刀万剐了他们!”等等的话。
    盛九月插上门,黑暗中的眼睛映出浅淡月光,他摸索着坐在床边,从袖中取出一物,放在腿上。
    那边越恒从厨房要来热水,想端给盛九月洗漱。他经意不经意地都瞧到了,“爱气”皮肤嫩得很,不得好好洗洗。
    对了,“爱气”单纯只是“爱生气”的意思,是越恒偷偷给人家起的外号,他本来想叫人家爱哭鬼,但是吧,他总觉得爱气比爱哭鬼好叫一些。
    “这就睡了?”越恒瞟了眼紧闭的门扉,耸肩,这要是他师父,怕不是立马破门而入看看他在里面做什么。
    然而师父是师父,爱气是爱气,头发丝到脚的不一样。越恒便自己美滋滋的洗脸洗脚,回房睡觉去也。
    长洲城吹灭最后一盏蜡烛,黑暗笼罩天地。云影低沉,月明星稀,远山藏在云影中瞧不真切。
    摇晃树影中,一黑衣人抬手将染着血的肉扔向半空,一只矫健身影划破空气,展翅飞向深邃长空。
    它的嘴角,还残留淡淡血色。
    黑衣人看着鹰远去的方向,飞向林中,落在湖边,跪在篝火前。
    “娘娘,鹰飞进城里,看来那人还在长洲城。”黑衣人道。
    “哦,看不出来,他还有这个胆子。”施娘娘轻声笑起来,娇俏的声音像是挂在檐下的铃铛。
    她一身青裙,娇媚的脸上带着清纯笑容,笑眯眯地坐在榻上,看着跪在脚下的众人。她未着寸缕的脚腕纤细白皙,带着玉镯,微微抬起,踩在软在地上,肉泥般的人肩上。
    “你……你不要太过分!我曾经也是魔教南堂堂主!”中年人脸色煞白,面容惊恐,身体一直颤抖。
    施施痴痴地笑起来,好像看他这幅凄惨样子是一件十分好玩的事情。
    “哟,南堂主,您以前这么厉害呀。”施施粉色的足尖点点他的肩膀,边点便道:“您这么厉害,怎么还躺在这呀?”
    “您起来嘛~起来跟施施玩呀~”施施掩住唇,笑得轻颤,娇声娇气,好像在撒娇。
    南堂主气的血脉翻涌,嘴里发出一声闷哼。他全身筋脉皆断,衣服浸满血,丧家之犬一般。
    “若不是你下毒,你个毒妇!”南堂主吐出一口血,冷笑道:“若不是知道打不过我,你会用这种下作手段对付我!”
    施施责怪地看他一眼,抬起手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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