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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快穿之捡了个娇娇》 12、年代文(一)(第2/2页)
料很多,能把牛下水做的非常好吃。
四十斤牛肉做成各种口味的牛肉干,反正待会儿还有剩下的牛肉带回来,加上牛下水能吃好久了。
猪腿做成火腿,可以腌制,洗晒,晾挂而成,做的时间较久,不过家里还存有一只。
想好了,阎玄冥开动了,厨房里原料器具都有,不一会儿就把牛肉切好挂好,最麻烦的就是这只猪腿了。
做火腿要求猪腿新鲜干净,皮薄腿心饱满,没有瘀血伤残疤痕,阎玄冥拿着带有血腥气的猪腿上下打量一遍,还不错,然后刮毛去油膜血污,挤出残血,把肉质紧实的猪腿修割成琵琶形,然后用适量的盐擦在腿皮腿肉上,这盐还要涂很多次,下一次在后天,阎玄冥把猪腿放在缸里,洗把手然后慢吞吞地去找林老头。
谷场,果然不出阎玄冥所料,牛下水还剩不少,纯牛肉也留下十几斤,猪肉更是还剩下半头,被阎玄冥都买下来。
猪肉可以熏成腊肉,可以做成咸肉,风干肉,猪肉脯也是不错的小零食,阎玄冥一点也不嫌弃多。
这三天小院无时无刻不弥漫着浓郁的肉香,卤味,火锅轮流来,还好没得人住在附近,不然得馋死。
姜屹骄这几天美得冒泡,一手卤肉,一手猪肉脯,敞开肚皮吃肉,满足得不行。
家里的电视机又被嘴巴没把门的姜屹骄许诺出去,放在谷场天天放映,看到大口吃肉的姜屹骄羡慕的要死,全都凑过去献殷勤,可惜姜屹骄对肉吝啬得很,除了泥鳅他们别人休想吃一点。
但是因为阎玄冥把电视机贡献出来,让村子里的年更加热闹有趣,嘴碎嫉妒的人也只能在私底下说几句,万万不敢对姜屹骄说的,当初阎玄冥下乡后很低调,老老实实干活,他打□□都是在县城里打的,红日大队的人都没见过阎玄冥的狠劲,最深的印象就是他很不给女孩子面子,现在她们知道阎玄冥可是个把最无赖的姜老太太送进牢子里的狠人,连坏话都只说给信得过的人,不然万一被姜屹骄知道,告个状,让阎玄冥把她们也收拾一顿怎么办,不说她们男人会收拾她们,就是村里人也会看尽笑话。
所以从电视机进村后村里人对阎玄冥一直客客气气的,姜屹骄也算是无形中用电视机卖了村民一个好,不然就算阎玄冥威慑力强,生活也不会这么平静安和。
腊月二十八,贴春联。崭新而红彤彤的春联,红底黑字,由林外婆亲手书写着“天增岁月人增寿,春满乾坤福满门”十四个字,端庄而鲜艳,象征着喜庆吉祥,红红火火。
阎玄冥端着浆糊,指挥姜屹骄把哪一副春联该贴到哪个门上,林外婆和林老头笑眯眯地站在旁边看高低。
“骄骄,右边高了,左边再高点,踮起脚尖啊!”
姜屹骄穿着大红的棉袄,被林老头说的双脸通红,气呼呼瞪了他一眼,这老头,就知道打趣他,一点大人的模样都没有。
“我还小,能长,哼哼,以后肯定长得比你高。”
“是,骄骄还小,能长。”
阎玄冥双手握拳,抵住高高扬起的薄唇,不过那充满笑意的眼眸泄露了他的情绪。
看自己哥哥也笑话他,姜屹骄跳下凳子把春联递给阎玄冥,他倒要看看他哥能不能搞定龟毛的林老头。
阎玄冥接过春联,眉梢一挑,这是什么表情,也太看不起他了吧,小小一副春联怎么能难倒他。
用脚尖移开凳子,阎玄冥轻轻松松把春联贴好,整整齐齐,好像被尺子量过,然后对着瞪大眼睛的姜屹骄得意一笑。
姜屹骄吃了个瘪,只能抢过福字,他贴不好春联还贴不好福字吗。
事实证明姜屹骄可能真的没这个天赋,不管这样福字都有些歪,姜屹骄气得不行,偏偏还有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林老头在一旁嘲笑他,姜屹骄冷笑两声,看不天天盯着这个老头不让他喝酒,馋死这个坏老头子。
“等着,总有一天你会来求我的。”
林外婆和阎玄冥在一旁宠溺地看着两个幼稚鬼,无声地笑了。
院子里充满欢声笑语,大红的春联福字端端正正地摆在眼前,马上就添了丝烟火味,处处都是温暖的气息。
腊月二十九,去打酒,这个年代买酒要票,一般人拿不到,所以私底下就有人偷偷酿酒,在这一天换些粮食,红日大队就有一个酿酒技术很好的人家,一般都是去那里换酒。
这户人家在村东,距离小院比较远,阎玄冥带着姜屹骄到时已经有很多人挤在堂屋里,和熟悉的人热火朝天地交谈着。
春节是劳动人民最放松的时候,说说笑笑,好不热闹,到初都是喜庆的颜色。
阎玄冥这里是最热闹的,一个个村民都围上来说几句好话,小朋友们也犹犹豫豫地挪过来,期期艾艾地询问下次看电视的时间,姜屹骄都被挤到阎玄冥身上去了。
和人聊了一阵,很快就轮到他们,阎玄冥心累地拉着人走到酒窖,一个和林老头差不多大的老人手里拿着一根管子,管子另一端插在酒桶里,阎玄冥示意姜屹骄把自家酒桶拿过去。
“打多少啊,阎小子。”
老人声音洪亮,脸上布满喜气,可见这个春节能赚不少。
“打三十斤。”
一年也就这个时候有酒卖,这酒能调味又能喝,阎玄冥不想再找关系买,所以一次性多买点,喝不完也没关系,能送人。
老人也是知道阎玄冥需要的数量的,他第一次时还吓了一大跳,后面都会多酿些专门给他。
“好嘞,小孩,过来接着。”
听到老人的吩咐,姜屹骄乖乖把酒桶放在老人身前,然后好奇地看老人操作。
老人用嘴在一端吸了一口,然后迅速把管子放进酒桶,清澈香醇的酒液缓缓流进木桶,不一会儿就装满了。
这新奇的方法让姜屹骄震惊不已,他也不嫌弃这管子在老人嘴里呆过,身体前倾想要仔细看看这神奇的管子。
老人也不介意,抽出管子让姜屹骄瞧个仔细,两人讨论个不停,最后还是阎玄冥怕耽搁老人生意,强拉着姜屹骄走人。
“哥,我觉得那管子很简单啊,为什么能让酒流出来?”
阎玄冥撇了一眼这个好奇宝宝,漫不经心地说,“等你学好物理知识就知道了。”
“那我现在不想知道了。”
姜屹骄气哼哼地放下手,大步往前走,他才不要学那个死难死难的物理呢,别想骗我学习。
阎玄冥望着他的背影,笑得宠溺,小家伙真是谈学习色变啊。
晚上四个人都舒舒服服泡个澡,床上是一套全身的新衣服,姜屹骄枕着一件军绿色的棉袄,抱着他哥的胳膊,夹着阎玄冥的腿,睡得很香,留下阎玄冥一个人睁着眼睛数绵羊,半夜才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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