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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会捉妖的美强惨他可甜可盐》 11、旧事重提(第1/2页)
几日后,一行人到达沐霞明宗,苏浅指着明宗内高耸的余晖塔对身侧的秦向安说:“马上到了!”
秦向安问那高塔是什么,苏浅同他解释那是位于明宗中心位置的余晖塔,塔上四面悬灯,每日一入酉正便点灯,至次日辰初方熄。
陆小宇抬头看着余晖塔,“这么高,能上去瞧瞧吗?”
“你不能上去。”苏浅说,“明宗德高望重的两位师伯负责点灯,我们不能去,师兄都没上去过呢!”
明夫人上前来,“明羿早晚会上去的,历代宗主后嗣成婚的时候,就能够上去了,那时你们都来参加他的婚宴,岂不两便?”
明羿眼神复杂地看了明夫人一看,往前走去了。
苏浅大笑,“师哥害羞了!”
“想必塔里应该藏了明宗的好些宝贝吧!”陆小宇猜测。
明夫人摇头笑道:“塔里是藏书阁,你们要是有兴趣也可以去逛逛公开的那几层。”
陆小宇摆头不迭,“看见书就头疼,还是等明公子大婚吧!”
大家且行且笑,忽远远看见有明宗的人迎了过来,为首的是明耀和杨杰。
苏浅偏头向秦向安介绍,“走在前头的是明羿师哥的兄长,明耀。另一位是我们宗主最喜欢的弟子,杨杰。”
明夫人亲自向前来接风的弟子们介绍了秦向安与陆小宇,大家互相见礼后,热忱地拥着他二人去客房安顿。
苏浅走在人群的最后,心里感慨万千,秦向安一招流云既散名动五城,纵使他已非秦宗少主的消息不胫而走,大家仍旧对他以礼相待。反观自己,除了方才明耀对他点头微笑了一下,连个搭理她的人都没有。
宗主坦言她成为载灵使一事恐惹人口舌于她无益,便暂将此事瞒了下来。
而王宏是新入世的识灵监,在宗门弟子眼里自是无名之辈。
当日他拜访明宗又恰好是明耀引进来的,除去宗主一家四口,也无人知晓她与明羿、王宏结伴同行的真正缘由。
众人深觉他们的三人之行十分古怪,但也不敢质疑宗主的决定,只对她能随明羿出门远游一事多生嫉妒罢了。
次日,明宗主小治接风宴,秦向安与陆小宇也在其中。明夫人想起苏浅,特差人请她前来。
席间弟子个个是宗门翘楚,见夫人如此行事,无不讶异。
也难怪,原来的小苏浅偶然遇见明夫人明宗主便如同避猫鼠一般,怎上得了这样的高台盘。
苏浅也不在乎大家异样的目光,落落大方地拜见了宗主和夫人,得体地择了下首末端入座。
明宗主邀秦向安在明宗多住一段时间,明夫人则说:“你赶紧手书一封交给向安,他去黛川林宗也便宜些。”
“夫人交代,我早预备下了。”明宗主请弟子速速取来信函交与秦向安。
陆小宇代为收下,秦向安则起身谢过明宗主。
宴席散了以后,明宗主留下明羿,安排他带着苏浅同秦向安一道前往南方黛川城,他说苏浅灵修有限,很该历练。
明羿却有顾虑,“若沐霞城境内出现妖物,如何应对?”
明宗主爽朗地笑了,“若是普通妖物明宗也能应付,遇上厉害的,只怕苏浅那孩子也无能为力。”
“多少也能出力。”
明宗主语重心长地说:“将她圈在明宗,她只会毫无长进,你也不必多虑,前任沐霞灵使大有作为,沐霞城境内少有妖物作祟,你就按我说的去做吧!”
明羿还想反驳,明宗主说:“你若不愿,就让她依附秦向安而行也可。”
明羿欲言又止,半晌点了点头,“我去就是。”
明宗主拍拍他的肩膀,“那就这么定了,秦向安他们后日启程。”
临行前夜,秦向安独自去找苏浅,她先前说过要带他去吃很多好吃的,他耐着性子一直在等她邀约,可眼见明日就要出发去黛川城了,苏浅却仍旧毫无表示。
找到苏浅时,她正要出门,秦向安问她去哪。
“我去瞧瞧我母亲,你要不要来?”
秦向安点点头跟上她,月光如银,他与苏浅并肩而行,越走愈觉僻静,他问苏浅苏夫人何故离群索居。
“你别称她苏夫人,叫她慧大娘就行。”苏浅笑道,“你若问这个,那可就说来话长了。”
秦向安侧头一笑,“愿闻其详。”
“如你所见,能进明宗的弟子都是根骨奇佳,而我是因为夫人怜悯才得以拜入门下……”
七年前,苏浅年方九岁。
最初与明宗产生交集,是因母亲慧大娘绣工卓绝。
那时明夫人寿辰将至,明耀带着明羿和杨杰登门,送来一把白娟团扇,请慧大娘绣上兰花图以作贺礼。
几日后,苏浅带上完工的绣品,于约定交货的时辰至明宗西墙外的山林交货。因去得早了,她便靠坐树下等候,却不觉盹着了。
醒来的时候天色已晚,交货时间早已过去,她便带好扇子匆忙下山。
途径一处,她瞥见林间横出一截树杈,上面赫然挂着白绫,正套着一个红衣女子的脖子。
一阵风穿林扑面而来,吹得悬挂着的女子微微晃动,她定睛一看,只见那女子面颜青紫,舌尖外露。
苏浅听过无数妖物害人的故事,见其死状可怕,只当是为妖邪所害,便撒开腿没命地跑,后遇上巡夜的明宗弟子,便又引着众人进了山林。
死者原来是一位姓王的姑娘,出嫁才不足一月,她实为自裁,非妖物所害。
与明宗弟子作别回家后却不见母亲,隔壁婶子相告,母亲到街上寻她去了。
找到母亲的时候,正逢一位老爷拿着棍子,脸色铁青,身后跟着若干拿刀持杖的仆从沿街而来。
听得路人议论那是王家老爷,他女儿丢了,正要去姑爷家讨要说法。
苏浅立马想起林间上吊的姑娘,正犹豫着要不要上前告诉,明宗的人抬着王家小姐也来了。
在王家仆人接手担架的时候,一阵大风吹来,覆在担架上的白布被吹开大半,众人见王小姐死状,皆惊恐不已。
母亲也看见了,吓得失声尖叫逃离人群,她赶忙拉着母亲返家。
当晚,她守着惊魂未定无法入睡的母亲,正焦头烂额,门外传来急切的敲门声。
隔壁大婶告诉她,她爹苏跛子溺毙了。
一位常热心管事的大叔驾着牛车,同苏浅将她爹的尸身运回。
父亲苏跛子从前也是大户人家出身的公子,苏家二老归西后,他一味好赌滥饮,眠花宿柳,把家业挥霍得精光,只剩得庄子上的一间破茅屋安身。
那时候,慧大娘还是慧姐儿,也是双亲俱亡,她人傻手巧,能靠接绣活度日,邻居总帮忙接活、送货。
一日,落魄的苏公子醉酒,趁着慧姐的邻居不在,潜入了慧姐家中。
邻居回来后,四仰八叉躺在床上的苏公子被人拿住,几乎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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