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歌舞伎町救回的男人: 76、番外:[吉原paro]续·学习剑道的慈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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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吉原paro]续·学习剑道的慈郎
    伊集院和臣大人的居宅,位于江户上流贵地,自从他成为伊集院家主,他的居宅也就成了?伊集院家的主宅。
    身为幕府重?臣,这栋居宅虽占地甚广,却并无浮华豪奢之气,自然趣致,似道馆又似棋院。
    清晨,主宅内的宽阔道场中,从属伊集院家的武士们正在练习,道场充斥着木刀打击与气合之声。
    右侧上角的练习,相对安静,却总吸引不够专心练习的人去注意。
    有来得早,已结束练习的武士站在场边徘徊不去,互相窃窃私语着“大人是不是对他,嗯?”“这么美,你说呢?”
    但私语很快变成了?惨叫,他们捂着脑袋愤怒转头,等看清是谁打的他们,立刻跪下:“竹屋大人。”
    竹屋家是伊集院家的家臣,他们所喊的这位竹屋万斋,更是从少年起就追随伊集院大人的亲信。
    “天气这么好,绕着宅子跑三十?圈吧,”竹屋习惯性把木刀搭在自己肩膀上,眯着眼睛笑道,“把肆意议论主上的胆子跑小一点,嗯?”
    谁都不敢把笑面虎的笑颜视为等闲,刚才闲话的武士们汗流浃背,纷纷叩首:“是!万分抱歉,我们这就执行。”
    随后,这些人不敢迟疑,即刻迎着渐渐升起的盛夏骄阳跑出去。
    竹屋饶有兴致地看向右侧上角,在心底感慨:确实是个美人。
    正在那练习的,是一位非常好看的青年男子,他刚脱离少年身形,比初来乍到时结实了?一些,却依然相当瘦削,或许是因为又长高了?的缘故。
    长长的黑发,为了不阻碍练习,盘起仔细束在脑后。他明明已成年,却在伊集院大人的干涉下,没有剃为月代头,所以,即使身穿男子着物,从背影看,这位白皙高挑的美人,总让人恍惚难以分辨性别。
    他是慈郎。
    去年,伊集院大人在吉原附近别院游玩,归来时,身边就突然多了?这么个人。
    这件事,在主宅内不算秘密,但真正清楚内情?的也不多,因为涉及到主上长久以来难以入眠的怪病,知情者都三缄其口。
    那日跟随主上进入吉原花街的竹屋,自然是知情者之一。
    作为刚学习了?一年的初心者,慈郎的进步不可谓不大,天赋不需多言,突步、面击、拧腰、格挡,动作敏捷灵巧,虽然与伊集院家主流剑道并不是一个路子。
    这种以巧制力的打法是风早家女武的风叶流,此时与慈郎对招的,就是他的老师,曾担任伊集院大人祖母贴身护卫、以机敏杀招着称的女武士,被众人尊称为风早婆婆。
    主上让慈郎跟着女武学习,倒不是以出身论人,而是这年纪习武实在是晚了?,慈郎又为了?维持女子伪装,自小维持瘦弱身材,食量、力?气都比普通成年男子弱,即使再努力也无法与自幼练习的武士抗衡,所以倒不如走适合的路子。
    要竹屋诚实来说,美人习剑,赏心悦目是赏心悦目,这份为主上效力?的心也是很不错的,但事实上真没太大必要,若是贼子强过他们一路杀到主上面前,与其让美人出手,那还是主上自己动手快得多。从小到大,和主上交手那么多次,竹屋至今就没赢过。
    思索时,那边练习也进入尾声,慈郎与风早婆婆互相行礼,这是练习礼,之后,慈郎又正坐行了?弟子礼。
    接下来的对话,竹屋已经听熟了?。
    风早婆婆微微点头,严厉问:“那么,慈郎君,你的武士道为何?”
    慈郎深深行礼,郑重?回答:“我愿为保护主上而死。”
    风早婆婆并不点头也并不摇头,只是站起来走了?。
    慈郎有些困惑地坐在原地。
    其实竹屋也很困惑,风早婆婆每天都会问慈郎这个问题,在竹屋看来,慈郎的回答虽然老套,却相当诚挚,是非常难得的真心之言,但她好像一直不满意。
    片刻后,慈郎终于站起来准备离开,经过竹屋时,他停下了?脚步。
    “竹屋桑,”慈郎踌躇地看向他,“为什么老师不满意我的武士道?是因为我还不够努力吗?”
    竹屋很不愿意辜负美人的期待,却不得不笑答:“抱歉,我也想不明白呢。不过?,慈郎君的努力,我想风早大人一定是看在眼里的,不会是这个缘故。不如问问主上?”
    慈郎苦恼地皱眉:“可是,主上说他不在乎这个,也不知道答案。”
    “连主上都不知道,那我也爱莫能助了,”竹屋遗憾地说。
    “还是谢谢您。”
    慈郎礼数周全地道谢辞别。
    练习后,慈郎一路跑回内院,去给后园的向日葵田浇水,然后在基本上只当作浴室使用的他的房间洗了?澡,换了身着物,头发绑成长马尾。
    没多久,被将军召去议事的伊集院大人回来了,带亲信们直接去了机密书房。
    于是慈郎去大书房,继续临摹主上的字。
    自小被当作游女教?导,给客人写相思书信是必修课,慈郎自然写的一笔好字,但难免是笔画婉转的脂粉风格,主上的字如人般桀骜不驯,临摹起来还是颇有难度。
    太阳升高,长马尾闷热,反正书房无人,慈郎对自己吐舌,把马尾搭在椅背上。
    他不再是少年了,而且有幸被允许练习剑道,本来慈郎是很想证明成年身份,剃成月代头的,但伊集院大人嫌弃地说“不许剃,太难看”,他就立刻改了主意。
    他总觉得,自己真是太贪心了?。
    既想证明自己能够成为对主上有用的武士,想让主上视自己如竹屋桑那般的亲信家臣,又舍不得主上对自己的特别。
    若只是家臣,就无法再被主上拥抱,可若一心想被主上拥抱,那在他人看来便永远是小姓侍童之流,明明被赐予了?做梦都不敢想的机会,却愧为武士。
    然而,每每想到有朝一日,主上不再拥抱着自己入睡,以那样强势的姿态去亲吻、拥抱他人,即使那是未来伊集院家的夫人,光是想象,他都难以抑制丑陋的嫉妒,悲伤得想要立刻死去。与其那样,他宁可在保护主上的战斗中死去。
    杂念这么多这么荒唐,字自然写得丑陋,慈郎万分懊恼,将纸揉为一团。
    他放下笔,又想到每日被老师风早婆婆提问的问题。
    或许老师总是不满意,就是因为察觉了?他的绮思杂念?
    这样一想,慈郎更加羞愧了。
    慈郎回想起,主上给自己机会学习剑道时,虽然他激动地立刻回答“想学”,一开始主上只是派人给他教?习基础,而且练习量远远小于其他人。于是他逐渐想明白,原来主上只是要给他一个武士身份,并不是真正要他成为武士。
    尽管这对吉原出身的他来说已是无上殊荣,而且实话说,是更爱护慈郎的决定,慈郎却不满足,他想要真正有能力保护主上,所以厚颜向主上这么说了。
    那时,伊集院大人问他:“你真的明白‘保护我’意味着什么吗?”
    慈郎想当然地回答:“意味着为主上与敌人战斗。”
    “不,说得再好听,”伊集院大人淡漠地看着他,“真正做伊集院家的武士,实际上就意味着为我杀人,杀我认为该死的人,无论那是敌人、友人还是路人。你有这样的觉悟吗?”
    慈郎当时愣了一下,他只想到保护主上,没想过那意味着杀人。
    但他想,若是他们威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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