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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从歌舞伎町救回的男人》 75、番外:[吉原paro]如果慈郎是花魁之子(第2/4页)
实一直恨着他的事实……但当母亲抱着他哭泣,哀求着说“望月,对不起,望月,别离开我”时,慈郎还是觉得,母亲其实也是爱他的。
母亲让他发誓,再也不会逃离吉原。
慈郎发誓再也不会逃离吉原。
那之后不久,某天早上醒来时,慈郎发现自己那个比女生多出来的东西,有很无耻的现象发生,他心慌地去找母亲,母亲突然又暴怒起来,把他推倒在地,对着那个东西猛踢,不过,有过这?次又痛又?怕的经历,后来慈郎几乎没再出现过这?种现象,每天都乖顺地按照母亲所说,用布条将那个东西紧贴着身体系紧藏好,母亲就恢复了冷淡的样子,没有再生气了。
于是日子就这样过下?去,慈郎不再渴望什么,作为花魁的侍女,生活并不算差,而且不像那些买了一堆礼物还讨不了花魁欢心的客人,他每天都能见到母亲,他已经满足了。
他原以为,生活会一成不变地继续下去,就像白天黑夜不变地轮转。
今年六月以来,母亲的心情都非常的好,她一直在见同一个客人,似乎很喜欢那个客人,她也不再打骂慈郎了,客人送来的名贵点心,她甚至分了两个给?慈郎。
慈郎喜出望外?,舍不得吃掉,结果第二天都坏了,他难过得要命。
十天前的那个晚上,母亲将他唤到房间。
他以为母亲是发现了点心坏掉的事,要惩罚他,于是抱着自责的心情去了。
没想到,端坐室内的母亲,竟很温柔地看着他,还叫他躺在她膝上,轻轻抚摸着他的长发,慈郎并不习惯被母亲如此温柔地对待,难以抑制内心的喜悦,整个人都在发抖,自己却没有发现。
“我给?你起个名字吧,”花魁回想着白天与那人的会面,忍不住微笑,“如果你父亲知道你的存在,或许会给?你起名叫‘慈郎’。”
名字?
母亲给他起了一个名字!
慈郎开心得不知如何是好,傻气地复诵:“慈郎?”
“嗯,慈郎,”花魁微笑着,慢慢地说,“慈郎,明天我就要离开这?里了。”
离开这?里?
慈郎一瞬瞪大了眼睛,他紧张地猜测:“有客人要为您赎身了吗?花魁大人?”
如果母亲能够离开吉原,真是太好了。
花魁一瞬间阴暗了表情,却还是耐着性子,含糊地说:“这?不关你的事,但是,总之那个人是有办法的。”
说到“那个人”时,花魁的眼睛亮了起来,笑容又回来了。
慈郎想不明白,担心地追问:“那是什么办法……”
没等慈郎问完,花魁不耐烦地停下?手,强硬地斥责:“你没听到我说不关你事吗?!你怎么总是这么不听话!”
慈郎立刻紧紧闭上嘴巴,一个字都不敢再说了。
他感觉自己被推了一下?,不是很用力,但意味足够明显,他惊吓地离开花魁的膝枕,跪着退到一定距离之外?,低下头,不让花魁看到他的脸,花魁不喜欢他的素颜。
片刻后,或许是心情好转了,花魁才开口说话,她冷淡地快语:“总之事情就是这样。我走后,毕竟你长得像我,老板一定会让你担任花魁,有你给?老板赚钱,老板就不会一心想把我追回来,所以,如果你不想故意害死我,就必须听话,尽力掩饰你的身份,给?我争取时间。现在的你,只要不脱衣服,客人是不会识破的。”
慈郎大脑一片混乱,但是听到“故意害死我”“听话”这?样的关键词,他立刻诚惶诚恐道:“我会尽力的!”
得到慈郎的保证,花魁语气好了起来,将一个漂亮的礼盒,朝着慈郎方向推过来。
他们距离很远,即使母亲是朝他的方向推的,但也不是慈郎伸手能够得到的距离,慈郎不确定她是什么意思,一时不敢动作。
花魁:“这?是我送你的离别礼物。”
听了这?话,慈郎才敢膝行上前,打开那个礼盒。
礼盒中,是一颗非常漂亮的糖球。
慈郎知道这?颗糖球的来历,那是母亲的一位客人送来的,被老板说成笑话讲给大家听。
那个客人,是一个家里有钱但后来变得潦倒的文人,破产后,他没有钱再来吉原挥霍,某天写信给母亲,异想天开地想与她殉情,这?颗价值不菲的糖球,就是随信送来的心中之礼。
这?颗用琉璃纸包裹着的糖球,外?层是透明的糖浆,里面注满了水银。
当时,他不禁抬起头,看向他的母亲。
花魁也在看着他,她的眼神复杂得像个万花筒,挣扎、惋惜、怜悯还有隐藏恨与快意。
花魁温柔地说:“但初次之夜,你还是会暴露。到时,就吃下?它吧,我不愿意你受太多苦楚。”
回想到这里,慈郎看着镜中人,镜中人很像他的母亲。
他闭上眼,终于站了起来。
他今夜就将死去。
除了母亲,没有人知道他的名字叫慈郎,而他今夜就要死去了。
步入和室时,慈郎还在想这件事。
游女们都看向他,空着的花魁首位,是留给?他的,红色栅栏外,站着很多男人,他们推挤在栅栏前、闹闹哄哄地对着他喊:“月姬!”
慈郎强忍住内心的害怕,如果他们知道月姬是个男人,或许都会冲过来打死他。
佣人在红色栅栏外吆喝着:“松月屋花魁月姬的初次之夜,就在今宵!请各位贵客大人入内,若得了月姬青眼,今夜就能与月姬共度良宵,结下?美缘!”
说得文雅,其实就是看客人花的钱和财富地位能不能让老板满意。
一些男人进了松月屋,更多男人还是在站在红色栅栏外看着,他们对着慈郎叫喊,想要慈郎看向他们。
慈郎一直没有这?么做,大概是佣人告诉了老板,老板夫人推开和室另一侧的纸门,满面微笑,语带威胁地唤:“月姬。”
慈郎知道老板夫人是生气了。
他连忙抬起头,像母亲教导的那样,看向红色栅栏外,到底是因为不习惯这样,尽管扑了粉,还是脸颊发红。
这?却让栅栏外的男人们兴奋了起来。
又?有不少男人进了松月屋。
老板夫人自然知道怎么让楚楚可怜的美人显得更可怜,她盛气凌人地扫视了一圈,似乎是在指桑骂槐:“花了这?么多钱,辛辛苦苦把你们培养成这?样,一个个娇贵的,乐器吹得好,笔拿得好,就仗着漂亮不听话了!”
游女们眼尾扫着栅栏外的客人,纷纷娇嗔起来“您对我们太严格了”“再宠爱我们一些吧”。
于是客人不断增加,陆续有游女被指名,站起来离开和室。
暮色越来越深,距离他回到房间等候命运的时间越来越近,慈郎的心不断揪紧。他在内心数数,每数九十下?,就看向栅栏,努力露出花魁该有的浅笑,数十五下?,将视线转回室内。
佣人在外面摇起了铃铛,高喊:“松月屋即将满客,松月屋即将满客,贵客大人们不要错过良机!”
栅栏外的男人们骚动起来,有人抱怨着“怎么这?么早就满客了?”,因为满客后花魁就会离开这?间栅栏后的和室,有人惊叹着“这?就是月姬的魅力啊”。
这?时,正对栅栏浅笑的慈郎,终究没有忍住,从右眼眼眶掉下?一滴泪。
栅栏外忽然一阵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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