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虚: 6、挟□□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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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没说话,这时用烟袋锅子戳了戳赵苏阳手臂,小声笑道:“挟□□女,卑鄙卑鄙。”

    赵苏阳横了他一眼,道:“还有更卑鄙的呢。”又朗声向张克己道:“张掌门,成交吗?”

    张克己道:“你想问什么?”

    赵苏阳问道:“昨夜我头戴斗笠,只那一瞬间,张掌门如何知道是在下劫走张姑娘?”

    张克己从怀中摸出一封信,一扬手,那信笺便夹着一阵劲风向赵苏阳面门飞去。在那信笺眼看要触到赵苏阳鼻尖的时候,他左手微一晃动,便将那信笺稳稳的夹住了,展开来,看见那信笺上写着几个字“令嫒在赵苏阳大人手上”。看着这信,赵、陈二人不禁对视一眼,心底升起了一股担忧。

    赵苏阳又问道:“张姑娘的亲娘现在何处?”

    张克己道:“我将她安置在一处别院中。”

    赵苏阳道:“昨夜那白衣人是谁?”

    张克己张了张嘴,并没有马上回答,似乎心里在盘算着,女儿的下落和赵苏阳想要的答案哪个更重要。正在这时,只听一声极轻的破风之声,赵苏阳暗道不好,右手一甩,打出三根金伞蒲公,便紧接着听到“铮铮”两声金属相撞之声,那三根极细的金针,冲上了两颗铁弹珠,这针虽然极细,但赵苏阳打出的劲道却劲猛无比,将那两颗铁蛋子冲偏了之前的轨迹,打到墙上去了。赵苏阳在甩出前三根金伞蒲公之后,脚尖即刻在地上一点,一下便跃到了这小客栈的房梁上,右手一挥,向那两颗铁弹珠射来的方向,又甩出三根金伞蒲公,紧接着身形跟着这三根金针一跃而出,看着竟分不出是暗器快一些,还是他的身法快一些。

    张克己此刻颜色已变,刚刚若不是赵苏阳出手相救,他已非死即伤,也跟着追了出去。

    陈知言却在旁边抽着烟袋锅子,一副看戏的样子,鼓掌道:“苏阳兄好俊的暗器功夫,身法轻如脚踏飞燕,在下佩服。”

    赵苏阳此刻当日顾不得理会陈知言,他已经跟那人交上手了,那人戴着一张五官皆无的皮面具,看上去极是可怖,这人偷袭不成毫无战意,几次想虚晃一招,风紧扯呼,都被赵苏阳的金针截住去路,索性做出了困兽之势,从怀中摸出一对弯钩匕首,揉身上前,往赵苏阳心口刺去。赵苏阳微一侧身,避过他这反扑一击,口中轻喝一声:“看招。”左手一挥,同时右手已经取下腰里那支名为“素舒”的玄铁洞箫,挽了个剑花,运起内力,向那人左肩上砸去。那人几次三番被赵苏阳的暗器截住去路,这次又见他左手是发暗器之势,便是十分的戒备,谁料赵苏阳这次确是虚招,在他这一分神之间,素舒已至,只听“咔”的一声脆响,那人左肩已经被赵苏阳敲碎,疼得他“啊呀”一声惨呼,滚倒在地上。

    陈知言这时倚在客栈门口,点了点头,道:“确实卑鄙。”

    赵苏阳到近前去,挑开那人面罩,道:“你是何人?”

    那面罩之下是一张相貌普通的男人的脸,但这脸却过于干净了,没有半点胡茬,再看他脖颈处,也是平滑的,竟似是个无根之人,赵苏阳微一皱眉,道:“你是宫里的……”

    那男人却阴恻恻的笑了笑,嘴巴突然微微一动,赵苏阳暗道不好,赶忙去捏开他双颊,却为时已晚。那男人依旧是一个在齿间□□的死士,已经吞下了毒药,登时七窍流血,气绝了。赵苏阳扒开这人肩头衣服,见他的肩头也有一块烙痕。

    赵苏阳查看尸体的片刻功夫,陈知言已经不知从何处牵了三匹马来,赵苏阳见了,向他一笑,道:“陈先生妙算,这里你且料理下。”又向张克己道,“想找你女儿,快随我来。”说罢,飞身上马,向城外奔去。

    张克己也是应变极快,跳上马背,随赵苏阳去了。陈知言叹道:“这等琐碎的事情,怎么都要归我料理。”便只得在店里善后了一番,又借了个草棚车,将那太监的尸体托人运回府衙,才也上马,追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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