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疾将军的娇养白月光嫁人后: 3、第 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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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启决和爹爹去上朝时,江时雨想在入冬前出去跑跑,马儿被栓的久了,想必比她还难捱。回头唤了葇荑拿东西,才出了自己小院,便看见长姐江雪霁迎面走过来。

    每次撞见她都没好事,她不怕她,只是懒得给自己招麻烦。

    “小妹。”江雪霁过来挽她胳膊:“我瞧着你屋内挂着的那串风铃不错。”

    江时雨淡淡“嗯”了一声,置若罔闻。

    江雪霁:“我前阵子正想要一串风铃呢,今日瞧见你这个便觉得爱不释手,你这是从哪得来的?”

    这多年了,江时雨已经习惯了。姐姐有的,她没有。她有的东西,如果姐姐没有,江雪霁是一定要得到的。

    “不是什么稀罕物。”她没有将小叔说出来。

    到底是侯爷的女儿,江雪霁饱读诗书、遍览天下珍宝也一眼便能猜出分毫:

    “瞧着材质倒像是河西的东西,咱们中原没有。”

    江时雨不想就这个话题继续下去,才想开口说自己准备出去遛马,准备先走一步,已经被她抢先道:

    “姐姐本不欲夺人所爱,实在是瞧这风铃稀罕,喜欢得不行。我知妹妹一向不是小气之人,这只风铃且叫我吩咐下人摘了去,挂在我屋子里,以后遇见好的,再叫下人采买一个给你。”

    江时雨不接她给自己的高帽,一字一顿:“我很小气。我不允。”

    从前年龄小,被长姐哄着、骗着、吓着、欺压着,一直被她牵着鼻子走,现在她渐渐长大了,懂得反击、捍卫自己的东西。不会再任人拿捏。

    江雪霁没想到她敢拒绝自己,直接吩咐道:“桔灯。把这风铃摘下来。”

    公然被这捡回来的便宜妹妹顶撞,颜面何存?

    也不在乎什么端淑的嫡长女形象,对待她这等不是诗书礼仪浇灌着长大的蛮子,通过语言不能再让她屈服,那莫不如用她的方式解决问题,以暴制暴。

    “我看谁敢!”江时雨很快从腰间摸出短刃,迎面便劈了过去。

    桔灯是大小姐房里的丫鬟,事事以大小姐惟命是从,可也不敢迎着刀子过去,轻则毁容,重则被劈死。

    谁都知道二小姐常年习武,下手没轻没重的,万一被砍死了呢。

    既然撕破了脸,开弓没有回头箭,江雪霁也不再演出什么能容外姓妹妹的好姐姐的戏码,直接下令道:

    “来人,把这风铃给我扯下来。”

    她得不到的,旁人也被想要,不然看着碍眼。

    几个护院迟疑了一下,都是直男不谙深宅争执的缘由。原来府上一直平和,是因为二小姐任人欺负。而二小姐只要说一个“不”字,这祥和便不能维持了么。

    迟疑过后,几个护院已经手脚麻利的将风铃扯了下来。江时雨纵然练过,也不是候爷专门雇来保护亲女儿的护院的对手。

    她出手阻止,护院一面怕伤到二小姐又得执行大小姐的命令。一面避开二小姐的刀锋,去扯那风铃。双方拉扯,几番争执,风铃被扯断,跌在地上摔成一地碎片。

    江时雨看着那堆东西,想起小叔说这是他亲手做的,免不了心疼。

    这会儿风铃烂了,她叹了口气。她明知道是这样的结果,所以前十年她都不和她争,避其锋芒。

    指望侯爷委屈自己亲生女儿,而给养女撑腰,想什么呢?

    如果养女能压到亲生女儿头上,这侯府怕不是要被汴京新贵笑死。

    江雪霁看着那堆碎片,心情大好,也不要这本就不稀罕的东西了。

    只问道:“这是小叔送你的吧?”

    “小叔果然偏疼你这个外姓人,往常回来你我的礼物都有,这回回来,我却什么都没有。”江雪霁又气又恼,准备等小叔回来,好好找他算账。

    江时雨抿着唇,蹲下来卷起裙摆,将风铃碎片一一拾起,放在衣裳里兜好。

    葇荑看着大小姐带人出了这院子,方才缓过神来,去红木梳妆台上找了个盒子,看着小姐将那些碎片倒了进去、装好。

    “走了。”她仿佛什么事都未发生过一般:“出去骑马。”

    是啊,小姐刚刚就说要去骑马。葇荑赶紧跟上。只不过比起心疼,更担心小姐。

    小姐若委屈大哭,亦或摔了东西大闹倒还好一些,偏偏是这样,仿佛什么事都未发生一般,才最是让她担心。

    她明知道小姐有多爱重那东西,深夜安寝时躺在床上都会望过去瞧瞧。

    唉,可惜了。

    跑了半天的马,才回来,便听葇荑说起小叔的事:

    “婢子听说今日早朝的时候二爷吐了血,回来的时候老爷就请平安脉了。”

    江时雨揪着衣襟,较之其他女人整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她能常出去跑跑马还算幸运。只不过想知道朝政,便是不能了。

    她不知道小叔怎么了,是谁刺激了他,还是在凉州受的伤全然不止腿上一处。

    “那郎中怎么说?”

    葇荑摇头:“我也只听个大概。”向来听话只有一知半解,再多的她也不知道了。

    不是她耳朵不好使,而是身为侯府养女的丫鬟,总不好整日打探府上的事。自然是从旁处流露出来多少,她就知道多少。

    “小姐既然担心二爷,不若亲自去问他。”

    是呀,鼻子底下那张嘴是干饭的么。江时雨说去就去,没什么好怕的。

    才出了屋子,便瞧见小叔在院子里,望着空落落的屋门口发呆。

    只他一人,身边没有阿蛮。

    “阿蛮呢?”

    江启决:“这个时辰,狗都该睡觉了,我叫他去睡了。”

    “那你要如厕怎么办?”她还记得上次小叔可是摒退了她,唤了蛮叔过来。

    “爬着去。”他又不是没有当众出洋相。

    江时雨感受到他周身散发出来的低气压,倒吸一口冷气:“怎么了?小叔~”

    怎么了?为什么突然不高兴。

    他偏偏头:“你指的什么?”

    她问得小心翼翼:“我听葇荑说你今日退朝的时候吐血了。”边说边观察他的脸色。

    “不碍事。从前行军打仗,比这受得伤重。你要看吗?”他脱了衣裳沐浴的时候,身上总是新伤套旧伤,亦或旧伤皆成的痂。

    江时雨因着紧张和疑惑,睁着一双无辜的眼睛看着他。

    知道看见小叔刚才目光所滞的位置:“哦——”她明白了。

    江启决问:“我送你的东西不喜欢?”

    她解下身上的披风,走过去。

    “那不喜欢就扔了吧。”他语气淡淡。

    她俯身将披风盖在他腿上,仰头看着他,道:“我收起来了。”

    江启决没说什么,推着轮椅准备回去了。

    阿蛮不在身旁,他今日在堂上才吐了血,江时雨不想叫他再受累,帮他推着轮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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