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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穿越后被激发了护短属性》 39、第 39 章(第1/2页)
许白云他们刚刚放学,而许多金带着许富贵嫌冷不愿多走几步,遂她一人来寻她俩。
可一进门,她就发现气氛不对,只见许真珠叉腰瞋目,许满银神情严肃,手握块绢布。二人都冲着一人,怒目而视。
而那人不就是当初在她座位旁边的人吗?叫什么名字来着。
多出来的俩人,眼瞅着气氛不对劲,再加上许白云竟然出现,再待下去不知会发生什么事,所以互相使了眼色,丢下口口声声道的“姐姐”,跟众人道别赶紧跑路。
许白云此刻也想跑路,因为许满银发现她后,正对她举起手里绢布,只字未言,可全身上下都在散发“讨要说法”的气息。
她一看这绢布才记起,当时冯湘灵欺负这女子,见她泪流不止,算是学堂里唯一能说得上话的人了,故借给她一用,却忘了拿回来,可许满银如此心高气傲要怎么跟她解释呢。
就在她还在纠结怎么解释的时候,那女子低着头,双瞳晃动,全身紧绷,处以恐慌状态。突然下定决心一般,箭步如飞至她面前,不由分说直接跪地,连磕几个响头。
然后跪地向前紧抓她的大腿道:“许白云,我错了许白云,求你饶了我吧,我过几日就可嫁人了,不过是想离开书院前风光一把,你也知道我进书院以来就一直被排挤,不过难得识得几个体己的朋友,我并非有意要传你坏话的,只是…你可怜可怜我吧,千万别破坏我的婚事啊。”
传出那些荒谬的谣言的人果然是她。
其实许白云是有猜测到,能让人相信这荒谬至极的谣言,定是从跟她有过接触的人嘴里传出,而多半就是这个人。
可为何一直不去佐证,是因为许白云并非真的八岁小儿,心智是成年人,深知无论有没有这个谣言,她的处境都还一如既往,虽然变本加厉,可即便揪出散播谣言之人也于事无补,问题关键是这世道对她的偏见,有一人开口,便能引数人张口乱言。
多亏营销号告诉她这道理。
故她只能先谣言止于智者,静候时机,再转念一想,这也不正好是看清人心的好时机吗?
而这女子见她后如此慌张求饶,是因为谁都知道冯家和宋家的婚事告吹真实原因是,宋家资金周转不过来,冯家便悔婚了,当日直言要告状的玉夫人其实也并没有回去说道,她不过是妇道人家,深谙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的道理。
人人都懂,可人人都选择自己更愿意听到的,就连散播谣言的人,明知一切也还是笃定自己所言的“真相”,认为许白云毁了人家一桩婚,也会毁了她的婚事。
许白云不打算理会,用尽全身力气,将这个如无赖蚂蟥一般的人用力掰开,往后一推,那人被摔中尾椎,连连喊疼,而她权当没这个人一般,若无其事的对许满银她们道:“快走吧,待会天暗下来,更冷。”
见她们傻杵着不动,遂推着她们往外走,那女的想扒拉许白云大腿,都被她无情甩开。
接下来许白云都谈笑自若带她们参观,实在不解的许满银把她拉住道:“你真的没事吗?你们好歹朋友一场,竟然被插上一刀,任谁都不好受。”
许白云挠挠耳背道:“哈?朋友?我也就跟她同邻相识不过一月有余罢了,到现在都还记不住她名字的,算个屁朋友。”
“不是朋友,那你还把我送的绢布给她?”许满银眯眼正色道。
果然,许满银最在意点是这个。
许白云一听,不行,不是朋友也得是,装着哭戚戚的道:“是,没错,知心的好友,没想到她竟是这种人。”顿了顿,突然正色,“绢布咱们有拿回来吗?”
许满银从袖口取出,晃了晃,许白云这才安心,不用费事再去找她,尽情的表演哭腔:“呜呜呜…亏我还之前对她如此的好。”
“少来!”说罢,将绢布砸向许白云的脸上,斜眼撇嘴道,“你个没心没肺的东西。”
“可夏夏,你就这么算了吗?真是气煞我了!”许真珠到现在气还未消,就连参观的时候也是气鼓鼓的样。
“是啊,咱们不可以就这么算了!”许满银也附和道。
而许白云慌忙的捡快飘下地的绢布,听到许满银这话,不由腹诽:究竟是为了她,还是为了绢布的事呢。
她耸肩摆手回答道:“那能怎么样,打她一顿?还是如她所愿拆了她的婚。”
许真珠自然道打她一顿,可许满银至少还知书明理,人家过几日便要成为新娘子了,如果打她破了相抑或身上有了淤青,她们家还不大闹一场,还有就还是那句老话: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
可许满银还是对那女子拿她绢布招摇撞骗的事情耿耿于怀,赌气道:“你呀你,当初说兄长时,那是如此凶神恶煞,现在怎么半句话都不敢骂那女的呀。”
“没必要啊,浪费口舌,反正她以后绝不会再出场啦。”
没错,是的!
那女子不同于其他直接羞辱她的人,曾经对她有过善意,虽并非所有女孩子相交都是这般,但确实女子之间背地说他人坏话是感情升温的捷径。
一直被排挤的她初尝这滋味,便一朝成瘾,也是可以理解。
可俗话说得好: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可她并不打算对可怜之人收起同情心,对可恨之处选择原谅,一直纠结于此的她直到成年后发现,这可怜之人再没有出现过,她又何必耿怀?选择把这个人彻底从生命中抹掉,即是对这可怜之人的怜悯,也是对她可恨之处的惩罚。
既然如此这个人的名字又何必出现在她人生中。
而在她生命中留下姓名的人,要不然就是她愿相护之人,要不然就是……
……
之后她俩好说歹说也拗不过许白云,便随她去了,继续参观,没走几步大老远就见顾先生从内舍出来,许满银自然花痴的问是何许人。
许白云回答道:“教书的先生,我们都称他为顾先生。”
“顾先生?如此俊俏的人倒是头回见到,年方几许?可否娶妻啦?”许满银眼里放光炯炯有神连连发问。
她尴尬发出一声冷呵道:“呵,谁知呢?连他真名都无人知晓,高寿几载也不晓得。”
许满银发出一声轻笑道:“你这书都读傻啦,对长辈用贵庚这词就好了,看那先生不过二十出头,即便说保养得当,那也顶多而立之年吧,你怎么还用上高寿了呢?”
“我知道,不过是半点也瞧不到他身上的生命力,倒是有种期颐之年,看淡一切,哪日不见人,说他魂归西去都不奇怪。”提起这个人,许白云就很不得劲的感觉,连说话也没力气的样。
“呸呸呸,好好的人,为何要咒人家西去。”许真珠很单纯的觉得话语不妥。
而许白云撇撇嘴,怎么倒成她诅咒人家啦。心里感觉像是吃了馒头没喝水堵得慌,这顾先生不论是直接接触还是间接提起都让她很不…不对味。
参观差不多了,闭院鸣钟也响起,遂带她们回到了大门,马夫神色不对的道少爷们都在马车里了,于是跟在一旁服侍的丫鬟撩起厚重的棉布帷幕,许满银先踩着马扎提裙上去,可身子还未没入,却听到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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