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七世道侣渣后我重生了: 第十四章 绝对不能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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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断缓缓转身。

    面色苍白的男人以手撑床半倚在床头。

    明明外貌没变、声音没变,却好像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

    像是某种压抑着的、克制着的、蠢蠢欲动着的东西,终于彻底破土而出。

    司断睁大眼睛,懵了。

    福喜见裴言丘“醒来”,了然于心地笑笑,向司断低声告了罪,拉着一旁风化成石像的小太监退了下去。

    裴言丘咳了两声,似乎毒性还有余留,连带着他说话的声音都有一种羸弱之感:

    “阿断 ”

    “朕差点就被你骗过去了。”

    司断心里一凉,心道你令堂的果然这世界全都是套路,明面上却还是嘴硬道:

    “皇上在说什么?微臣听不明白。”

    面色苍白的男人摇了摇头,语气和缓又无可奈何:

    “阿断,你还想骗我。”

    他伸手想去拉司断,却被司断一个退步躲开。

    仿佛他是什么让人避之不及的东西。

    男人的手在空中僵硬一瞬,而后缓缓收回。

    他轻轻叹了一口气:

    “阿断,你分明还记得。”

    记得曾为神威将军的你;记得曾是越国三皇子的我;记得我的饮食忌讳。

    记得 我们的曾经。

    裴言丘的眼神扫向地上的碎碗:

    “除了近身伺候我的人,就连太医院的太医们都不知道我不食紫桑。”

    “若是你不记得,又怎么会知道此事呢?”

    到了现在,司断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什么宫内遇刺,什么昏迷不醒,什么内侍叛变

    都是假的。

    通通都是假的。

    这只是裴言丘为了诈他而使的一个计谋而已。

    司断堪堪稳住心神,一脸冷漠道:“微臣不过是近来身体不适,感觉经脉堵塞,才喝了那碗紫桑汤而已,”

    裴言丘摇摇头,轻轻一笑,又带出几声咳嗽:

    “你真的要用这种堪称滑稽的理由来糊弄朕吗?”

    他目光如同丛生的藤蔓,肆意张扬地将司断紧紧缠绕:

    “你觉得朕会信吗?”

    司断半晌没说话。

    静默许久,他才前言不搭后语地问了一句:“那你中了婆娑之毒,也是假的了?”

    裴言丘摇头:“这是真的。”

    他似是完全没把这事放心上:

    “不表现得严重点,怎么能让你相信?”

    司断简直不知道怎么形容他这个人。

    就为了诈他,给自己喂婆娑?

    这是人干的事吗?

    失语片刻,他才神色冷淡地吐出两个字:

    “疯子。”

    彻彻底底的疯子。

    裴言丘浑不在意他的讽刺,只是紧紧盯着站在床边的司断:

    “阿断,你承认了,对吗?”

    司断心下冷笑。

    为了诈自己,裴言丘都做到给自己喂毒药这份儿上了,还能由得自己承不承认?

    想来他是料定自己不会眼睁睁看着他死,才会有恃无恐地做出这番算计。

    令人恶心的算计。

    司断只恨刚刚没有捏着裴言丘的鼻子把那碗紫桑汤给他灌下去。

    裴言丘轻咳两声,看着眼前这个从内到外都透露着冷淡抗拒的人,神色一黯。

    他轻叹一声,终于说出了那声他亏欠已久的:

    “对不起。”

    “阿断,对不起。”

    在无数个午夜梦回之际,他从噩梦中惊醒。

    梦里白衣将军浑身浴血,双眸紧闭,僵直冰冷且毫无生气。

    他颤抖着手,轻轻擦去那人脸上的血污,一声声地呼唤着他的名字,抱着他早已发冷的身体,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对不起。

    对不起,对不起。

    阿断,我错了。

    你醒一下,你睁一下眼,好不好?

    不要 留我一个人。

    可是梦里的人始终没有睁眼。

    自从司断战死那天以后。

    就连在梦里,自己也没有资格再看见他的笑容、再听见他的声音。

    唯一无止境地重复着的,只有司断死去时的场景:

    遍地残骸,满眼血色。

    北漠的冬天大雪纷飞,然而整夜的大雪也没能将这遍地尸骸掩埋,反而是这本应洁白无瑕的雪地被染上了大片刺眼的鲜红。

    而那曾经恣意潇洒的白衣将军,就浑身浴血地跪立于一片尸山血海中。

    双眸紧闭,生机断绝。

    他曾说要去北漠看雪,却在一场大雪中死去。

    这场景剜心一般,一日复一日地折磨着他。

    他想忘记,可记忆中那人的音容笑貌却愈发清晰。

    然后缓缓粉碎,溃败,变成一片令人发疯的血红。

    他曾以为自己彻底弄丢了他的司断,弄丢了他此生唯一拥有过的温暖。

    他甚至做好了在悔恨与思念中嗟磨余生的准备。

    可是现在,他又找到了他的阿断。

    裴言丘素来不信命,此刻他却只想感谢命运垂怜:

    他的阿断,回来了。

    听裴言丘说对不起,司断却只想发笑。

    他看着眼前这个曾经高高在上的男人,也懒得再做什么徒劳的掩饰。

    他语气饱含嘲弄:

    “对不起?”

    裴言丘在和他说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

    对不起他曾经的刚愎自用?

    对不起他以往的薄情寡义?

    还是对不起他以将士血肉为饵的冷血残酷?

    司断目光冷淡,丝毫不为裴言丘这讨好一般的示弱所触动,

    他往后退了一步,自顾自向裴言丘行了一礼:

    “既然皇上已无大碍 ”

    “臣,先行告退。”

    周全却冷漠,平和却疏远。

    司断拂袖转身,走得果断又决绝。

    他毫无留恋离去的背影逐渐虚化缥缈,与记忆中白衣将军笔挺的身影重合。

    裴言丘眼睫颤了颤,声音里竟有几分委屈:

    “阿断 ”

    “我疼。”

    司断离开的脚步一顿。

    他侧首而立,平静道:

    “疼就去找太医,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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