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你,我装的: 1、谁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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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思音在飞机上刷到自己的新闻。

    【宁氏千金归国择婿,蒋氏三子谁将抱得美人归?】

    奇了怪了,她的个人私事,这些无孔不入的媒体竟然比她本人知道得更为清楚。

    通篇都是小编个人推测,对蒋家正当年龄的三位少爷的优劣势条分缕析,最后得出一个结论:“豪门利益格局盘根错节牵一发则动全身,笑到最后的才是赢家。”

    ——废话。

    宁思音依旧不习惯长时间飞行,十三个小时一半沉睡,一半煎熬。

    下机前戴上了墨镜,遮挡脸上的倦色。

    通道出口已有人在等候。

    翘首张望的矮个其貌不扬,身旁另一位白衣黑裤、肃容峻目,在人群之中稍显瞩目。

    瞧见她的身影,矮个再三打量,等宁思音走至近前停下,才敢确认,赶忙摆出春风满面的笑脸。

    “宁小姐!欢迎您回国。我是严总的下属,我姓吴,您叫我小吴就行了。董事长派我们来接你,他在熙河家里等您呢。”

    宁思音点了点头,摘下墨镜。

    小吴头回见这位传说中的神秘小公主,第一眼就觉得漂亮,但又不庸俗的那种漂亮,很有贵气。体态举止是经过严格礼仪教习的高雅,就连这再简单不过的点头都让人觉得无懈可击。

    他盯着看了片刻才想起什么,指着身旁的人着重介绍:“哦对了,这是我们严总,严……”

    “认识。”宁思音看着那人说,“有劳。”将手中行李箱递给他便顾自走了。

    小吴看看行李箱又看看严秉坚,反应过来便要伸手去拿:“我来拿……”

    “没事。”严秉坚握住拉杆向外走去。小吴心情复杂地跟上。

    宁思音被忽然间一拥而上的人堵住去路时,委实有受到惊吓。

    快门声此起彼落,长/枪短炮迅速将她包围在中央,拥挤推搡间几次险些擦过她的脸。

    “宁小姐!”

    “宁小姐看这边!”

    “请问宁家和蒋家要联姻的消息是否属实?”

    “据说你这次回国就是为了和蒋昭野订婚,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宁思音从未见过如此阵仗,她这几年专心念书,回国的次数屈指可数,又非艺人明星,怎么会有如此多媒体认识她,还知道她的行程?

    她将墨镜重新戴好,严秉坚在此时破开记者走过来,并未与记者解释周旋,一言不发护送她至上车。

    一群记者争相扑来贴在车窗,场面如同丧尸压境。直到司机将车子艰难启动驶出,方才甩开所有人。

    小吴从后视镜看到记者被远远甩在后方,松了口气,往后瞟去。

    只见宁思音倚靠在座椅里,墨镜挡住眼睛看不出神色。严秉坚稳坐另一侧。

    “带这么多记者迎接我,坚秉哥也太客气了。”宁思音将锅发过去,并不等他承认或否认。“爷爷突然叫我回来,是为了什么事?”

    “宁老的决定有他的理由,我并不清楚。”严秉坚的回答滴水不漏。

    “你不是他的狗腿子吗,你怎么会不知道。”宁思音说。

    严秉坚深受爷爷信任,是他的左膀右臂,也是他的眼线,他的狗腿子。

    爷爷这次叫她回来的决定很突然,宁思音的行程安排得也很仓促,要没有自己人泄露记者怎么会知道她的行踪?

    小吴因为这话惊讶地瞪大眼。

    宁思音的嗓音柔细平和,语气优雅得体,让人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有问题以致于听错。

    严秉坚本人沉默不言,对她的冒犯无动于衷。

    宁思音摘了墨镜,将脸转向窗外。

    小吴游移不定半晌,恭恭敬敬地小声提醒:“宁小姐,严总的名字叫作严秉坚。”

    宁思音转向他,“我叫的不对吗?”

    她五官干净,眼睛清澈,是很有灵气的长相。这问话听起来无疑是诚恳的,让人觉得叫错肯定也是无心的。

    小吴讪笑:“您刚才叫的坚秉。”

    “哦。”宁思音便偏头望向严秉坚,弯起唇线微笑,“不好意思啊,坚秉哥。”

    小吴:“……”

    他张了张嘴,刚要再向她解释一遍,收到严秉坚递来的目光,悻悻住口。

    -

    到熙河用时四十二分钟。

    熙河所在,是上个世纪初达官显贵们家宅座落的区域,许多老房子既保留了历史的厚重感,又延续了世家传承,至今仍是苏城最老派也最显贵的地带。

    宁思音还记得第一次看到宁家的房子时,精神上的震撼。

    穷人穷,富人富,宁家这栋宅子豪华得过了头,俨如中世纪欧洲古城堡,抑或童话里公主和国王居住的宫殿。

    但童话般的大城堡,住在里头的人寥寥可数。

    围绕宅子的草坪新近修剪过,自动喷淋设备覆盖所有方位,细雾般的水滋养得新草鲜绿青翠。

    宁思音站在大门外仰头凝望片刻,抬脚进门。

    宁光启这几年身体每况愈下,年前大病一场,整个人又瘦了一圈,气色远不如从前。

    他坐在一楼大厅,显然是在等她。

    宁思音走过去,乖乖叫道:“爷爷。”

    “回来了?”宁光启威严沉着的目光在她身上逡巡数遭,最后定到她脸上。

    “看着长高了。一个人在那边生活,还习惯吗?”

    看得出来他在努力表现和蔼,但讲话习惯了肃穆,语调低沉,让人情不自禁感到紧张。

    宁思音在心里默算,加上她在国外定时的视频对话,这刚好是她第十次见宁光启。

    “习惯。”

    像每年回来或在视频通话中一样,宁思音拘谨而简练地汇报自己的近况。

    虽然尚未正式毕业,她在斯坦福的学业已经基本完成。严秉坚每年都会代表爷爷过去一趟,名义是探望,在宁思音看来更像是朝廷特派员来监督视察。

    她身边的每一个人都是爷爷安排的,她的所有事情,即便远隔千山万水,爷爷都了如指掌。

    但形式还是要走,她和爷爷之间的话题贫乏得过于惨烈,要是不说这些彼此都心知肚明的废话,就只能老眼瞪小眼了。

    宁光启听到一半便咳了起来,咳嗽一起便很难收住,只听他越咳越狠,喉咙中发出风箱漏风般的嗬嗬声。

    宁思音收声,有些诧异也有些措手不及,威风凛凛的老头儿好像一下子老了很多。

    一旁的管家匆忙上前想要帮忙,宁光启摆了摆手,抬头用嘶哑的声音对她说:“你路上也累了,先回去休息吧。”

    “您没事吧?”宁思音走近几步看着他,有些迟疑,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要不要请医生?”

    老头儿又咳几声:“老毛病,不碍事。”

    宁思音没想到他的身体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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