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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飞鸟与鱼》 36、番外2(第2/3页)
嘴角没忍住，悄悄弯了一下。
空盯着他的神情，看了一会儿，垂下眸子，若有所思。
阳霄没把鱼抱回池子，反而直接送上了床。跪坐在一边，又颠颠地把果盘端来送到空手边，“吃么？”果子上还带着洗过的水迹，空毫不客气，端来就吃。
其实他长大后很少再和阳霄同寝，虽然没有分过床，但空显然更偏爱水里。何况只要他上来了，被褥都得湿着。阳霄睡觉不安分，有时候死活要抱着他，弄的自己一身湿哒哒，病了还不喜欢吃药，每次都记吃不记打。
空索性就避开他跑池子去了，偶尔想起来了就上岸睡一晚。
倒是没想过，阳霄会把他带过来这里用餐。
可他更不知道面前的人心里在搓着手手打着坏主意：空没反感自己抱他，有机会！
他清了清嗓子，想要先试探一下：“那个，空啊。”
空见他一脸鬼祟，抬眼瞧他。
阳霄慢吞吞道，“在你心目中，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空：……
阳霄见他咬着果子不说话，也不动作，好像整个人都僵住了，顿时十分不满意，他又咳了一声，“那个，你也长大了，有没有想过找条小雌鱼？”当然，小雌鱼是不可能的，鲛人族早就不知跑哪去了。
就算有也是不可能的。
空：……
阳霄不满地拍了拍床板，“说话！”
空吞下口中的果肉，飞快地思索起这问题，犹疑着，“有？”他因为不清楚阳霄的目的，一时说的极不肯定。
还真的有？！怕不是他辛辛苦苦养大的鱼还想往外跑？阳霄脸色肉眼可见变得阴沉下来，本来活跃的氛围一下子沉了下来。他盯着空，“吃饱了吗？”
“饱了。”
阳霄十分冷静沉着地把果盘放到一边，然后忽然就扑了过来，双手撑在床头，把鲛人困在自己和床头的方寸之间，他凑得极近，带着那股子怒气和慌张，低下头，却是轻轻地在他嘴角印上一个视若珍宝的吻。
空呼吸一滞，视线飞快在他脸上游移。两人面面相觑一会儿，好像都要凝固成一块冰。空抬手，按在他肩膀上，把他往外面推了推，肃着一张脸：“你这是做什么？”
阳霄忍了又忍，但想到怀里是自己喜欢的人，面色微红，呼吸也忍不住粗了几分，“很简单，你看我们朝夕相处这么多年，可我还是觉得不够，我不想再浪费时间了。我还想和你一起，看遍世间日升日落，潮起潮退，直到我们一起离世。”
空眼神微动，心里一时也有所触动，按着他肩膀的手慢慢卸下力，甚至放轻了呼吸，集中注意想去听阳霄的话。
就听得面前的羽人红着脸，接着在他耳边小小声道，“你不反感我的吧？我们，交尾吧？”他拉着空的手腕，小心翼翼地，和他指尖相触，和他亲昵的十指相交。
空心底都在颤，好像关了一只咆哮的野兽，挣扎着要出去，把他心房踩得哐哐震，但他面上却依旧不动声色，张了张嘴，想要表明自己的心意：“其实，我也……”
阳霄太过紧张了，紧张到一心沉溺在自己的动作和表白里，以至于一时忽略了空欲言又止的话，接着道，“然后，你给我生一窝小羽人……”
嗯？
生一窝羽人？
谁给谁？
忽然感觉有点不对，甚至觉得被套路了。空激动感动的心情忽然就平复了下来，他眯起眼，去看还在絮絮叨叨的阳霄。
阳霄还不知道危险降临，他语无伦次道，“不，一窝小人鱼也行，我都喜欢的，只要是你和我的，我都喜欢。”他终于忍不住，探头去亲吻着鲛人的脖颈，忍不住落下梅印斑斑，“空，我真的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
空推着他，拉开一个巴掌大的距离，面无表情：“你想要交尾？就为了小人鱼？”
阳霄满脑子都是继续刚刚的事情，尤其是他现在的体位，两手撑着床板，把空压在床上，莫名就让人有了底气，他有些嚣张，有些得意：“嗯，对，你给我生小人鱼。”
“我看你是找打。”空道。
找什么打，空都打不过自己，自以为宠伴侣的阳霄还在火上浇油，他一手抓住空的手腕，摁在他头顶，“找什么打？你乖点，我会很温柔的。”
空简直要气笑了，他也确实笑了出来，“谁给你的胆子？不打你，是因为我疼你，不过现在看来，你不需要！”说完手腕一挣，鱼尾一弹，猛地翻身而起把阳霄掀到一边。阳霄一脸震惊，但他眼看银蓝的大尾巴朝他甩来，飞快地筑起风墙，没想到一击既碎！
他整个人都被拍的往外而去，身影恍若残影，最后‘咚’的一声落在了水池里。
这种莫名的熟悉感。阳霄震惊地睁大眼，他一时没反应过来真被打了，这时候才手脚并用要从水里爬起。
池子很深，是当初阳霄为了小人鱼能活动的宽敞些特意加宽挖深的，几乎占了他寝宫的一半大，没想到现在是给自己挖了坑！
波光粼粼的水面跃进一条人身鱼尾，在阳霄挣扎着往上游时从旁边游到他面前，抓着他衣领往下一拉，和往日的冷静不同，近乎凶狠地啃着他的唇肉，抢夺着呼吸的空气。
羽人睁大了眼，双手要去推他，却被拉着背到身后抓起来，然后在他慌乱的眼神下，鱼尾一甩，海神宠儿得天独厚的近水能力几乎是眨眼就把他从池子的一半高度摁到了池底。
近乎窒息……
却又转眼给他渡进空气。
阳霄只感觉到整个水的世界里，好像就只有自己，和面前的鲛人，他看见他身后被水扬起的鱼尾，看见他抖动的长睫毛，睁开，一双清亮的蓝眸倒影着慌乱的自己。在这个静的只剩下狂乱不止的心跳声的世界里。
空伸出手，忽然拉开他的衣裳。那衣服随着被扰乱的池水晃晃悠悠地往上，往上，最后漂浮在了池面上。
池底的衣服主人只能抱着鲛人的肩膀，双唇不曾分离，池水却在摇晃着，晃得他皱紧了眉，半是欢愉半是不适，泄出的声音被牢牢地堵住，只能紧紧地抱住身上的人。
深刻地让他体会到，真正的任人鱼肉的滋味。
翌日，气急败坏的羽皇爬起来，把果盘掀了空一身，空面无表情，又递过来一碗热乎乎的粥。他愣了下，看到粥还在冒热气，于是接过来放到一边，然后气的捡起水果继续砸空，“说！你是不是早就恢复记忆了！”竟把他欺负的还这么狠！岂有此理？！
空目睹了他的动作，闻言视线一转，落到这人通红的脸上，想逗他的心情波澜不止，好笑道：“你猜。”
“混账！你以为你这是在谁的地盘！”羽皇愤愤地拍着床板，拍的哐哐响，咬牙切齿，“你信不信我把你蒸了烤了拿来送粥！”
坐在床边的空正好捡起一颗橙黄的水果在手中把玩，闻言顺手把水果刀子递他面前。
气的头上冒烟的羽皇一愣，然后接过刀子扔到一边，扭过头继续抖着手气急败坏，“你！你！”他捂着胸口，一副要吐血的模样，“你别以为我治不了你！你给我等着！空，我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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