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姜大人今天崩溃了吗: 17、勿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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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外面守着。”

    姜安城吩咐。

    花仔压根儿没听,不单跟了进去,还顺手关上了门,上了栓。

    没给姜安城开口的机会,她熟门熟路地找到了伤药,朝他点了点下巴,“衣服脱了。”

    姜安城皱眉:“药给我,莫胡闹。”

    “谁胡闹了?快点儿脱,不然我就上手了。”

    “花仔!”姜安城脸上带上了一点厉色,“我自己来便可以。”

    “夫子,你的脑筋莫非是榆木造的?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只要你不说我不喝,谁知道我给你上过药?”

    “我知道。”姜安城一字一字地道,向她伸出手,“药给我。”

    花仔:“别逼我啊夫子,你现在有伤在身,打不过我的。”

    姜安城咬牙:“既唤我夫子,还不听我的话?”

    “听话也要分有没有道理嘛。”花仔道,“我就不知道你别扭个什么劲,我给你上个药能怎么你——”

    一句话没说完,姜安城深深看了她一眼,眼神里带着半分头疼半分无奈,转身往外走。

    花仔的气性上来了,一步挡在门口:“你干什么去?”

    姜安城面无表情:“回去上药。”

    “你……”

    花仔简直不知道怎么说他才好,看他的表情,他好像也不知道怎么说她才好,两个人僵持了一会儿,花仔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决定跟他讲道理。

    “你看,外头人来人往的,随时都有人经过,对吧?你要是不肯上药,我就告诉所有人,你受伤了!”

    姜安城眸子一震。

    花仔立即就发现自己猜对了,这家伙一定是死要面子不想让别人知道,她还有了新的创意:“或者,我再在这里嚷嚷几声非礼……”

    姜安城一把捂住她的嘴。

    出手太急,未加思索,用的是右手。伤口牵动,一声呻/吟几乎冲到喉头,他用力咬住唇,生生将这声痛呼压抑成一声急促的喘息。

    花仔不再废话,一手拉开了他的衣襟。

    衣领大开,露出半边身子,端庄肃整官袍衣领口一直落到了手肘。

    姜安城大惊,后退一步,抬起左手就要格开花仔。

    花仔根本没有避开这一下,姜安城的手肘结结实实地撞在她的脸颊上,饶是姜安城最后关头收了几分劲头,她的头还是重重地偏了一下。

    姜安城愣住。

    然后他就发现身上一紧,他的左手被捆在了腰上,捆住他的,是一根淡蓝色的布带——花仔的外袍因此松开来,晃晃荡荡露出了里面白色的里衣。

    “花仔!”姜安城立即偏过脸,闭上了眼睛,声音里带着极大的怒气。

    “怎么样夫子,你这一手我学得不错吧?”花仔拿舌头顶了顶挨了一下的右边脸颊,尝到了一丝血腥气,嘶,还真有点疼。

    但,很有用。

    挨一下就可以制住他,节省很多口舌,她应该一进门就这么干的。

    花仔拿脚勾了把椅子过来,把姜安城按在椅上坐下。怕不保险,还要解下姜安城的腰带再加固一下。

    姜安城:“你敢?!”

    花仔看他眼睛像是快要冒出火来,声音也急出了一丝颤抖,大有解了他的腰带他就要去投水自证清白之势。

    “那你别动啊。”花仔道,“上好药我就给你解开。”

    姜安城此时像是已经气到没有脾气,“快点!”

    花仔把他的衣服再拉下来了一点,完整地露出他的右上臂。

    臂上原裹着一圈纱布,现在已经被鲜血湿透,殷红一片。

    血珠从纱布边缘沁出来,形成一道细细的血线,沿着手臂上贲起的肌肉往下滑。

    花仔皱了皱眉。

    血流得比她想象中多。

    她伸手去解他的纱布,指尖碰到他手臂的皮肤,温热、光滑、充满弹性,底下隐隐蕴含着结实的力量。

    姜安城闷哼了一声,不悦地:“你在干什么?”

    “哈哈,抱歉抱歉,走神了。”花仔继续解纱布,“夫子,你这皮肤,就……还挺好摸……”

    姜安城的拳头在袖子里握紧了,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几近于恶狠狠地:“闭嘴!”

    花仔的嘴闭上了。

    不是因为听话,而是因为,纱布解下来,她看到了他的伤口。

    她知道她出手一向没什么轻重,但姜安城这两天表现得都风淡云清,她便以为真的像他说的那样没什么。

    但此刻她看到的伤口血肉翻转,虽然已经缝了针,被砸之后再度裂开,血流不止。

    “这叫无碍?!”花仔猛然抬起了头,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们家的无碍长这样?!”

    “聒噪。”姜安城依然脸朝墙壁,皱眉,“要上就快些。”

    花仔咬了咬牙,小心翼翼把伤药洒上去。奈何这种精细活她实在没什么经验,药粉洒得到处都是,落在他的衣服上、胸膛上。

    她连忙拿袖子帮他擦,手刚刚碰上他的胸口,姜安城就倒吸一口冷气,胸膛急剧起伏,连人带椅后退了一步:“你、你干什么?!”

    花仔被他的反应弄懵了,还以为蹭到了他别的什么伤口,愣愣道:“帮你擦啊。”

    “不用!”姜安城黑着脸,“上药就上药,快些。”

    “哦。”花仔再接再厉,可是药粉洒少了,止不住血,洒多了,又附不住,再次飞洒。

    最后她自己没脸看了,“要不,我让韩松来帮你。”

    “你敢!”姜安城瞪了她一眼,“松开我的手。”

    花仔:“你不跑?”

    姜安城脸上的表情接近于认命:“我都这样了,还跑什么?”

    花仔寻思一下,也是,他就算要跑,势必要先穿好衣裳,而在他穿衣裳的时候,她已经能再捆他个七八次了。

    腰带解下来,花仔把药瓶递给姜安城,姜安城握着药瓶没有动,依然没有回过脸,“你先系好衣裳。”

    “婆婆妈妈。”花仔没好气地系上腰带。这都什么时候了,还管她有没有系好衣服。

    姜安城这才回过了脸,给自己的伤口薄薄地洒上一层药粉,待药粉被血附住之后,再洒上一层。

    “哎夫子你这手法比大夫还大夫,早知道我就让你自己上了。”花仔赞叹,“你经常受伤吗?给自己上药上得这么熟练……”

    她的话顿住,目光落在他的胸膛上。

    他的皮肤白皙,一开始她还没看出来,他起伏不停的胸膛上,竟有几道疤痕。

    疤痕已经淡化如此,显然是很久之前的旧伤了。

    再仔细一看,肩头也有。

    其它地方被衣服掩住了……

    花仔也没过脑子,伸手就想把他的衣襟再拉开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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