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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他是真的残[穿书]》 34、第三十四章(第1/2页)
洛知粟一觉醒来,天已黑透。
他从柔软的被褥里爬起来,呆愣的坐着,燕琢安躺在不远处的榻上看书,他一扭头就能看见燕琢安。看着他逐渐变得俊朗的侧脸,和日渐好转的脸色。
洛知粟坐了许久都没说话,燕琢安忍不住发问,“怎么了?”
“我有一件事,想要去见父亲。”
燕琢安愣了一下,为难的说道,“已经宵禁了,若非官府要务,不得在外行走。”他站起来,坐到床边,看着洛知粟的表情,放轻了声音,堪称温柔的问道,“出了什么事吗?”
“我想起来了,洛双雁身上的香味。”他看着燕琢安,抓着他的手,一字一句的说道,“你家围墙后面的那个小院子里,我曾经迷迷糊糊的听到过一个女子和一个男子的声音,也闻到过一股香味。洛双雁身上的味道若是掺了泥腥气,就是那个味道。”
“我还记得那个男人的声音,说了什么却是记不住了。”
“那个女声,可是母亲?”
洛知粟摇了摇头,他仔细回忆了一番,“不是的,母亲的声音我记得。那女声很是尖锐,说话的调子高,语速也很快。”
燕琢安点了点头没说话,给他翻了一堆衣裳出来,说道,“快换上,我让春山护送你回洛府。”
“可……”
“没有可是,聆圣司办案,没人敢多说什么。快穿衣裳,我去交代春山。”
洛知粟坐在马车上,手脚冰凉。上次父亲说过的,那香叫奉佛香,而且看他的脸色,这香肯定有故事。
但是那个害了自己的人,不管是那个男人还是那个女人,他身上有这个味道。而且,洛双雁为什么也会有这香味,他敢肯定,那女声不是他所熟悉的任何一个人。
洛知粟握着手腕上的伤口,突然抖了一下,方则!
方玉珏的独子方则,他的身上也曾出现过这种似是而非的香味!或许是因为小孩吃零嘴,所以他身上的香,又和洛双雁身上的不同。同一种香,却因为人的不同,呈现了三种不同的香味。
既是如此,也难怪他会闻不出来。
快到洛府之前,果然遇到了巡城的金吾卫。他们将马车拦住,抽出长刀指着驾车的春山问道,“车内何人,速速出来!”
春山掏出腰牌,大声说道,“聆圣司公干!”
“你是聆圣司那一监的?”
“恩理监燕春山,大人若是不信,明日聆圣司来寻我便是。”
为首的金吾卫盯着他看了片刻,像是要记住他的模样。然后一挥手,喝到,“放行!”
到洛府以后,春山送洛知粟进门,还交了一个包裹给他,说这是宫里送过来的画。洛知粟接过,这才想起来还跟皇子妃约好了明日卯时三刻去晚春湖的亭子里。
洛知粟进府后春山就离开了,司阍开门将他迎了进去,又遣人去通知洛明生。
已经很晚了,洛知粟就先到书房等洛明生。
小厮给他上了热茶点心,点上了烛火,还抱了一个暖炉过来。洛知粟坐着发呆,他一时冲动就过来了,却不知如何向父亲开口。
若是要说,势必就要说在燕府的遭遇,他怕父亲气急了会怨上燕府。燕府根深树大,岂是他们可以挑衅的?
“粟儿,怎么回事?”
洛明生胡乱的披了一件外袍,睡眼惺忪的进来。
洛知粟抓紧了手中的包袱,整个人绷得紧紧的,“爹,你上次说的奉佛香,可做出来了?”
“没有,那香较为麻烦。怎么了?”
洛知粟没有说话,沉默的低着头抱着手中的包裹。
“这是专供问佛寺的香,”洛明生看出了他的犹豫,把这奉佛香的由来说了出来,“在我少年时,曾游历名山大川。有一次性命垂危,是问佛寺的明思大师救了我一命。那次上山,我是为了寻找一种植物,带有异香,沿绵且长,而明思大师也是为了寻那香草上的山。”
“后来,是明思大师陪我一同找到了香草。他独爱这香味,回京后,我便制了一味‘奉佛香’,年年往问佛寺送。那香味清淡悠长,每一次用量也不大,是以,问佛寺的僧人,身上都是这一香味。”
“那三妹妹身上?”
“为父盯了许久,你三妹妹没有出格的行为。许是去问佛寺礼佛的次数多了,这才沾染上了。”
“爹,这香有什么特点吗?”
“这香用料名贵,长期沾染,那味道会长久的留在身上。”洛明生一边说一边想这奉佛香的原料,又补了一句,“这世上,不会有和奉佛香味道极似的香。所以,你闻到的所有相似的味道,都是它。”
奉佛香用料精贵稀少,那极为难寻的香草,他耗时三年才种植成功。其中还有一味罕见的香料,是一种石头,石头褐色夹杂着黑色,有一股苦中带甜的香味。这两种用料的味道,是难以复制的。
洛知粟点了点头,先就让洛明生回去睡了。
所以说,带着这种味道的,就是问佛寺的僧人。那洛双雁和方则怎么回事?上山礼佛的人那么多,怎么就他们有味道,燕府的老太太也经常去问佛寺,可她的身上,就没有香味。
丫鬟打着灯笼将洛知粟带回了谪居园,洛知粟也睡不着,索性打开了皇上送来的那幅画,想要看看怎么画。他对写意画完全没有办法,工笔画倒是会一些,不过也算不上什么大佬,也就是上了几年培训班的程度。
他的书画铺子生意还不错,不是因为他画的有多好,而是他的画很新奇。洛知粟到底是个现代人,他见过太多风格的画,各式审美,各式画风。
说起来,这份差事就是赶鸭子上架,由不得他拒绝。
画卷铺开,洛知粟松了一口气,是人像。
只有人像,其余的背景摆设什么都没有。
一个青衣男子,手握腰刀。
一身青色长袍,黑色腰带,腰刀是黑的,长发是黑的。除此之外,再无多余的配饰。
而皇上说的保管不当,染了污渍,也是有所保留。
画卷是被重新粘好的,画卷中间的一道裂痕告诉洛知粟,它曾遭受过何等的命运。
洛知粟没敢去想皇上保存的男子画像,他只是铺好画卷,然后潜心画画。每一次下笔都十足的谨慎,也不敢在画上加什么奇思妙想,新奇画法。
就那么一板一眼的,将这幅画临摹。只是没有带上色的颜料,要等回了王府以后才能上色。好在皇上没有规定他什么时间画好,不然,他可不敢这么耽搁。
燕琢安今日进宫了,朝中弹劾他的奏折堆得那么高,皇上一本都没看,全部压了下来。昨夜宵禁外出的事,今日一早就变成了折子递了上去。
光正帝烦得狠了,就让他进宫一叙。
说到底,光正帝没有怨他。只不过,朝中那么多张嘴,说了那么多,吵了那么多,这件事要是没有结果,只会越发不可收拾。
光正帝问他是否有案子在办,燕琢安答是,其余的,是何案子,进展如何,牵涉什么,光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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