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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他是真的残[穿书]》 18、第十八章(第2/5页)
明,行凶的人要么一直在监视九小姐,要么,明礼就是他的同伙。
那个丫鬟也死的蹊跷,洛知粟猜想,可能是九小姐知道了什么秘密,有人要杀她灭口。那个丫鬟只是被牵连,那些人怀疑她也知道了什么,才会不择手段的想要杀人。
可怕的是,那群人夺走了两条人命,却依然逍遥法外。
洛知粟有些担忧,他怕燕琢安急于找出凶手,太过勉强。本来是想劝的,可他想着,这是燕琢安的家事,他不知道那位九小姐在燕琢安心里的地位,也不知道这一件事对于整个燕家而言,是什么样的灾祸。
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好像劝什么都不对,索性就不劝了。
燕琢安头疼的厉害,像是有人拿着小锤头,一下一下的凿着他的头。他想起了九姑母,那是一个温柔的甚至有些怯懦的女人,和整个燕家,格格不入。
燕家不管是小姐,还是各位夫人,都是强势的。其中,他的母亲李氏和祖母沈氏就是其中的佼佼者。
燕琢安从小就在母亲和祖母中间左右为难,两个强硬的女人都对他付出了爱。他们都想将燕家的嫡长孙紧紧地抓在手里,为自己的权势加点筹码。
明明口口声声的说爱他,说是为了他好。却又非逼着他做出一个选择,只能选一个人。燕琢安还小,谁都不想失去,就两边都讨好,很是艰难的维护了一段时间和平。
可最后,两个女人还是撕破了脸。年仅六岁的燕琢安就成了他们的出气筒,各种难听的话,谩骂污蔑,全部都塞进了他的耳朵里。
那时,燕琢安的九姑母还没嫁人,她每天都把燕琢安抱到自己的院子里玩,教他读书识字,给他讲各种各样的故事。母亲和祖母来要人,九姑母就说琢安睡着了,睡醒了就把他送回去。
直到九姑母嫁人,燕琢安又回到了水深火热的生活里。他虽是世家子,但是学识却不输任何人,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考取功名,到时候高居庙堂,远离母亲与祖母的争端。
他十三就中了秀才,可十七岁就被母亲哭上了战场。因为李氏的眼泪,他多少次死里逃生,利箭穿透他的肩膀,长/枪划过他的后背,也曾被一□□破肚腹,最后九死一生的活了下来。
他从小重文轻武,功夫一般,在军营里便备受欺凌。他死缠烂打的跟着军师学兵法,跟着同袍学武功。他受过排挤,被放肆的嘲笑,在众目睽睽之下受罚。
那些兵痞子笑话一身白肉,比大姑娘还娇嫩。那些将士说他百无一用,让他上战场用之乎者也去杀人。那些出身低微的士兵肆意的揣测他,凭空臆想着京中世家的阴私秘事。
所有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他的母亲。她哭的凄惨,说着祖母如何的强势,她如何的恐惧。还说入朝为官太过平庸,她的儿子,就该建功立业,保家卫国。
建功立业是假,保家卫国是假,她只想让儿子离开,她要对沈氏下手,就不会留燕琢安在府里碍事。李氏那双鲜血淋淋的手,避开了燕琢安,伸向了所有的人。
她从沈氏手里,费尽心机夺回了管家权。管家之后,李氏收敛了些,看起来也温和了许多。可是所有人都不敢轻视她,李氏就是个疯子,她罔顾人命,心狠手辣。
燕琢安从十七岁到二十二岁,在这五年的时间里,他像疯了一样的挣军功,不畏生死的冲锋陷阵,只为了打胜战。他用半条命换来了一个将军,又用另外的半条命,换了个异性王。可一切都有了,他也就毁了,躺在床上半死不活,哪里像什么将军,像什么王爷。
燕琢安紧紧地握着洛知粟的手,严肃的说道:“让你遭了这么一回祸,你且放心,这一次,我必定不会再让母亲继续疯下去。”
“那出了那么大的事,母亲就没受罚?”
“母亲出身李家,李家是京中新贵,却养了个好女儿。母亲的胞姐,是当今的皇后娘娘,入宫三十载,圣宠不衰。”
“……懂了,你也不要太过介怀。祸兮福所依,福兮祸所伏,就是说福依偎在祸的枕边,祸潜藏在福的床底,福祸,本就相互依存。”
“那我是祸,你就是福。以前在鸿鸣院,我一睁眼,就能看见你睡在床边。”
洛知粟万万没想到他能这么说,红着一张脸说他,“那我怎么没看见你藏在我床底啊。”
“既然王妃要求,那本王好了就躲一回床底。”燕琢安乐的逗他,看他一张脸红彤彤的,眉眼都染上了春意。
“好,谁不趴谁是孙子!”
燕琢安突然顿住,好一会儿才表情奇怪的说道,“王妃果然……不拘小节。”他说完没忍住笑了出来。
直到现在,他才真正的感觉到,对面的人,是洛家的大少爷。那个据说金砖铺地,白银做椅的洛家,他家名声大噪的大少爷,说是整个京城,再找不出比洛少爷出手很阔绰的少爷了。
也有说法是,整个京城,再找不出比洛少爷更美艳的男子了。
“谁让你招惹我,”洛知粟把手抽回来揉着脸小声的念叨,然后转过身说了一句,“我脸皮可薄了,跟你可不一样。”
他自认为说的很小声,可燕琢安是能靠着听脚步声来认人的,自然是听见了他的话,就放开了声音问他,“我怎么就脸皮不薄了,王妃你知道?也是,本王上上下下,那里薄,那里厚,王妃可比谁都清楚。”
洛知粟当场愣住,满脸的红色也压制不住了,悄悄的往脖子蔓延。
他听见院子里小丫鬟善意的笑声,本来是小声的偷笑,笑了一会儿发现主子没反应后就大声了起来。洛知粟回头狠狠地瞪了燕琢安一眼,咬着后槽牙说道,“王爷最好记得,痊愈了之后得趴床底!”
“记着呢,不趴是孙子嘛。”他说完瞥了一眼窗外,又大声说道,“王妃真是的,趴床底这种事也揪着不放,真是……”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洛知粟捂住了嘴,洛知粟捂得急了,把他的鼻子一块儿捂上了。燕琢安挣扎了一会儿,渐渐适应过来就不再挣扎,憋着气想看洛知粟何时能发现。
洛知粟发现人没了动静还奇怪,一低头就看见燕琢安鼻子嘴巴被他捂的死死的,连忙把手放开。燕琢安深吸了一口气,故作恐惧的说道:“都说成亲之后,每日都是生死一线,众同袍诚不欺我。”
“还不是你瞎说。”
“不敢了不敢了,本王再也不敢了。往后啊,本王就连喝水都和王妃请示一声。”
洛知粟挑了挑眉,“你最好是这样。”
洛知粟跟他闹了一会儿就去睡了,他失血过多,还很虚弱,脸色也依旧苍白。
燕琢安就坐在床边看着他,他想着,之前的很多个日夜,洛知粟也是这么守着他的。完全看不见希望,不知年月,无力的守着。每次,他一睁开眼,侧过头,都能看见洛知粟的头靠在床边,睡得很沉。
燕琢安有说不完的话想和洛知粟说,可话到了嘴边,又觉得多余。好像到了现在,太多的话都显得过于苍白,他宁愿不说,一样一样的去做。就像洛知粟,他就从没说过为了救他,做了多少事,埋下了多少隐患。
他想让洛知粟高兴,就像他曾做的一样。也许他做得不如洛知粟的好,但是他不能做的比洛知粟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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