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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我在乱世做纨绔君主》 9、五子棋(第2/2页)
“……再过几年,我一定能打得过白哥。”
等马车车厢里的氛围静谧了许久后,谢谌尧微蹙着眉头,幽黑的深眸一眨不眨地盯向想趁机打个小盹的谢宣。
每次谢谌尧露出这种表情,就说明他确实在说一件对自己而言极为重要的大事。
他硬是要正对着谢宣的眼睛说出这句话,好像谢宣是什么相当重要的见证人似的,弄得谢宣感到一阵空穴来风似的的莫名其妙。
谢宣抬手轻揉太阳穴,驱散翻涌上来的困意,随口应道,“你这话要是能对着你白哥说一遍,就算你成功一半了。”
“谁会那么不识好歹啊!”谢谌尧叹了好大一口气,“就算真能超过,还指不定得过几年呢!而且,我要是不告诉他,他说不准还能进步地缓慢点,好让我有追赶的余地啊……”
谢宣觉得有些好笑,“这么不笃定还敢立誓?”
谢谌尧的那句“谁会那么不知好歹啊”一出口,谢宣立马便想到了那日在灯宴上对着白枝雪颇为嚣张跋扈的陈元狩。
陈元狩立的誓可比谢谌尧要霸气多了,不仅定了期限,话里的言下之意更是狂傲,那句“给我两年,我能让你在我面前拔不出这把剑”的话的意思无非就是:等两年之后,我必然能够吊打你。
不过在知道了书中结局的谢宣看来,陈元狩并非不知好歹,而是说了句简单的实话。
冬去春来,陈元狩在那日灯会上,嘴里说过的人情,应当是这辈子还不上了。
谢宣现今觉得,他必定会在这深宫里过一辈子。
可他也的的确确不想如此。
所以有时他会觉得,若是某一日他为这样的生活感到厌倦与抓狂,陈元狩领兵撞开皇宫的大门的那一刻,对他而言,算不算一种解脱?
不过这解脱的代价实在太大,完全就是治手伤砍手的愚医行为。
从某个角度上来说,他放弃掉可能可以让自己多活几年的机会,没有在灯宴上就杀了陈元狩,也在于重生前读《通天》一书时,陈元狩是他在其中最喜欢的角色。
或许面对面时,陈元狩的性格会让人徒增压力。但当初的谢宣隔着书页,见到的只是怀揣着一腔孤勇闯进国都、偏执又疯狂的少年。
这恰恰是他从来就欠缺的东西。
未进皇宫大门,就有人持剑拦了谢宣乘坐的马车,他还没伸手,谢谌尧就急躁地替他拉开了帘子,面上有些不悦之色。
“白、白……白哥!”
在见到拦车之人时,谢谌尧硬生生将组织好的几句粗语咽回了肚里。
谢宣坐在车厢内,一下未动。
他听到利剑插回剑鞘的响声,看也不看便能知白枝雪此时必然是拧紧了眉头,双手捧剑作揖,正摆出一副忧国忧民的模样。
护国将军拦路在前,马夫没有不停车的道理。
紧接着,白枝雪低沉的嗓音在近处响起。
“皇上,微臣有要事启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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