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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穿书炮灰有点想跑路》 45、三人行(第2/2页)
似的直接朝他而来。
叶初淮上前两步,似是也同样吃惊道:“方才那是聚体的魔气,是玄君在被送回的百灵通上发现的。”
闻言,悦宁溪的眼眸一暗,眼中一撮火苗猝然升起。
这就是他们所谓的合作。
非北冥合作不可,有两个原因,其一说他们想坐收渔翁之利,把北冥当作活靶子,倒不如说以此来试探北冥是否参与起来。其二,若是北冥不是真凶,那么非魔种或许因魔气而对魔族放松警惕。
无论哪种,北冥都逃不过事后被追究非魔种的出现。
呵。
如意算盘打得不错嘛。
似乎看出他脸上温怒的戾气,叶初淮嘴唇动了下,刚想开口解释时,乍闻双手负背站在前头的君奉雪沉声道:“此事有待商议。”
“这事玄君说得算吗?在下只是希望到时仙门的诸位不出尔反尔,”悦宁溪望着那比之前消瘦的背膀,顿了顿,才将话说出:“如若不然,在下也会替他们讨回公道。”
没想到悦宁溪对待北冥魔族会如此看重,叶初淮微诧,但转念一想,这不就是悦宁溪吗,不受任何种族观念影响,合意的哪管那么多,竞争者也罢,魔族也好入了眼便会一心为其着想。
“哦?本君倒是好奇,你想怎么替他们讨回公道?”
乍然,本该沉稳的君奉雪居然会受悦宁溪这幼稚的威胁,话语中不乏倨傲脾性,目光紧盯悦宁溪那张被青面獠牙面具遮住的脸上,仿佛小孩互相抢夺玩具谁也不让谁般。
看得悦宁溪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勇气瞬间被击散,只想逃开那双潜藏晚夜的浅眸。
“古籍上记载的非魔种似乎事没有灵智,但上一次灵云寺的高僧原本是想过将其引入法阵困住再消灭,可最终却已那非魔种假意受困降低众人的警惕性从而暴起杀意,将高僧咬去半个身子。”
嘶一听这咬断半个身体,悦宁溪忍不住在脑袋中浮想联翩,瞬间全身寒毛倒竖。
这么凶残?!不过,方才那魔气似乎有些不一样,为何令他感到毛骨悚然且是如此熟悉
悦宁溪习惯在安逸的情况下思考问题的时候忘乎所以,步伐不由自主地来回踱步着。现在他也一样沉浸在自己世界中,就连不知不觉走到君奉雪身后也不知。
叶初淮发现了,欲想提醒,未料--
君奉雪突然回身,差点让低着头的悦宁溪扑进怀中。两人错愕的目光在半空相接,下一瞬,一丝紫色的电流忽闪而过,没等悦宁溪仔细看清,君奉雪以一种很诡异却轻盈的脚法避开了他。
刚刚那是什么?
悦宁溪愣了下,身体稳住后眼神看向那背对他的君奉雪,连忙问道:“您没事吗?刚刚…”
说话间悦宁溪伸出手欲打算触碰君奉雪,却被君奉雪提前知悉,以一种避如蛇蝎的拒绝态度给躲开了,这让悦宁溪小小的自尊心又再次被打击到了。
须臾,君奉雪道:“本君没事,不必在意。”沉稳冷静的嗓音在这一刻似乎流露出一种前所未见慌乱来。没等悦宁溪接话,君奉雪快步离去,头也不回的那种,看似没事,脚下却比平时慌了些。
留下悦宁溪与叶初淮两人摸不清头脑,还被叶初淮安慰了。
怎么回事?
悦宁溪忍不住回想方才的事,君奉雪从想亲手杀了他,变成连碰一下都觉得难受了吗?
他又没做什么,干嘛这一副害怕碰到他的样子…还是当着主角的面???
悦宁溪在心底暗骂了无数遍他师尊君奉雪后,才赌气地回到凉亭内。叶初淮都看出他的郁闷,不知从哪里拿出南禺山的布图,边转移话题。
“悦宁溪,这便是你前日想要要的南禺山图。”叶初淮将从灵囊中拿出的一卷宗,犹豫了下,又道:“我记得仙阁就有南禺地势图,为何你要让我重新刻画一份?”
“不同,你在银峰谷生活那么多年,比起不知多久前的死物,我更相信你的。”悦宁溪头也没抬地接过那卷轴,两手展开,目光上下端详起那画工精细的地界图,并未发现叶初淮在听见他的话之后,浅眸不动声色动了下,垂着的手背微不可察地抬了下。
卷轴上的仔细标明的高低地势,悦宁溪忽然眉眼一顿,将卷轴撑开铺在石桌上,指着其中一个地方,问道:“这里与我前日看得有所不同,这里是什么地方?”
猝然间,叶初淮似乎如梦初醒,在悦宁溪看来前顺着手指望了一眼,轻声道:“那是银峰谷的禁地,平日也只有谷主能进去,我想这里应该不是什么该注意的,毕竟据御剑侦查的前辈们回来,都是以南边障气最重。”
悦宁溪想了想,似乎也同意叶初淮的话,接着研究图纸,在脑中对比先前储存在记忆中的地势。
在二人埋头研究的时候,原先君奉雪离开的方向,回廊的尽头死角一抹蓝白色闪过。此刻的君奉雪手捂着自己的心口,脸色苍白,脸上细汗清晰可见。他右手撑着灰白的墙壁微微收拢,沉重的喘息间眸底似乎还在抗争着什么。
过了一阵,他才慢慢抬起头,瞥了眼身后那柳亭中的两人,阖上眸子后再次睁开还是那般的清明。
刻意忽略了那心口中隐隐作痛感,君奉雪在无人看见的地方一步一蹒跚地前行。
一直故意地躲着对方的接触,他倒是旁若无人地靠近自己…到底是信任还是故意为之。
君奉雪搞不懂那人到底是怎么想的,若不是那诡异的紫电将他惊醒,指不定他会做出什么事来…蓦地君奉雪的眸子一暗,就算他隐隐感觉原先在对方身上那道奇怪的护持灵阵正在变弱…可依然无法触碰。
只要灵法察觉到恶意,都会阻止。
真是够了…
虚捂着眼睛的指缝中,君奉雪连他自己都不知何时聚起的戾气以及那不易察觉流露的占/有/欲快溢满眼眶,几乎染红了整个浅色的眸底,然而下一刻却在察觉远处声音时迅速地退了去。
人也强行挺直,丝毫看不出前一刻还忍着痛苦万分的不适之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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