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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局长大人》 21、第 21 章(第10/12页)
这里不曾存在,像是一只迷惘着眼神的幽灵。转着转着,谈话想到了去年的这个时候。祥和的场市上一个妇女的一记耳光打的他流了鼻血,明亮帮他摆平了。他们一起在晚会上唱歌,一起在祥和所门口贴春联。脸上少许安慰自己般的笑意。谈话还想起了师傅,今年春节他不能去看他老人家了,他的院落不知道有没有人来打扫,还是一院子的落叶吗?谈话脸上又浮着一丝悲伤。
谈话神情恍惚的迈着步子,突然有人叫住了他:“谈施主,别来无恙?”
谈话回过身来,竟是开凡大师。
“大师是您?”谈话惊讶着。
大师双手合十慈祥的笑着说:“和尚下山化缘,不意遇到谈施主,小施主一向可好?”
谈话叹了口气说:“又有什么好不好呢?”
大师问:“怎么不见方姑娘?”
谈话忧愁着,不知道怎么去回答。
大师岔开话题说:“谈施主怎么会在这里?”
“大师。”谈话说:“您什么时候上山?”
大师说:“和尚正要回去。”
“那我跟您上山,会不会打搅?”
“当然不会,施主说哪里话来?”大师高兴的说:“小施主肯到小庙宿上几日,和尚求之不得。”
大师住在大佛山上,那个无名谷也在大佛山中。谈话随大师来到大佛山脚下,拜访了齐老师,便和大师一起上山。山路坎坷崎岖,加有积雪更是难行,到庙里的时候已经傍晚。
小和尚准备了斋饭。青菜豆腐白米饭,谈话足足吃了两大碗。大师给谈话的房间布置的虽然简单,却干净清爽。迎面挂着一副大字,上书一个“禅”字。写的刚劲有力,却缺少了风柔,太过硬朗。不过比起竹屋里挂的书法,大师这个字写的大有进步,想来这半年里大师也是不辍练习。
桌子上有几本佛经,谈话翻看着:“……诸菩萨摩诃萨应如是降伏其心!所有一切众生之类:若卵生、若胎生、若湿生、若化生;若有色、若无色;若有想、若无想、若非有想非无想,我皆令入无余涅盘而灭度之。如是灭度无量无数无边众生,实无众生得灭度者。何以故?须菩提!若菩萨有我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即非菩萨……”
谈话看不懂,睡觉。
吹灭蜡烛,谈话和衣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觉。起身到院落里独步。小庙里到处飘荡着檀香气息,闻起来沁人心肺。他忽听佛堂有木鱼诵经声传来,看来开凡大师也没休息。
谈话走到门外,却不知道该不该打搅他。
大师说道:“小施主还没休息么?既无睡意,为何不进来一叙?”
谈话推门而入,盘膝坐在蒲团上。
大师闭着双目说:“夜来凡事锁眉,故小施主无法入眠。”
谈话摇头叹气,并不说话。
大师说:“百日前小施主意兴风发,与和尚畅谈书法阔论洒脱。区区百日未见何事愁容满面?”
谈话不知从何说起,只说两字:“为爱。”
大师幽幽说:“一切恩爱会,无常难得久。生世多畏惧,命危于晨露。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着,无忧亦无怖。”
“大师是世外之人,像我这种凡夫俗子怎么会能避免这个‘爱’字呢?”
“既如此,却为何不能泰然处之?”大师反问。
谈话看着面前的一尊大佛,心想你是佛,你能不在乎一切,你能看透一切。而我,什么时候才能逾越出所谓的苦海?你们却又说苦海是无边的。回头就难道是岸么?岸在苦海边,什么是苦海,什么是岸?唉!
“大师。”谈话问道:“究竟怎么才能算的上是快乐?我得到爱人的时候想干一番事业,而我功成名就的时候又失去了爱人。我想就此告别功利过平凡的日子,为什么都不能如愿?”
大师悠悠说:“一日,无德禅师正在院子里锄草,迎面走过来三位信徒,向他施礼,说道:人们都说佛教能够解除人生的痛苦,但我们信佛多年,却并不觉得快乐,这是怎么回事呢无德禅师放下锄头,安详地看着他们说:想快乐并不难,首先要弄明白为什么活着。三位信徒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没料到无德禅师会向他们提出问题。过了片刻,一说:人总不能死吧!死亡太可怕了,所以人要活着。一说:我现在拚命地劳动,就是为了老的时候能够享受到粮食满仓、子孙满堂的生活。最后一人说:我可没你那么高的奢望。我必须活着,否则一家老小靠谁养活呢无德禅师笑着说:怪不得你们得不到快乐,你们想到的只是死亡、年老、被迫劳动,不是理想、信念和责任。没有理想、信念和责任的生活当然是很疲劳、很累的。信徒们不以为然地说:理想、信念和责任,说说倒是很容易,但总不能当饭吃吧!无德禅师说:那你们说有了什么才能快乐呢一说:有了名誉,就有一切,就能快乐。一说:有了爱情,才有快乐。一说:有了金钱,就能快乐。无德禅师说:那我提个问题,为什么有人有了名誉却很烦恼,有了爱情却很痛苦,有了金钱却很忧虑呢信徒们无言以对。无德禅师说:理想、信念和责任并不是空洞的,而是体现在人们每时每刻的生活中。必须改变生活的观念、态度,生活本身才能有所变化。名誉要服务于大众,才有快乐;爱情要奉献于他人,才有意义;金钱要布施于穷人,才有价值,这种生活才是真正快乐的生活。”
大师睁开双目,对着谈话笑了笑,又说道:“人之一生,冷暖甜酸,坎坷千万,际遇万千,休咎得失。象牙塔,十字街,青云路,地狱门,相隔一层纸。有人向往这样的境界:只问耕耘,不问收获,清湛似水,不动如山,什么疾风骤雨,什么嘻笑怒骂,什么桂冠荣衔,一律处之泰然,但这需要大智慧大学问,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够企及的。小施主年纪轻轻却向往平淡,平淡方是真谛、是真。世事各有因缘,因由若过,缘分若至,事便透彻。何所谓惆怅?一切顺其自然,强迫不来。阿弥陀佛!”大师说完起身离开了佛堂。
谈话愣愣的呆在这里,闭上眼睛想大师说的这些话。时而清晰起来,似乎要懂得了,却又迷迷糊糊忘却了。像雾里看花一样模糊。
34不敢回头
谈话在山上住了几日,每天都坐在窗前看着窗外,这里能看到那个无名谷。谈话试图想找到和方心居住的那间小竹屋,只是谷底皑皑一片,什么也看不清楚。谈话不再想开凡大师的话语,越想越迷糊,越不着就里。
谈话回想着那无名谷底的快乐,这似乎能让他心情好一点。可回过神来,还是那么寂寞,空虚。就好像一个人饿了,在梦中吃的大饱一样,醒过来的时候肚子里还是空空如也,却又加倍的难受。
谈话想回去,回到黄城市里去。那里有慷慨,有冯杨,有无名,有不忘……可那里还有方心。谈话不能回去,他不愿意再见到方心。
谈话想好了,把方心忘却,只当是一个梦,不是个好梦,也不一定是个恶梦。她只是谈话生命里的一个过客,一部插曲而已。谈话要开始我新的生活。
谈话的心情突然放松起来,尽管这可能是一个假想。他要找一个人对他说,我忘记了烦恼。想起了馨,谈话才发现自己把她忽略的太久了。想联系她,自己的手机没带来品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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