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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局长大人》 9、第 9 章(第2/3页)
所就出错了?”
员本成咽了口唾沫说:“这说明不了什么实质性问题。”
老班长强压火气,慢慢的说:“我在进出口邮件分发班当了一辈子的班长,我相信我的工作质量,尤其在这段临近退休的日子里,我在工作上更是不敢有丝毫疏忽,谈不上兢兢业业”他说到兢兢业业四个字时候看了看谈话,谈话也知道他什么意思,他没有做到兢兢业业却不会出错,局里一直宣扬自己兢兢业业的敬业精神,到头来自己倒是出错了。老班长继续说:“虽然谈不上兢兢业业,但我是决计不会出任何差错的,陈主任可以左证。”他提高嗓门又说:“上一任视察科室主任也可以左证!”又反问员本成说:“你在视察室的时候,又什么时候发现我邮件分发班出过一个错误?”这句话倒是问的员本成无话可说,他的印象里,局里任何一个职能班组、部门都大大小小在工作上出现过失误,就是这专门处理工作失误的视察、稽查科室也多多少少犯过错误,单是这个邮件分发班,多年来从没受过视察室的处罚,还年年获得“先进集体”的荣誉称号。
老班长从皮包里掏出一本厚厚的记事本来,看了看秦师师说:“小小一个祥和所,每日不足百的进口包裹,小姑娘却说每天的包裹要做到发现有裂痕就复称很不容易。这是我这个月的复称记录,整个市局每一天的每一个包裹不管它有没有裂痕我从来都是一一复称,不敢有丝毫马虎。这个月的记录我给你们带来了,放在这里,你们都可以看看。张局、陈主任、员所,要是没有其他事,我先走了。”老班长说完站了起来,谁也不再打理,整整制服的领子,昂着头走了。
张副局长双眉深锁着,瞪了瞪陈争相,起身也走了。
一切如谈话所料,视察科室并没有问出个所以然来。员本成向用户杨先生承诺的三天期限已过,陈主任和员本成都大为着急。
事情看起来很麻烦,老班长和秦师师相互推脱不下,根本不可得知包裹出现裂痕到底是在什么时候,也找不到任何证据来证明包裹是在收寄局到达收件局的路上出现了裂痕,还是从分发班到达祥和所的路上出现了裂痕,这是整件事情纠缠不清、难以突破的根本原因。
陈争相束手无策,他没能想到看似简单的事情在老班长和秦师师这第一道坎上就迈不过去了。牵扯到两个班组,不能把根本责任搞清楚,就再难追究。几日来,陈争相看谁都是嫌疑犯,偏偏他又没有证据,拿谁也没办法。他本想马马虎虎的把问题处理掉,让分发班和祥和所各拿出一些经费赔偿用户,把杨先生打发了,这件事情也就罢了。可老班长问,凭什么让我拿钱,钱我拿的出来,可我为什么要背这个黑锅?员本成也说,不是钱的问题,我们祥和所不能落个不清不白!两家较上了劲,主办的张副局长又天天催促陈主任,陈主任迷失方向了。
这些日子谈话很安静,可在谈话心里,他已经有了怀疑的对象。表面上员本成是等着在看陈争相的热闹,但这个热闹毕竟牵连到自己,他不可能安然的如坐泰山。员本成也想了很多,只是他也困扰在责任所在的这个问题上,没能远看一步。最后还是谈话找他来了。
“你知道是谁偷走了包裹里的手机?”员本成看着谈话,有点惊讶。谈话说:“其实很简单,只是大家都在追究责任的问题上乱成一团,忽视了我们的目的是在找那个偷手机的人。”员本成迷惑不解的说:“你说清楚点。”
谈话慢慢的给他分析:“第一,我相信手机是在我们所里失窃的。第二,既然是在我们所里失窃,必定是内部人作案。第三,如果以上两条我猜的不错,我想我知道谁偷走了手机。”谈话顿顿,燃了根烟。
“何以见得!”
“我知道老班长的话是真的,别的不说,就是他一贯认真的工作作风我们就应该相信他的工作质量。我们不能一再推脱责任,这样容易遮掩了事情的真相。这个包裹到达分发班完好无损的假设成立的话,我们就要从自己人身上着手了。”谈话弹了弹烟蒂说:“所里肯定出了内贼!”员本成急道:“你小点声!”
谈话说:“外人别说难以进到所里行窃,就是进到所里,他放着金库不盗窃,偷你个手机就走了?就算是他只想偷个手机,直接把包裹拿走就行了,何苦制造出一个裂痕,只悄悄拿走了里边的手机?我看这个人很熟悉我们的工作程序啊!他知道我们在第二天发觉包裹丢了的话,责任就很明显落到祥和所里,这对他很危险。也许他也想到,第二天如果我把包裹投递到户就走人的话,用户再来找我要里边的手机,或者说是用户故意栽赃想要讹诈也好,或者说是我偷盗了手机也好,甚至荒唐的说我们联合敲诈邮政局也好,总之是怎么也不会怀疑到他的身上。庆幸啊,用户是当着我的面发现了里边已空无一物了。”
员本成问谈话要了支烟,深深吸了几口,他模模糊糊觉察到头绪了。谈话笑笑说:“秦师师说包裹到我们所里的时候已经有了裂痕,明显是在撒谎,她这样问过陈主任,‘每日进口的邮件有上百件,但凡纸制包裹长途跋涉到达收件局的,又有哪一个身上没有裂痕,做到每一个都复称,也不现实吧?’她说的不错,但是从她这句话里不难看出破绽,当日进口的包裹有上百件之多,她又怎么会那么确定就是这个1278号包裹上面有裂痕?还有她那一句‘又有哪一件身上没有裂痕’明显是她个人如此认为,她或许根本没有注意过1278号包裹。只可惜这么明显的破绽,没人识破。”
“那你是怀疑秦师师?”员本成问。
“不,她说这样的话完全是为了把责任推给进出口邮件分发班。秦师师挺聪明,她知道自己是此间最为关键的人物,一旦说包裹上没有裂痕就摆明了完全是祥和的责任。而在从分发班到祥和这段邮路上,邮车司机是没有嫌疑的,因为装包裹的邮袋上面的封铅是秦师师开拆地,开拆时封铅和邮袋都是完好无损。”
“这也摆脱不了秦师师的嫌疑。”员本成说。
谈话说:“能,我是她的证人。因为当天我替刘业值班,没有回家。等她和邮车办完交接手续之后,她开拆封铅检查邮包数量,我在场。我帮她检查完毕,她就下班回家了,第二天早上上班后她就和我们四个邮递员办理了交接手续,她没有一点作案时间。”
“你说来说去不是把你自己给坑了?分发班没有嫌疑,我也相信,老班长怎么会去偷一部手机?邮车司机也没有了嫌疑,秦师师做的证明。秦师师没有嫌疑又是你做的证,说到头来就属你嫌疑大了,你怎么给自己开脱嫌疑?”员本成半笑不笑地问谈话。
谈话却不慌不忙的说:“我固然有嫌疑,员头你还忘了一个人,他同样有脱不掉的干系。”
“谁?”员本成急切的问。
谈话把员本成逐渐往自己的思路上引导,当员本成开始相信祥和所出了内贼,急切想得到答案之后,谈话淡淡的说:“我们都遗漏了一个最值得怀疑的人,作案时间最为充足的人。”
“值晚班的人!”员本成恍然大悟:“你是说”他话说一半就住口不说了,看着谈话想等着这个人的名字从谈话口中说出。
员本成若有所思,谈话继续说:“咱们来一个假设,1278号包裹在分发班并没有出现裂痕,只是在从分发班到祥和这段路上相互挤压出现的裂痕。我认真观察过这件包裹,发现它的裂痕是新的,一段像是自然形成,一段像是有人从这个裂痕处伸进去一只手撑破裂的。一般来说男人的手相对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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