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了状元后我逃了: 1、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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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钟复川话不多,她碍于自己女扮男装的身份,问了几句,没问出来什么。

    直到有一天,同窗另一位小爷到了十五岁束发,大操大办了一场,把学堂里的好友都叫了过去。

    他没叫钟复川,只叫了能玩能混的迟玉,但迟玉心下一转,把钟复川捎上了。

    “让我跟他一起就行,你不用操心。”

    这位小爷无所谓,就看钟复川愿不愿意了。

    迟玉也怀疑他这样的好学生不会来,但不知道怎么,她一开口,他就答应了。

    那天迟玉同他喝了不少酒。

    她心想,喝醉了就能好好问一问话了。

    钟复川和阿宣长得这么像,就算不是同一个人,也总有点关系吧。

    可谁想到,钟复川瞧着斯斯文文、书生气质,竟然是个千杯不醉。

    迟玉胜负欲上来了,非要把他灌醉,可是灌到了最后,自己脚底先打了晃。

    她拿着酒走到钟复川眼前。

    “继续喝。”

    “真要喝这么多?”钟复川喝了不少,说起话来比平日里慢了许多。

    迟玉点头,“对,喝多了你就能跟我多说几句话了。”

    钟复川不解皱眉。

    “你想说什么?”

    迟玉舔了舔嘴唇,又往前走了两步,本就不稳的脚下踩了什么,猛然一晃。

    被人伸手扶住了。

    迟玉跟钟复川笑笑,“多谢兄台。”

    他嗯了一声,又问了一遍,“你想跟我说什么?”

    “我就是想问,你真没去过湖广吗?”

    钟复川看了她几眼,摇了摇头。

    “真没去过。”

    “你再好好想想。”

    他还是摇头。

    迟玉不肯泄气,又向前走了一步,刚要说什么,这次脚下真的打滑了,一头栽进了钟复川怀里。

    他的怀里香气换了换,这次是酒香和墨香的混合,迟玉抬起头来,正好和他的眸子对上。

    酒桌上的其他人早已喝糊涂,被下人弄下去睡觉了。

    眼下只剩下他们两个。

    他的眸色泛着细碎的光,或许是灯光,或许是烛火,在早已黑透的天色里,给人一种和暖的感觉。

    迟玉只觉得两人更像了。

    但她喝得舌头打结,说不上话,就这么定定看着人家,看得人家都有点不自在了。

    钟复川拍了拍迟玉。

    “你是不是醉的困了?去里间的床上睡觉吧。”

    他说着,然后勉力扶着她走了过去。

    “那你呢?”迟玉趴在床沿上问他。

    钟复川迷糊了一下,还有一点清醒。

    “我回家。”

    迟玉一听,不同意了。

    刚才光喝酒了,话还没问出来,岂能此时让他走了?

    她扯了他的衣摆,不知从哪抄起一瓶酒。

    “不许走,还没喝完呢,你刚才不是说,要陪我喝到底?”

    钟复川犹豫了片刻。

    迟玉嚷着,“都走了都走了,连你也走了,就剩我一个人了”

    钟复川看了她一阵,拿了杯子也坐到了床边。

    “那我不走了。”

    迟玉满意地笑了一声,“你可真好。”

    她把酒给他倒满,同他边喝酒,边大着舌头又问了起来,“那你跟我说说,你来浙江之前,都去过哪儿吧”

    她问了这话,后面钟复川回没回应,她已经记不清了。

    她只记得自己醒过来的时候头痛欲裂,一睁开眼,就看到了自己赤着的胳膊和腿。

    夏日穿的不多也是正常,但她的情况不太一样,平日比别人总要多穿一层的。

    迟玉揉了揉眼睛,酒醒了两分,再向周围看去,一下子傻了眼。

    只见满地的凌乱,凌乱的不是旁的,正是散落的一件件衣服,交混地乱扔在一起。

    而她身边,安静睡着个少年。

    但迟玉一看之下,差点惊叫出声。

    恰在此时有下人挑灯从外面路过。

    灯光照了进来,照亮了少年白皙的脖颈。

    迟玉只见那修长而白皙的脖颈上,竟然有两排红彤彤的牙印。

    瞧那错落的虎牙形状,莫不是她的?!

    人是她叫的,酒是她灌得,牙印也是她的

    迟玉顿时软了腿。

    她这是酒后乱某、稀里糊涂地,把先生们心头的宝贝、天命的状元郎给嚯嚯了!

    天呐

    这个责任,她恐怕是负不起叭?!

    但什么都能软,腿不能软,她以平生最快速度穿了衣裳。

    趁着乌漆嘛黑的夜色,提着裤子,仓皇逃窜了

    这事她谁也没说,谁也不知道。

    直到钟复川去了她姑母家门口,说要见她。

    迟玉从门缝缝里,偷偷瞄了一眼,看到了少年平日温和的神情不见了,一张脸绷着,甚是严肃。

    他倒是只身而来的,显然不想闹出什么。

    但迟玉不行,她回想起来那场景就怂的要命。

    她不敢见,可钟复川连着来了三天。

    最后那天,他来的时候,脸色已经十分不好看。

    “迟煜,出来说话。”

    他的声音很沉,仿佛沉到了西湖底。

    迟玉只是迟玉,不是迟煜啊

    她越发地缩着脖子不敢出来。

    他立在门口足足等了两刻钟,就在迟玉实在扛不住,就要出门受死的时候,突然有人来把他叫走了。

    她不知道是什么人什么事,可巧那天,一直身体不好的姑母受了风寒,夜里烧了起来。

    迟玉顾不得别的了,带着表弟表妹在姑母床前伺候。

    只可惜姑母身子不好太多年,积重难返,迟玉整整在床前伺候了一个月。

    姑母还是撒手人寰了。

    姑母没了,她不再适合住在这里,舅舅亲自来接了她,从那之后,她便跟着舅舅来了江西。

    她不知道钟复川突然被叫走所为何事,而他也没有再找过她。来了江西的迟玉,更没有机会再见到他

    许是舅家的女眷们平时都能逛到天黑,迟玉吃了糕子喝了茶,又回忆了这些陈年旧事糊涂账,莫名就睡着了。

    这一睡,不巧就把乱七八糟的人和事串在了一起。

    迟玉恍恍惚惚地梦到自己,终于有机会北上找她老爹去了。

    她背着包袱,兴冲冲地上了一条船。

    谁知道船开了,才发现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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