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阅读的是
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超高校级的诅咒师》 10、自由的展开(第1/2页)
“抱歉!我没有找到他。”
在面对五条悟时,伊地知总是无法克制地满头大汗。
他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他本应该发现千叶刃也就从他面前溜走了(如果应该用‘溜’这个词的话),但他没有,而是直到在与校长交谈时,才意识到这一点。
“那孩子是独自前来办理退学的。因为毕竟身上有案底,所以尽管之前成绩相当优秀,校方也没有太过阻拦……”
说到这里的时候,伊地知脸上不由自主地露出了个近乎于‘可惜’,或者说‘怜悯’的表情:“监控表明他和一个追出来的,名叫渡边春太的孩子讲了一会儿话就离开了,再往远的道路则没有安装监控。”
“也就是说之后失踪了吗?”
走在他面前的高挑男人用提问代替了回答。
是的,走在——这个正在喝一杯含糖度给人感觉已经高到致死量的咖啡,穿着一身黑,还戴着蒙眼绷带的男人,此刻正走到前往神社的山路上。
他刚刚结束了最远地位于北海道的出差任务,一路上(以狂风暴雨般的力度)祓除了沿途计划内应该被检查的所有监狱中新生的咒灵,直到一个小时前才刚刚回到东京。而他现在正在进行着的则已经是另外一个任务,中间无缝衔接。
在伊地知看来,这样大的工作量即使是五条悟也实在应该休个假。
这种想法对于一个辅助监督而言有些奇怪,而这种观点由他这个弱者对‘最强’发表则尤为可笑。但伊地知没有办法。
他无法克制自己这种像是‘潮水间的岩石’一样时隐时现的想法。毕竟,谁能预料到人心中的潮水什么时候会上涌呢?
而也正因此,他无法将这种奇怪的想法对挡在他面前的五条悟说出口(是的。无论是从那个意义上都是挡在他面前的……),而只能看着这个强大到、仿佛站在他用力仰头也无法看见的高处的那个男人,像是一个永远不会停歇的巨大齿轮一样运转着。
“是的。然后我找到了那个最后见过他的,名字叫渡边春太的孩子略微了解了一下情况……”
心中的那片潮水再次涌了上来,把那块格格不入的石头淹没。伊地知让脑海中的想法就这样一闪而过:不能再想下去了。
他小跑起来,试图追上迈着一双长腿大步走在他前面、根本没有要等他意思的五条悟,夹这缝隙匆匆忙忙地继续汇报道:“那个叫春太的孩子好像在撒谎!他有很多说法和校方都不一样,我觉得他可能知道些什么。”
“停。”
五条悟打断了他的话:“你就站在这里。”
“欸?”
愣住的伊地知。
“那个咒灵在里面啦。”
男人没有回头,只是无所谓地挥了挥手:“等我两分钟,不要死了呦~如果死了我就用掌掴把你弄醒~”
“……”
死了也要挨掌掴的世界未免也太魔鬼了。伊地知不禁再次流了满脑门汗:“是,是。”
放下‘帐’后,他下意识地松了口气,看了一眼手腕上带着的表。还没等秒针慢吞吞地转过一圈,五条就神出鬼没地出现在了他面前:
“什么啊,超弱的。”
虽然并不是那只被形容为‘超弱’的咒灵,但伊地知还是微妙地有被嘲笑到。他默不作声地跟在后面收起了‘帐’。
“继续说吧。”
仿佛无视了伊地知低落心情的五条。那杯甜度超标的咖啡已经被他喝完了,但是他还是像小孩子一样幼稚地吸着空吸管,弄出哔哔啵啵的怪响。
“啊。是,是。”
伊地知猛然想起来自己刚刚在说什么:“是这样的。那个叫千叶刃也的孩子出身孤儿院。”
“哦~”
……
“渡边家之前的那位话事人,爱好是身材纤细的未成年。”
同样正在向自己的上司夏油汇报关于千叶刃也情报的堕花。她的目光顺着开着的窗户望出去,看到那个银灰色碎发的少年正在和一个身份是普通人的教众言笑晏晏:“那个男人、一直都在资助小千叶所在的孤儿院。”
“这样吗?”
夏油的目光顺着堕花的方向望出去。他意识到:现在正在与千叶刃也交谈的男人,和那位前渡边家主年龄差不多。
然后他微微皱眉。
“是的。”
堕花注意到了他的神色变化,但没有意识到夏油在意的是年龄问题。她想起来:那是一个脾气相当难搞的普通人教众。
与其说是教众,不如说他的妻子是教众。由于妻子的絮叨最终选择入教的这位有钱人,每次造访时虽然会捐很多钱,但向来表现得对盘星教非常不屑一顾,以至于堕花曾经一度感觉他的眼睛可能真的长在头顶上;没想到这一次能和千叶刃也谈得这么来。
“那是一家电子游戏公司的社长,身上还有很多没有榨的油水。”
她提醒道。
“先接着说下去。”
年轻的教主大人表现得对此不是很热衷。他把沉淀下去的冰冷目光收回来:“然后发生了什么?”
……
“千叶县地方警局于10月13日的夜里接到了千叶刃也从渡边家宅打来的电话。他声称自己杀了受害人,凶器是一把水果刀。”
伊地知从随身携带的公文包里拿出了档案的复印件:“警方本来将这件事定义为故意杀人罪。但事情在负责调查的刑警在渡边家花园的泥土里找到四具未成年人尸体后发生了改变。”
“哇,人渣。”
用这种语气说话的人并没有笑。他前倾地坐在车后座上吃甜品:如果是别人的话可能会担心在车子急刹车的时候甜品会掉下去,但是如果是‘这个人’的话就没问题。
毕竟他是五条悟嘛。
“接下来的跳过。”
略显没头没尾的一句话。但伊地知却神奇地理解了:现在,五条悟已经彻底失去了听接下来那套官方话的兴致。毕竟不管为什么,有人干出了把未成年人关进了关东感化院这种烂事。这是事实。
“10月24日晚上,术式大概是‘汲取’或‘寄生’的隐匿型特级咒胎于关东感化院破茧。后来根据当时造成的破坏力来看,它大概是在胎中直接张开了将整座监狱包裹在内的半成品生得领域,‘寄生’了几乎整座监狱的人。”
叹了口气,伊地知低头推了一下眼镜:“这场事件中,唯二幸存的普通人一个是负责b区、事发时在办公室加班的高杉狱长,一个是名为星野直幸、十二年前弑亲分尸的重刑杀人犯。他们后来交代的内容因为与现场很对应,故而比较可信。”
“其中星野直幸拥有较强的诅咒抗性。他声称:‘那个怪物在被小刃用奇怪的线割碎后,通过连接在我们身上的根系抽取力量好像是想要恢复。但就在我半昏迷的时候,看到有很大的鹈鹕怪物把小刃叼走了’。”
“高杉狱长则是因为被寄生时间较短,个人意志又坚定的原因,于那时也保持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请收藏哇叽文学,wajiwenxue.com 努力为你分享更多好看的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