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姐是绿茶[七零]: 10、第 1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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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知青被安排在宿舍最后头,泥墙泥地泥床。

    侯宿后悔自己来北荒种地了,每天早晨被哨声叫醒,汗流浃背一整天,太阳出来落下,晚上回到宿舍,左右两侧鼾声如雷。他神经都变得有些衰弱了。

    见霍南精神奕奕抹墙,他一脸幽怨,熬出黑眼圈的眼看着霍南,“你咋不累呢?”

    霍南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手上动作不停,一边认真抹墙,一边调侃侯宿,“谁让你之前懒?”

    侯宿自知理亏地摸了摸鼻子,在京市的时候,霍南窜天窜地,什么犄角旮旯的地方都能找到,像他们洗澡的水池子。一开始侯宿还跟着霍南跑,后来因为太累放弃了。

    结果现在……运动到用时方恨少!

    “呦呵,霍班长!”之前那个咄咄逼人的年轻人一进屋就朝霍南咧嘴。

    侯宿见他手上端着盆,“汪震,洗完床单了?”昨晚这家伙肚子打鼓,一个屁接着一个屁,床单都给蹦烂了。

    大家都在一张炕上睡,这震天响动,不光耳朵受不了,鼻子也受不了呀!可汪震家里一溜儿军官,随便拎出一个都要命,所以大家不敢言,静静听着闻着和消化着。

    汪震也想不放屁,但这玩意儿跟打嗝一样控制不下来,后来还是霍南起来,陪汪震出去。

    就冲这个,汪震赖上霍南了。

    “洗完了。”汪震年纪比侯宿和霍南都小,十六岁,他自理能力差到离谱,就这一床单,洗了一个早晨,中途还差点让床单漂走了。

    说实话,汪震根本不想洗,他行李箱里还有好几个床单呢,但霍南让他节约用,怕以后还会遇到这种情况。

    霍南抹完墙,从凳子上跳下来,“你赶紧把床单晾上。”

    大喇叭里一直广播有雨,这一刻天气好不代表下一刻天气好,毕竟六月的天小孩的脸,说有雨就有雨。

    “收到,班长!”汪震歪歪扭扭行了个礼。

    霍南是新知青班长,韩指导员那边给出三天时间让大家决议,结果男知青点一晚上,准确来说是十来分钟就选完了,霍南全票当选。

    大家都是从火车站一块过来的,谁的领导能力和组织能力强,他们心里都有数。

    霍北除了改了霍南插队的地方,还在家庭一栏上动了手脚,填了个“干部子女”。

    嚯,这倒也对,但比起书记儿子,这个干部子女太笼统,也太单薄。

    就拿汪震来说,爷爷,爸爸,亲哥,堂哥,表哥,他挨个不落全写上了。旁人一瞧就明白了,汪震政治背景非常好!

    因为这个“干部子女”,有些人一开始心里不服气,瞧不上霍南,但一相处,尤其是霍南爽朗的笑声,莫名让人觉得亲近。

    而且霍南热心,早晨去河边挑水,大家一醒来,缸满满的。他不当班长,谁当班长?

    汪震老老实实去晒床单,两只手费力拧着,差不多的时候,他把床单搭在架子上。

    不远处有一个美丽的姑娘左顾右盼,汪震把床单扒拉到一边,眼睛一眯,欣赏道:脸长得不错。

    他没想到北荒美女这么多,之前医务室的那个也是。

    汪震突然嚷嚷起来,“霍班长,侯宿,你们快出来看,徐连长和一女子打情骂俏。”

    侯宿从屋里出来,“在哪呢?”

    汪震指了指前面,“就那!”他扯过侯宿,机智地拉了拉床单盖住两人的身形。

    “嗬,还真是。”侯宿撇了撇嘴。

    徐连长是荒北一绝,至于怎么个绝法,北荒四件宝,人参貂皮,乌拉草和徐连长。

    侯宿觉得太浮夸,徐连长在他眼里就一般般的水平。

    徐连长以前还好,但后来因有好多姑娘排队给他洗衣服,于是油星四溅。所以说,男人嘛,一定不要让他觉得自己很帅,不然很容易出油。

    因此侯宿每次见到徐连长挤眉弄眼,都喉头发痒,想呕吐。

    为了洗洗眼睛,他看了看霍南,顿时神清气爽不少。

    汪震看侯宿扭头,便也好奇看过去,哎呀妈,这健美的背,他忍不住吹了一声口哨。

    霍南换好衣服,拿起刷墙的工具,准备还回去。

    侯宿和汪震对视一眼,立马跟上,并喊道:“我们也要去。”

    经过徐朗的时候,霍南打了个招呼,“徐连长。”侯宿和汪震紧跟着喊道,“徐连长。”

    见到霍南的那一刻,周芦眼睛蹭一下亮了,暗暗递秋波。

    徐朗插着口袋,“你一个大老爷们儿咋跟个小姑娘似的?宿舍破点就破点吧,整天修补,费这个劲儿干嘛?”

    作为一个连长,看到霍南这样为大家服务,他心里很满意,但是作为一个男人,此时此刻,周芦又在身旁,他心里跟霍南较着劲儿,一来不想让霍南出风头,二来想通过批评的方式让周芦崇拜他。

    可惜啊,周芦完全不在意,反而觉得霍南讲究,爱干净,不像徐朗一样,身上有味道了才去换衣服。

    为了引起霍南的注意力,周芦突然指着麦田里的一个虎背,“啊,是妹妹。”

    妹妹?汪震顺着周芦手指的方向,“谁呀?”

    周芦眼睛圆圆,两手交叉放在胸前,脆生生道:“好羡慕妹妹能割麦子啊!我好笨,什么都不会!”

    徐朗立马安慰道:“芦芦,你这双手是用来握笔写字的,和你妹妹不同,她是下地的手,割麦子的命,比不上你在报社工作,所以啊,你一点不笨。”

    什么人干什么事,周苇虽然骑马立下了大功,但兵团里的人始终认为周苇不如周芦,依旧是云泥之别。

    周芦翘起嘴角,很满意徐朗的说法,“是嘛?朗哥你真这样想?”

    “当时是真的了。”徐朗点头,“芦芦,你不仅不笨,还冰雪聪明!”要知道报社只有周芦一名女同志,多大的荣耀啊!

    周芦觉得气氛烘托差不多了,于是眨眼问:“朗哥,他们是谁啊,我以前怎么没见过?”

    “新来的知青。”徐朗简单说道,一语带过。

    周芦摆出最好看的姿势,最好看的神情,慢动作一样抬头,想要给霍南留下一个深刻的印象,结果看到了霍南那一双似笑非笑的迷人桃花眼。

    周芦心中一咯噔,想起了提示的话。

    “世界上有两种男人,一种是你能钓的男人,一种是你不能钓的男人,前者占据百分之九九点九,只要用点手段就能上钩,但如果遇到后者,那这个男人不是不喜欢女人/人,就是太聪明太理智太通透,你千万不要自找麻烦及自取羞辱。”

    霍南平静地勾着唇,让人看不出神情。

    周芦心中大骇,倒不是认为自己的手段不灵了,而是诧异和震惊真有第二种男人!想她一直以来顺风顺水,只要她想钓的男人,没有一个不成功的。就连书记秘书都能勾搭上,没想到在一个知青这里碰了壁。

    她笑不出来,嘴角僵硬到不行。

    徐朗有些不满周芦直直看着霍南,于是岔开话题,“芦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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