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主角的破产未婚夫后: 5、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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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等到怒气值攒满100,他才能动手。

    定了这个规矩后,好处是显而易见的。

    经常性的他打了人,等到双方家长掰扯起事情的来龙去脉、开始讲道理后,对方还得顶着张挂彩了的猪头脸来给他道歉。

    但若是对方先动手,那责任就不在他了。

    毕竟他是正当防卫嘛,加上他本身手就有点重,若是不小心将对方打成骨折什么的,那也是情有可原。

    他本来还想多激许简两句的。

    没想到,准备好的话术居然都没用上,许简就想着先跟他动手了,傈僳眉眼弯弯的感叹着。

    真是只令人省心的狗狗。

    嗯,他喜欢。

    许简缓过神来,挣扎着要站起来。

    傈僳笑容灿烂的掐着他的脖子,用力将人往车窗掼去,在跟钢铁相撞发出的剧烈“轰隆”声响中。

    许简感觉自己浑身跟散了架似的疼。

    他梗着脖子,极其困难的吸着气。

    猜测自己后背的骨头是不是全部断了,不然怎么会那么疼呢,尚算英俊的脸庞很快因为缺氧涨的通红。

    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危险,许简开始剧烈挣扎。

    他拳打脚踢,试图发出声音呼救,身体用力撞向傈僳,手指抓向车门,指甲在防弹玻璃上划过,发出尖锐刺耳的“刺啦”声。

    可惜没什么用,不论他怎么挣扎。

    造成的动静都能被轻松化解,脖子始终被傈僳牢牢掐在手里,并且随着氧气的缺乏,他逐渐丧失了挣扎的力气。

    ——傈僳今年18,从他六岁开始就能摁着同等级的alpha揍,往后十二年里更是打遍a级基因的同龄人无敌手,揍个被当成贵公子培养的许简。

    嘛,毫无压力。

    许简挣扎不脱,很快搞清楚了自己的处境。

    看着傈僳的眼神里带着些许畏惧,掺杂着些许惊疑不定,声音嘶哑,“你不是傈僳,你到底是什么人?”

    哟,您这反射弧抽出来,都能绕地球三圈了。

    傈僳笑了。

    笑得眉眼弯弯,眼神明亮。

    “不如你猜猜?猜对了有奖。”

    掐着许简脖子的手指加深了些许力气,语气却温和的如同春日里的清风,“猜猜看呀,乖狗狗。

    猜对了我就放开你,怎么样?”

    许简没猜。

    即便他想猜,也没办法说出答案。

    喉咙被死死掐住,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

    缺氧让他的脸色呈现出不正常的潮红,思维也因此变得迟钝甚至模糊,急速收缩的肺部更是火辣辣的疼。

    意识逐渐模糊,看似离死亡只有一步之遥。

    “叮铃铃……”恰在此时,电话响了。

    傈僳从许简兜里将手机掏出来,看了眼眼神开始涣散的许简,低声骂了句“怂货”,嗤笑着松开了手。

    他当然不可能弄死许简。

    开什么国际玩笑!他的两个父亲都是警察,他可是个五讲四美、遵纪守法的优秀少年,想打顿许简还得找理由等许简先动手。

    敢杀人,都不用劳烦其他警察叔叔动手。

    他那两个尸骨未寒的爸就能诈尸回来,先给他来套男子混合双打,让他知道什么叫人心险恶、社会艰难!

    不过是想吓吓许简,谁知道许简那么胆小。

    一个alpha,被掐着脖子不到三分钟,居然就能直接被吓到晕过去,说出去恐怕alpha们都要觉得丢死人了。

    傈僳冷漠的想着,看了眼手机。

    电话是许母打过来的,傈僳随手点了接听。

    许母的声音通过网络信号传递了过来,“小简,你现在在哪呢,晚上八点李家的宴会要准时到场,你记得要去把傈僳接上一起。”

    傈僳没吭声,许母以为是她儿子不高兴了。

    轻轻的叹了口气,柔声哄道,“我知道你不想跟傈家的那个beta小子打交道,但你先在他父母葬礼上就嚷嚷着要退婚,昨天又从婚宴上直接走了,那些跟傈家交好的人脸上可不好看。”

    “儿子,妈妈知道你的心思。”

    “你就先忍忍,在他面前装装样子就行,等你们真结了婚,妈妈自然有办法把他锁到家里,让他出不了门,到时候你喜欢那些oa也好,他都妨碍不到你什么。”

    “等咱们家彻底接手了傈家那些的关系网,他不就没什么用了么,到时候随便你怎么处置他都行。”

    算盘打的贼溜。

    可惜,他是不可能跟许简结婚了。

    傈家有人脉也好,没有也好,都与许家无关了。

    傈僳轻笑了声,“阿姨,你儿子睡着了。”

    对方愣了下,随即迅速的挂断了电话。

    许简是被刺骨的寒冷冻醒的,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到傈僳正垂着头往他喉咙上放什么东西。

    两人中间的距离很近,近到他有些反感了。

    眉头一皱,就要让傈僳滚远点。

    呵斥的话还没出口,喉咙处的疼痛先炸开。

    晕过去前被傈僳摁着揍,毫无还手之力的记忆也随之在脑海里涌现,许简惊惧交加,猛地瞪大了眼睛。

    条件反射般往后靠去,试图躲开傈僳的动作。

    “醒了?”傈僳坐直了身体,神色如常的跟他打了招呼,将手边装着东西的塑料袋扔过去,“既然醒了,就自己处理下脖子上的伤痕,现在刚过七点。

    你动作快点的话,咱们还能赶上李家的宴会。”

    许简接过,是只药膏和两包冷敷用的冰块。

    他盯着傈僳,眼神惊疑不定,夹杂着畏惧。

    “你到底是谁?”

    傈僳单手撑着脸,“不是让你猜了吗?”

    他将胳膊搭在打开了的车窗上,表情冷淡的看着车窗外的人群,语气温和如水,“还有50分钟到八点,十分钟内你能收拾好伤痕,我们就去李家参加宴会。”

    说着他转过头,冲许简笑了下,眉眼弯弯,表情灵动,“或者你更愿意跟我独处,不想去人多的地方,那我倒是挺高兴的。”

    许简被他笑得毛骨悚然。

    刚刚面前这个人就是这样,脸上笑容越灿烂,手底下的力就越用力,掐着他的脖子就往地上掼,赶紧手忙脚乱的处理伤痕。

    八点,傈僳跟许简准时出现在李家宴会上。

    前有上午许简直接从他们婚宴离开、无异于当众逃婚的惊人举措,这会他们两刚出现在宴会厅,就吸引了全场人的目光。

    有个长相出众的o看到他们后,低声跟身边的人说了句什么,端着酒杯朝他们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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