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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满级影后穿成女配O》 24、长公主和戏子(第1/5页)
次日,片场。
拍摄正在筹备,向晚几次三番催促自己的化妆师加快动作,她要赶在导演开拍之前?找到傅笙。
倒也不是非有什么话要跟傅笙说,她只?是想要见到傅笙,越早越好。
傅笙提着裙角施施然从化妆间里?走出?来的时候,向晚已经等在门?口了。
“姐姐,”向晚小声喊了一声,她小幅度地?四下张望了一番,压低了嗓子问,“姐姐,昨晚你和?杨总......聊了些什么?”
“想知道??”傅笙嫣然一笑。
向晚急切地?点头。
傅笙也压低了嗓音,低头附在向晚耳边轻声道?:“没什么。”
轻笑的气?息在向晚耳后留下酥酥/麻麻的触感,可?罪魁祸首却潇洒地?一走了之。
向晚被傅笙的态度气?得梗了一下,快走两步追上前?面那个清瘦的背影,向晚深吸一口气?拿捏好情绪,用一种?类似于小姑娘撒娇的语气?嗔道?:“姐姐,你耍我?!”
傅笙笑出?了声,伸手一揽,把?向晚的肩膀揽到自己怀里?,然后顺手拍了拍向晚的头发。
入手碰到的是长公主尖锐的珠钗。
傅笙愣了一下,忽然醒悟过来,把?手收回,连带着搭在向晚肩膀上的手臂一起。
“工作呢,不闹了。”傅笙说。
场景已经搭好了,灯光师正在做最后的调试,傅笙上场和?导演确认走位,不知道?从哪里?吹来一阵风,向晚只?觉得肩膀上格外凉。
傅笙明?明?娇纵着向晚的靠近,娇纵着向晚无理的吵闹,但每当向晚想要趁机更进一步的时候,傅笙却总能及时抽身离去,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
她好像在自己的心里?划了一道?线,不越过这道?线,向晚想怎样?都行,但是向晚一旦逼近了这道?线,就会被傅笙风平浪静地?推回原点。
就好像她是个只?是个只?会吵着闹着要糖吃的小妹妹,而傅笙是那个无奈的温柔姐姐,宠着她、惯着她,只?是因为她是小妹妹罢了。
向晚不甘心。
但她现在陷入了两难的境地?,如果她一直是装成个小Omega,那傅笙就只?会那她当小妹妹,如果她向傅笙露出?自己真面目,那肯定会把?傅笙吓走。
啧,向晚第一次后悔自己为什么非要装O。
韩导拿着大喇叭吆喝着各方面就位,傅笙已经在灯光下站定,就等着向晚上场了。
这场戏,距离前?一天拍摄的情节又过去很久了。
期间长公主和?方巧荷又有许多接触,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也越发亲厚,戏子背着旁人耳目偷偷来公主的住处撒野,本当潜心诵经祈福的寡妇公主在檀香缭绕的屋檐下翘首等待一个心有灵犀的人。
共享的秘密将她们彼此缠绕,让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
当然,这并不是这部?剧的主线,韩导用几个意味深长的镜头将这里?的变化一笔带过。是长公主门?前?的小路旁开出?的一朵娇嫩的小白花,是大雨倾盆时巷口一闪而过的绛色裙脚,也是竹林里?被踏出?的一条小路。
方巧荷的胆子被长公主养大了,她开始打听一些从前?自己完全不敢听的秘辛,比如说某一天方巧荷和?那个招揽她入宫的乐师排新曲子,不知怎么就聊起,他曾经在礼乐班时参与过很多大场面,其中就包括长公主那个早死的驸马的丧礼。
驸马的忌日,就是今天。
A!
方巧荷从没见过驸马,传言中他也不过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二世祖,但偏偏,长公主好像爱极了他。
自打驸马去后,长公主便回宫常伴青灯古佛,方巧荷有很多次看到长公主一不小心露出?那种?让人心疼的落寞神情,每次看到,方巧荷心头就直泛酸。
那可?是长公主啊,全天下最好的长公主啊。
每次和?长公主相约,方巧荷都早早地?做好打算,生怕让长公主多等她哪怕一刻钟。怎么会有人得到了长公主的偏爱,又狠心地?离她而去呢?
每年的这一天,长公主该是何?等难过?
第一次,方巧荷没跟长公主约定,自己就悄悄地?上门?了。
方巧荷想去陪陪她,在她最落寞的时候。
方巧荷在胸前?揣了一包桃花酥,鼓鼓囊囊的,是她天不亮就去摘了花瓣,回来自己拿糖腌了再捣碎滤出?汁子,一个一个亲手捏出?来的。
她小的时候总是趁赶集把?所有的零花钱都买成饴糖,难过的时候就吃一颗,吃点甜的,心就不会苦了。
月朗星稀,方巧荷踏着一地?月光,走向熟悉的方向。
佛堂侧殿,长公主的住处,烛光如豆。
两个人影被烛光映在纸窗上,方巧荷闭着眼睛都认得出?其中一个是长公主的侧影,另外一个是男声,他们在压着嗓子交谈,窗子剪影上还看得出?他续着胡须。
“殿下,折子已经预备上了,程大学士是天下文人领袖,有他出?马定能搅得学生大乱。”
“好。”长公主的声音透着让方巧荷陌生的狠厉,“一步步来,定要把?他从那位子上拉下来。”
方巧荷的心猛地?一跳,她好像撞破了长公主的秘密。
惊惶后退。
喀啪——
方巧荷踩断了院子里?的一根断枝。
“谁?”长公主警觉。
吱呀一声房门?打开,昏黄的烛光里?走出?个披着白色披风的身影,她的裙角依旧纤尘不染,脸上冷若冰霜。
方巧荷摔倒在地?,从她这个角度往上看,长公主锋利的唇角下压着,好像在睥睨不值一提的蝼蚁。
“殿下。”那个男人也走了出?来。
他套着内侍的衣服,花白的头发在月色下微微反光,苍老混浊的眼珠朝方巧荷的方向一动,好像在看一个死物。
他是当朝宰相,已故驸马的亲爹。
宰相做出?了个手势,看向长公主。
长公主上前?一步,在方巧荷视线里?,洁白罩纱下裙角翩跹,此时此刻恰如彼时彼刻,只?不过方巧荷等来的不再是长公主勾起她的下巴轻笑。
“你都听到了?”现在的长公主问。
“听到了多少?”
“奴......奴婢什么也没听见,什么都不知道?......”方巧荷跪在原地?,额头紧贴着冰冷湿滑的地?面。她不敢再和?从前?一样?与长公主你我?相称。
“依老臣看,死人才最是什么也听不见,什么都不知道?。”宰相沉声道?。
长公主没有发话,她不再亲昵地?喊方巧荷为她一个人的巧巧,但是,她也没放任宰相杀了方巧荷。
长公主又一次缓缓蹲下,命令道?:“看着我?。”
方巧荷抬头,觉得此时的长公主陌生得可?怕。
但或许,一直以来这才是真正的长公主,在上一代权力倾轧中存活下来的,唯一的公主。
“你不该来的。”长公主说。
“我?没让你来,你怎么就偏偏今天来了呢?”
“你知道?吗,今天是驸马的忌日。”长公主声音很轻,好像在说给他自己听,“都怪皇权,是皇权害死了他,该死的从来都不是他。”
方巧荷打了个激灵,已故驸马的父亲和?长公主在他的忌日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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