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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皇姐在上(双疯批)》 20、第 20 章(第2/3页)
“我不是都同你道歉了吗?”他端起面前的酒杯同魏霖碰了碰,一口饮尽,“今日的局面,是皇姐想看见的,我只能如此。”
话音刚落,魏霖不知想起了何事,眉间紧拧,抬起严肃的眸子问道:“那景淮呢?我记得你先前同我说,你知晓秦晚吟并不爱景淮,那你过去几年又为何在她面前,表现得很在意景淮的样子?也是因为那是她想看见的吗?”
秦朝本就黑沉的眸子因这番话更加暗了几分,默了须臾后,沉声启唇:“嗯,因为那是她想看见的。”
“你这话我就不太明白了,你又是如何知晓,她想看见的是你在意景淮呢?若是你同她坦白你知晓她与景淮的关系,又会如何呢?”
不知为何,此言一出,秦朝周身原本平和的气息,刹那间变得阴沉煞人。
他抬眸看向魏霖,眼底又是那股熟悉的寒意。
可与以往不同的是,这次他只持续了斯须,便又恢复成方才谈心喝酒时的神色,浅笑着问道:“你嘴角破了皮,房间里可有药?”
莫名其妙的反应让魏霖有些愣,点了点头,朝书案那边信手一指。
于是他朝书案走去,询问了位置后从屉里取出药罐来,又坐回去将其打开,挖了一指便要往魏霖嘴角上抹。
“欸欸欸,等等等等。”他连忙伸手挡在二人中间,惊讶地瞧了那人一眼,“你没事儿吧?两个大男人之间你也不嫌恶心,对老子愧疚也不用这样呀。你把药给我,老子自己来。”
他朝秦朝摊开手掌,然而那药罐却并未落入自己掌心。
只见面前那人目光柔和的望着自己,与以往对他不耐烦时简直判若两人,接着便听他温声道:“我同你的关系,给你抹药,不是应当的吗?”
魏霖怔了一瞬,平日里的嚣张猖狂在此刻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垂下那双极好看的桃花眼,半遮掩的眸子里有些许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沉默半晌,他沉声道:“那你轻点,你女人咬得疼着呢。”
闻言,秦朝扬起一抹笑,淡淡嗯了声,随即将挖好的药小心翼翼按上破皮处,缓慢抹开。
“秦朝。”抹完药,魏霖突然开口道:“若是若是真让你在她与我之间选一个,你会选谁?”
似是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秦朝愣了一下,看着面前低垂眼帘不敢直视自己的人,极轻地叹了声气。
抬手抚上他的头顶,满目怜爱地揉了揉,“选你。”
得到答复的魏霖扬起满意的笑,嚣张之色再次回到他的脸上,“选老子就对了,这辈子,只有老子不会背叛你。”
“嗯,这辈子,只有你不会背叛我。”秦朝也笑着回应他。
顿了顿,又道:“夜深了,回房歇息吧,我得回宫了。对了,今日说的引蛇出洞一事,你可得好好做,别让我失望。”
“知道了知道了,你赶紧走吧。”
魏霖起身,亲自将他送到门口钻进马车,看着马车的背影逐渐消失在巷口后,这才转身回了府内。
黑夜如墨,似乎所有的秘密都能在四下无人的夜里,小心隐藏,归于沉寂。
回到仪凤阁时已是丑时末,殿内未燃半点烛火。
秦朝轻手轻脚地踏进殿内,正欲往内室走去,黑暗中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
“阿朝可真忙啊。”
身子略微一凛,他循声望去,只见桌边坐着一个隐隐约约的轮廓,正是秦晚吟。
她侧身点燃烛灯,漆黑的殿内总算有了点亮光。接着起身去点燃一盏又一盏宫灯,不出片刻,仪凤阁上下便灯火通明。
“怎的还没睡?”秦朝走到她身后,抬手抚上双肩,柔声问着。
她转过身,藕臂圈上他的脖子,“阿朝白日里要哄我,夜里还要去哄魏霖,忙得不可开交,我哪好意思先睡下呢?”
这话里话外的讥讽之意再明显不过,可他依旧不恼,耐心解释道:“魏霖怎么说也是我唯一的朋友,况且,还有半块兵符在他手上,我自然要是哄哄的,皇姐莫要生气。”
说着,俯首便要往她唇上贴,却不想被她偏头躲开。
只见她朱唇扬着些许弧度,抬起手,指尖轻抚他的面容轮廓,从额角缓缓滑至嘴唇,最终停留在唇面上轻轻摩挲。
“阿朝什么时候”她抬眸看他,眼底逐渐涌上愠色,“也学会对我说谎了?”
秦朝默了一瞬,扯了扯嘴角,“我没有对皇姐说谎,魏霖的确对我很重要。今日皇姐想看的,我已经做到了。那么之后,我总该为自己的利益着想一下。皇姐知道的,兵权于我而言,非常重要。”
“是吗?”她笑了笑,将身子贴得更近了些,近到只需一点点,自己的唇便能碰见他的。
“那阿朝告诉我,是我更重要,还是兵权更重要?”
话音刚落,他当即蹙了下眉。
怎的今晚,两个人都在问这种问题?
来不及细想,他几乎是脱口而出地答道:“兵权。”
“”秦晚吟松开双臂,收敛笑意,站直了身子朝他幽幽望去。
她当然不会蠢到听不出他话里的意思,以往这种选择他也曾做过很多次,兵权、皇权、性命,永远比她更重要。
并不是不爱她,而是因为太爱她。
所以想活着、想要至高无上的权力、想除尽一切可以威胁到自己的东西,如此,便能将她永远困在自己身边,直到她死去为止。
正是因为清楚秦朝的想法,她才越发觉得,这个人从小便不正常,偏执过了头的人,与疯子无异。
不过也恰恰是这种偏执,让她不合时宜地想起一件事情,一件他们早就谈起过,却被她忘在记忆角落的事情。
“阿朝。”她定定看着他,似乎想精准捕捉他表情的每一个细节。
“那日我问你,父皇是否真是病死的,你还未回答我呢。”
秦朝的脸倏忽僵了一瞬,瞳仁缓缓移开,转身往内室行去,“皇姐怎么又问起这个了?”
“阿朝尽管回答我便是。”她跟上前,自然而然地帮他宽下沾了寒气的外衣,“阿朝不会骗我的,对吗?”
面前那人并未回答她,宽下外衣后站在那儿一动不动,仿佛陷入了无尽的沉默一般。
一瞬间,她似乎觉得,眼前这个结实的背影,沉默得恍若暴风雨来临前的海面,一个不好的猜想在她脑中逐渐成形。
半晌,他低声道:“不是病死的,是我杀的。”
心里猛然一个咯噔,手中的外衣顿时散落在地。
她不可置信地望着徐徐转身的人,张了张嘴,“为什么?”
“他从小那般对待我,不该死吗?”秦朝面容镇定得有些冷漠,就连说这句话时,语调也丝毫没有起伏,就好像杀了自己的父亲是理所应当的事情一样。
可这话落在秦晚吟的耳朵里,却不知为何,有一股莫名的直觉告诉自己,他在说谎。
“你如何杀死父皇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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