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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我和汉武帝比命长》 21、第 21 章(第4/5页)
“行了。”刘彻高声呵斥。
窦太后吓了一跳,被迫停下。
刘彻道:“刘家列祖列宗真能听见,早挨个找你了,岂容你一而再再而三?干涉朝政。你不想称帝,何必把三?公全赶出宫去?三?公空缺,接下来是不是任命你的人?”
前?世正因为?赵绾等人上书刘彻亲征,窦太后借机把他们弄死,把窦婴、田蚡赶出去,换成她的人,震慑群臣,才?得以权倾朝野。
刘彻重来一次,断不会再给窦太后机会。
扫一眼地上的众人,刘彻嘲讽道:“三?公九卿皆你的人,要朕这?个皇帝何用?朕不是刘盈,你也不是吕后,你要朕给,就怕你接不住!”挣开束缚就走。
窦太后愣了一下,慌忙大喊,“拦住!快拦住他!不能让他出去!”
刘彻抽出宝剑,手腕翻转,溅了春陀一身?鲜红的热血。春陀吓得脸色煞白,群臣脸上血色全无,宫女太监驻足不前?,精神抖擞的窦太后仓皇的撑着榻,精气神瞬间被抽空。
偌大的长信宫燕雀无声。
刘彻回身?,冷冷的看着窦太后,满面寒霜,烈日下的宝剑亮的刺眼,剑刃上猩红的血,剑下无声无息的尸体,无不昭示着帝王此刻的心情。
窦太后试图安慰自己,刘彻毛头小子一个,这?番做派不过?是威胁她,逼她放权。可刘彻是从外?面回来的,她只?知道刘彻去了上林苑,在上林苑干了什么,见了什么人,她全然不知。
刘彻手持长剑,显然有备而来。有没有带兵,长乐宫外?又有多少禁卫,猝不及防的窦太后也不知。
窦太后当?下只?有两个选择,放刘彻出去,明年的今天是她的忌日。向刘彻妥协,她或许能再活几年,但她会变成坊间普普通通的老太太,从今往后再也碰不到政务。
窦太后哪个都不想选。好不容易熬死了丈夫熬死了儿子,摸到实权,一朝回到从前?,无异于剁掉她的双手。
刘彻失去耐心,转过?身?去。
“且慢!”窦太后开口。
群臣回过?神,大着胆子抬头。
窦太后缓缓抬手她那只?布满了老年斑的手,无力地揉了揉额角,“皇帝误会了,哀家见他仨连哀家这?个老婆子的话都不听,担心他们合起来欺负你,才?令他们回家思过?,并非借此换成我的人。我也没人,满朝官吏皆是启儿留给你的。他们偶尔听我的也是因为?我是启儿的娘,是皇帝你的祖母。”
刘彻想笑?,这?老太太不愧是熬死了他祖父的一干嫔妃的人,够能屈能伸,“朕误会了,你没想过?称帝?”
娘家人不贴心,贴心的小儿子坟头上长草了,后继无人,窦太后又年近古稀,要帝位何用?再说了,她身?边能聚集很多人,是因刘彻执意用儒生,这?些?好“黄老学说”的人不想被皇帝赶回家去才?听命于她,并非真心拥戴。
窦太后敢点头,殿内这?些?人可不敢反。
“皇帝真会说笑?,我一个妇道人家称帝做什么?”
刘彻:“丞相还是窦婴,御史大夫还是赵绾?”
“皇帝的人只?有你可以罢免,你还用他们自然是他们。”
刘彻嗤笑?一声:“往后议政是在你的长信宫,还是朕的宣室?”
窦太后直视刘彻。
刘彻寸步不让,毫不畏惧的同她对视,黝黑的双眸让窦太后心头发紧,他何时有此等勇气?她为?何没发现?难道真是长大了,她老了。
半晌,窦太后败下阵来,无力地抬抬手。
刘彻转向春陀,“属于朕的全部?拿来,挡者,格杀勿论!”瞥一眼窦太后,跨过?高高的门槛,步出长信宫,命未央宫的禁卫封锁长乐宫所有出口,只?许进不许出。
春陀抱着冕服过?来正好听到这?句,小声提醒:“淮南王还在长安。”
刘彻:“太皇太后病重,任何人不得打扰。宣田蚡、窦婴进宫。”
田蚡是个贪得无厌的小人,还是个墙头草,他敢跟淮南王眉来眼去,也是觉得他外?甥的帝位不稳,窦太后的作风像极了吕后。
而今刘彻不再是单纯没经?过?事的少年,而是老谋深算的帝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窦太后困在长乐宫,手段堪称雷厉风行,田蚡哪还敢左摇右摆。
官复原职,田蚡亲自前?往长乐宫外?布防。刘彻学窦太后上辈子对付赵绾、王臧等人的粗暴手段,先把窦太后在宫外?的重要心腹悉数下狱,随之命窦婴把空缺补上。
一场夺权,悄无声息,两个时辰落下帷幕。以致于同住在长乐宫的王太后都没发现宫里变了一番天地。
夕阳西下,不得在禁宫留宿的朝臣出不去,长信宫闹哄哄的跟市井似的,王太后命宫人前?去打探,得知出口被堵,才?意识到情况严重。
整个长安城有权关闭长乐宫的除了太皇太后就是她儿子当?今皇帝。王太后立即命宫人退至殿内,任何人过?来都不得开门。
窦太后没料到刘彻做这?么绝,纵然外?面全是她的人,没她的手谕也不可能硬闯进来。困的如果是皇帝,还可以用“清君侧”的名?号。困在宫里的是年事已高的太皇太后,万一真病了,硬闯就是造/反,这?个罪名?谁都担不起。
窦太后命王太后跟刘彻交涉,王太后闭门不见,窦太后险些?气晕过?去。可她不能晕,一旦过?了时辰,她宫里这?些?官吏就犯了淫/乱宫/闱的罪名?。届时刘彻可就想什么时候杀什么时候杀,想怎么杀怎么杀了。
刘彻没想这?么多,他把人困在长乐宫,只?是不想他们添乱。
翌日清晨,尘埃落定,刘彻就令田蚡打开宫门,放出群臣。
这?些?人都是景帝时期的老人,最年轻的已近不惑,年迈的没六十?也有五十?五,一夜没合眼,出来时个个气若游丝,步履虚浮,仿佛老了十?岁不止。
刘彻抄着手站在宫门外?,笑?眯眯地说:“诸位,早啊。”
众人浑身?一震,循声看去,呼啦啦跪了一地,一个比一个干脆,再也没人迟疑。
刘彻绕着众人转一圈,悠悠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众人满面凄苦之色,心说他们早也不知年轻气盛只?会游玩打猎的皇帝敢逼宫。早知道他是头雄鹰,而非家雀,太皇太后许他们高官厚禄,封侯加爵,他们也不敢支持太皇太后。
刘彻瞧着一个个跟蔫头耷脑的,大为?满意,“以后还去不去长信宫?”
众人异口同声:“微臣不敢!”
“皇祖母若宣尔等呢?”刘彻又问。
众人互相看了看,“臣等身?体抱恙。”
“不错,不错,看来这?一夜真想明白了。”刘彻点头,“辛苦一天,都回去歇着吧。明日早朝,别?来晚了。”
众人头皮发麻心慌不已,又是一夜没睡踏实。
刘彻一夜好眠,起身?看到一双白嫩的脚丫子,抬手一巴掌。
卫莱惊坐起,看到刘彻眼中的笑?意:“有病?”
“天亮了。”刘彻伸个懒腰,“伺候朕梳洗。”
卫莱拉开帷帐,发现外?面蒙蒙亮,倒头继续睡。
刘彻听到扑通一声,转过?身?去,“你属猪的?”
“别?给我对你不敬的机会。”
刘彻坐下,“朕一直很好奇,你们那边即便?人人平等,也有官吏吧。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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