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是个黑·切·白: 40、憎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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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样是蛊,也是有程度之分的。

    程度最轻的,当属镇心蛊。无非就是令人在一段时间内失去行动之力。毕竟是蛊,调整得重了,多日无法行动,确实可以置人于死地,甚至可以说是很痛苦的死法。可调整得轻一些,也能够当做镇神的药物使用,几乎没有什么害处。

    而程度最重的几种,金蚕蛊必然是榜上有名的。

    金蚕蛊,出生就要食人,每年至少一人,绝无例外。其生存本身就需要作恶。

    除此之外,此蛊还可使数百步范围内的人麻痹,又百毒不侵。可以说是只能供奉,极难铲除。这也是之前凌鸿云一直成竹在胸的原因。他是不想铲除金蚕蛊,但其实,即便是想,也是绝无可能的。

    除非……要铲除它的,是它绝不会攻击的人。

    比如被它视为母亲的白芨。

    白芨摸了一下掌心中已经了无生气的金蚕。

    一旁,天蚕派弟子嘈杂。凌月婵跑到凌鸿云身边,一面看他的情况,一面试图从身边的弟子口中了解事情的始末。

    在天蚕派弟子看来,此事能有什么始末呢?无非就是歹人闯入了门主宅院,还弄死了此前并不为人所知的门派至宝。

    实际上,在一年以内的时间里,凌月婵就会感到更加不对了。偌大的天蚕派会以令人难以置信的速度衰落,到那时,结合她父亲的说辞,她会知道始作俑者。

    白芨看着掌心中僵直的金蚕,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意识到,现在的感觉她曾有过。

    她很快就想起来了,她确实曾经有过。那时候,她被苗谷的人围着,每个人都带着刀,一脸戒备地看着她。

    他们叫她妖女。

    他们想她死去。

    那时候,好像也是这样的感觉。孤身一人,天地茫茫,除了自己,谁都没有。

    甚至比那时,比那时都还要糟糕。那时,她至少没有愧疚。

    白芨站在原地,感觉自己的手冰凉冰凉,好像比掌心中蛊虫的尸体还要冷。

    就在此时,忽然有人握住了她的手。

    那双手,比她的大上许多。掌心粗糙,昭示着主人吃过多少苦头,却很温暖,像是一团滚热但不灼人的火。

    很暖和。

    白芨抬起头,就见刺心钩正握着她的手。触及到她的视线,刺心钩像是被什么烫了一下,飞快地又将手松了开来,垂到身侧,又向身后背了背。

    “……得罪了。”他迟疑了一下,低声说道,“我见你手像是……有点冷。”像是做错了什么事。

    “……没有。”白芨道。

    不知道怎么,看着刺心钩,白芨心中的阴翳竟忽然莫名其妙地消去了大半。

    明明是个她马上就会不告而别的杀人凶手,明明是个杀过的人比凌鸿云只多不少的江湖魔头,可她还是……不知道为什么,感到了轻松。

    刺心钩顿了顿,又道:“得罪了。”

    还没等白芨反应过来,他忽然捏住白芨的肩膀,猛地将她向后一推。

    冰冷的杀意刹那间又弥漫了开来,巨大的压迫感让四周瞬间鸦雀无声,原本嘈杂的天蚕派弟子竟连一个气音都不敢发出。

    夜晚倏忽间安静了下来。

    刺心钩的声音在安静的夜色中无比清晰。

    “做得好。”他低眼看着白芨,通身戾气,声音冷得让人浑身发颤,一如他们初次见面那天,“竟真能毁了这东西。如是,我便放过你的父母了。”

    话音一落,众人顿时恍然大悟。

    竟是这魔头以人父母相威胁,逼迫这女子为他做事,这才毁了天蚕至宝。

    真是——异常卑劣,下作无比。

    凌月婵闻言,顷刻间变了脸色,手中利剑蓦然出鞘,直指刺心钩。

    “放开她!”她厉声喝道,欺身而上。

    刺心钩看也未看她一眼,手中钩子一倾,便将她耍弄得像是个不通武艺的孩子。

    白芨看着刺心钩。

    他捏着她肩膀的手掌很用力,他的肩膀一定感到很疼了吧。

    不知道怎么了,真的不知道怎么了,白芨竟忍不住勾起唇角,笑了起来。

    她说:“你这个人,怎么就这么不听劝呢?不是说让你不要这样了吗?”

    “笑什么?”杀气更甚。

    白芨毫不在意,握住他捏住她的手腕,试图将他掰开。对方却是一副铁了心的样子,怎么都不松手。

    “放手。”白芨道,声音清清浅浅的,“不疼吗?”很温柔。

    刺心钩愣了一下。有那么一瞬间,他好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竟然下意识地就听了他的话,不自觉地将手放了个开来。

    凌月婵抓住机会,见缝插针,一把拉住了白芨。刺心钩反应极快,下意识地想要拦住她,却又意识到这样似乎更好,便硬生生地忍在了半路。于是,凌月婵得以将白芨拉了出来,护到了自己的身后。

    “不是他逼的。”然而,白芨却没有给任何人误会的机会。她清清楚楚地讲出这句话,让所有人都能听清楚。然后,她拉了拉凌月婵,道:“月婵,和我进去,我有话与你说。”

    刺心钩自然地跟了上去。然而,白芨却回头对他莞尔一笑,道:“你在外面,帮我控制一下局面吧。”有理有据地阻止了他。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白芨的笑脸,刺心钩忽然有了不好的感觉。

    如果太在意某件事物,你甚至会对此生出直感。有那么一瞬间,刺心钩似乎就生出了这样的直感。

    仿佛……会被抛弃的直感。

    没有来由,莫名其妙。

    那一刻,他真的很想跟上去,自此以后都与她寸步不离。然而,微妙的直感转瞬即逝。理智回归,他又硬生生地止住了脚步。

    为什么要做这种惹人嫌的事。况且,他在屋外也能听清里面的动静,而外头也确实需要他镇镇场子。

    白芨引凌月婵一同进了屋子。

    “阿芨!”一进屋,凌月婵就拉住了白芨的胳膊,恳切道,“你确是被那歹人威胁了吗?你不要怕,照实告诉我。我天蚕派弟子数万,没有眼睁睁见歹人作恶的道理。我们……我一定能保护好你。”

    白芨看着凌月婵,心中泛起暖意,又骤然冰冷了下来。

    她这样真心待她,都是因为她不知道她做了什么。

    复杂的感情交杂,愧疚和难过压得白芨有些喘不过气来。

    白芨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拉着凌月婵坐下,道:“月婵,我有话要对你讲。”

    “嗯,我听着。”凌月婵把椅子挪到她的身边,与她肩并着肩坐着,道,“你不要怕,什么都可以和我说。”

    白芨斟酌了一下措辞,决定和盘托出。

    就算伤人也好……毕竟是凌月婵家的事,凌月婵有权利知道一切,也必须知道一切。接下来,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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