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是个黑·切·白: 33、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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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

    按林柏枝所说,许清清出发的时间是晌午。自晌午从门派正门出发,一路北上。然后,行路至临到晚上,迷晕许清清,换路回程。

    午夜正好能够回到门派,再神不知鬼不觉,悄悄将人送到凌鸿云那里。

    按这个过程,其实,他们只要晚上在凌鸿云那里等着就好。但这毕竟是人命关天的大事,白芨担心出什么变故,必然是要全程跟着的。

    刺心钩对此没有任何异议,自然而然地打算直接带着白芨跟在车后。

    ——被白芨及时地制止了。

    白芨倒不怀疑刺心钩能跟上马车,更不怀疑他能跟上一整天也不会疲惫。毕竟,刺心钩不是普通人,武力耐力都不容小觑,多半也不是普普通通一匹马能够比较的。

    但是,不管怎么说,要让人跟上一整天的马车……白芨还是有一种自己正在蓄意虐待他人的错觉。

    因而,白芨与林柏枝商量好,要他在货车中留出间隙。这样,白芨与刺心钩就能偷偷躲进货车,跟上半程。

    待回程时,货车就会被抛弃,销毁。到那时,他们再跟上载着许清清的马车,倒也不迟。

    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听起来似乎也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只是,林柏枝留出的这个间隙……

    好像也太小了些。

    在进到货车时,白芨便发现,林柏枝留出的这个间隙,根本就只够一个人坐在那里而已……

    非要放下两个人的话,也绝不可能并肩而坐,或者坐在什么其他的地方。怕就只能……

    白芨没有半点迟疑,推了下刺心钩,道:“坐那儿。”

    刺心钩迟疑了一下,看着白芨:“那你坐哪里?”

    “你坐下不就知道了?”白芨道。

    刺心钩便依言坐下。接着,就见白芨毫不犹豫,坐到了刺心钩的大腿上。

    ……

    有那么一刹那,刺心钩什么都不知道。

    他全身都瞬间僵硬了起来,脑中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哪里,自己是谁。

    这个样子,就算是白芨,也能看出他的不自在了。

    “不至于吧……”白芨看着刺心钩,眨了眨眼,道,“男人应该不会很介意吧……要说吃亏也是我吃亏呀。”

    刺心钩僵硬着身子,迟缓地扭过了脖子,胡乱点了点头。

    “那么介意吗?”白芨说着,四处看了看,努力试图腾出另一个缝隙来,但很快就放弃了。

    无怪乎林柏枝只给他们留了这么小的间隙,他应该也已经很尽力了。

    天蚕派富埒陶白,就是做戏也不吝于撒钱做上全套。因而,虽然是中途就会被丢弃销毁的货车,里头却满满当当地装着给许清清使用的日常器具,要给高人见礼的兵器宝具,还有各种杂七杂八的东西,根本没有什么能腾出空来的余地。

    “你也看见了,我也不想这样的,但实在是没什么办法。根本没有其他能落脚的地方。”白芨看着拥挤的四周,摊了摊手,道,“所以,哪怕不喜欢,也尽量忍耐一下吧。毕竟也不能让你坐我身上……你可比我重得多了。”光是身高就差上了一大截。

    刺心钩呼吸放缓,一面调整着呼吸,一面慢慢点了点头。

    “不过,你为什么反应这么大?”白芨说着,忽然动作了起来。她毫无征兆地往刺心钩前面猛地一凑,一张小脸猝不及防地出现在了刺心钩的面前,鼻尖几乎要贴上了刺心钩的鼻子,看着刺心钩的眼睛,笑道:“难道是……害羞了?”

    刚刚才竭力放缓平复的呼吸,刹那间就前功尽弃,再次乱糟糟了起来。

    刺心钩在原处僵了一会儿,而后才总算慢慢撇过了脸,闭上眼,不再看她了。

    白芨笑眯眯地退了回去。

    有段日子没逗刺心钩了,今天的白芨也玩得很开心。

    “啊,不过这时间真的也太久了。是要晚上才能离开货车吧?然后半夜才能到天蚕?”玩够了,白芨随意地往旁边的箱子上一靠,开始说话。

    “嗯……这么一说的话,我们去时要多久,回时就也要多久呢。那回来时,你可真是要跟着马车很久很久。这也能跟上,刺心钩,你是真的很厉害诶。”

    “你武功这么厉害,到底是怎么练出来的呢?天资努力缺一不可吧?”

    “但是放眼天下,天资努力都拥有的人一抓一大把。可你却仍旧是其中最是佼佼的一个……啊,想想真是惊人。不仔细想,我都忘记你是个多么厉害的人了。”

    “说来,现在是几时了?柏枝说给我们留了些吃的,放在哪里了?”

    “也不知道是留了些什么吃的,我想吃些甜的。不是甜的,有肉也可以,我都喜欢。”

    “让我来看看……”

    滔滔不绝。

    不知何时,刺心钩已经转过了头,一直看着白芨。

    直到白芨两句话之间难得留出了一个间隙,他忽然抓住机会,插进了话来,道:“为什么不高兴?”

    “……诶?”这话问得实在太过没头没脑。白芨愣了一下,看上去不明就里,道,“什么不高兴?”

    “你说了很多话。”

    “……哪又如何?我也没说什么不高兴的话呀。”

    “但是,你说了很多话。”刺心钩看着她,道,“你的话变得很多。”他只是简单地重复着这个事实,好像“话很多”和“不高兴”存在着什么理所当然根本不需言说的对应关系。

    ……

    他说的是对的。

    白芨在难过的时候,在不高兴的时候,在无所适从的时候,在一切感到很不舒服的时候……

    就会说很多话。

    大咧咧地,开心地,好像浑不在意地,说上许多话。

    就像她被迫离开苗谷的那天一样,她坐在刺心钩的马背上,滔滔不绝地讲了一整晚,聒噪得难以置信。

    ……

    他都知道啊。

    白芨沉默了下来。

    她忽然不讲话了,车里就骤然变得异常安静,安静得能听到人清浅的呼吸声,让人有些不太适应。

    白芨靠在了旁边的箱子上,沉默了一会儿。

    刺心钩仍一直看着她,不言不语,神色却很认真。

    又过了一会儿,白芨才再次开口,道:“可能是蛊。”

    她话讲得如此没头没尾,语焉不详,刺心钩却竟还是飞快地理解了她的意思,确认道:“……凌鸿云杀人,可能是因为蛊?”

    “嗯,”白芨道,“这你都能听懂?”

    “因蛊杀人,那又如何。”刺心钩道,“杀人的是他。至于为何杀人,以何杀人,都只与他有关罢了。若有人执剑杀人,剑有何错?若有二人因一女子互伤,与那女子岂有干系?”

    白芨点点头,道:“确实是这样,我也是这样想的。但是……还是觉得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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