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后她只想咸鱼: 46、第 4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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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砍脑袋相比,让姬雍亲一下当?然算是小事了,不过沈鹿溪的表情多少有点一言难尽,到底是直男真就这么gay?还是姬雍就非得?以牙还牙到这个地步,被她亲了一?下就非得?亲回来才罢休?
    还是说姬雍恼的根本就不是自己被轻薄下药,而是自己没轻薄回来?这脑回路真够奇特的...
    如果亲一下真能保住她狗命,沈鹿溪倒也不至于矫情,但是吧...她喃喃道:“殿下...你大可不必啊。”
    她又给出了很有说服力的理由:“卑职现在着了风寒,就怕过了病气给?您。”
    姬雍冷笑了声:“什么时候由你说了算了?”他一?脚直接踩上床沿,一?手恶狠狠地捏着沈鹿溪的下巴,标准的欺男霸女的姿势:“都是男人,亲一下怎么了?”
    今天姬雍有点奇怪,这句‘都是男人,XXX怎么了’仿佛成了他的口头禅,光这句话,他今天就说了不下两次了。
    这话可真够古怪的,沈鹿溪还没来得及细琢磨呢,姬雍直接俯身亲了下来,沈鹿溪给?吓了一?跳,见?他一?副要吃人的表情,她下意识地偏了偏头,姬雍的唇擦过她的唇角。
    沈鹿溪还说自己技术比较烂呢,没想到姬雍更差一?筹,他仿佛泄愤似的,张嘴咬住了她唇角的一?块皮肉,逮住她唇角又是咬又是舔的,她被他折腾的生?疼,含含糊糊地道:“殿下...”
    姬雍修长手指扣住她后脑,又在她唇角处‘吧唧’重重亲了一?口,最后意犹未尽地直起身:“这算是利息,等?你病好全了,我非得?一?并讨回来不可。”
    沈鹿溪摸了摸唇角处的牙印:“...”
    她觉得?姬雍今天简直奇怪极了,不免犹豫了下,问道:“之前是我不对,冒犯了殿下,既然您也惩处了我,这事儿...您能不能大人不记小人过...”
    姬雍冷冷地撇了下嘴角:“急什么?我话还没问完。”
    他再次俯下身,欺身挨近了她,直逼得她缩在罗汉床的角落里,心里砰砰直跳:“殿下...”
    姬雍的眼睛漂亮深邃,仿佛能看穿人心,他目光直直地看见?她眼底:“我问你,除了这事儿,你还有没有旁的事瞒着我?”
    他眼底有不悦,有审视,还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希冀,仿佛期待着她能说实话一?般。
    沈鹿溪掌心微微冒汗,她瞒着姬雍的事儿可多了去了...比如她是穿越的,比如她女扮男装...
    之前姬雍也问过类似的问题,不过这次跟其他时候都不一?样,似乎更为笃定...但具体哪里不一?样,她又说不出来。
    姬雍见?她脸颊被烧的绯红,一?脸的不安局促,心下也有些?不忍,难得缓了缓声音,慢慢敛去通身强势:“你实话实说便是,我不罚你。”
    沈鹿溪紧张地吞了口口水,哭丧着脸:“再没有了,有这一?桩已经够让卑职脑袋拴在裤腰带上了,卑职哪里还敢欺瞒您?”
    姬雍的脸瞬间被霜雪冻过一?般,眼底闪过怒意,伸手攥住了她的手腕,要把她从被子拖出来。
    沈鹿溪抱紧小被子,瑟瑟发抖,连咳都不敢咳一声。
    恰好在此时,柳嬷嬷大着胆子在碧纱橱外轻声道:“殿下,郎君,郎君的吃药时间到了,您能不能...让郎君先服了汤药?老奴怕放凉之后散了药性...”
    两人之间近乎凝滞的气氛瞬间一松,沈鹿溪方才硬憋着嗓子里的痒意,趴在被子里重重咳了几声,把一?张脸都咳红了。
    姬雍见?她这样,气势不免收敛几分,却也没在她病重的时候继续逼迫她,还抬手凶巴巴地给她顺了几下背,嘴上却硬邦邦地道:“怎么不咳死你算了。”
    柳嬷嬷得了允,走到沈鹿溪床边,搅动汤匙要给?她喂药。
    姬雍却自然而然地接过药碗:“你下去,我来。”
    柳嬷嬷有些?为难:“不敢劳烦殿下...卑职给?小郎君喂完了汤药,还得?给?她换帕子呢。”
    姬雍不欲跟下人废话,淡道:“知道了,下去。”
    柳嬷嬷为难,担忧地看了沈鹿溪一?眼,这才慢腾腾地退下了。
    姬雍倒是真想给沈鹿溪喂药的样子,他还舀起一勺药汤,亲自试了试,皱眉呸了声:“苦死了。”
    沈鹿溪都没拦得住,特诚恳地道:“卑职三岁的侄子都不会在外面乱吃东西了。”
    姬雍:“...”他恼羞成怒地道:“还不是为了给?你这个病鬼试药?”
    他又舀了一?勺,直接怼到沈鹿溪嘴边:“喝了它。”
    沈鹿溪想到这勺子姬雍方才喝过,不免有点踌躇,犹犹豫豫地不知道从哪里下嘴。
    姬雍见?她这德行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冷笑了声:“都是男人...”
    沈鹿溪特嘴欠地本能接了句:“用一个勺子怎么了?”
    姬雍:“...”
    他彻底毛了,直接捏开沈鹿溪的嘴巴,硬是把一?碗药给她灌进去。
    沈鹿溪呛得?咳嗽了几声,几滴药液顺着唇边滑落,在雪白白的颈子上留下几道蜿蜒的痕迹。
    见?她仰着头轻咳,甚至有些?狼藉的美感,姬雍有种倾下身帮她吮去颈间滑落药汁的冲动。
    他有些?狼狈地别开脸,从盛了温水的铜盆里捞起一条干净帕子,用力拧干,在她脸上和?颈项间胡乱擦了把:“别那么娇气。”
    沈鹿溪一?脸的生?无可恋:“殿下还是别来照顾我了。”姬雍大概属于那种养乌龟都会养死的人。
    他有些?不服地轻哼了声,他不怎么会照顾人,犹豫了下,尽量放柔了力道,仔仔细细地给她擦着脸和脖子。
    他脸靠的很近,温热的鼻息轻轻洒在沈鹿溪耳畔,闹的她怪不自在的,他忽然轻咦了声,食指摩挲着她的耳根处:“你这里有一?道口子。”
    沈鹿溪耳朵敏感,忍不住想要躲开,偏偏姬雍的态度再正经不过,她忍着耳珠传来的痒意,干笑道:“是卑职八岁的时候误伤的。”
    她有意拍个马屁,转头笑的一?脸奉承:“卑职八岁的时候曾经走丢过一?回,险些被拐子给?拐了,这伤口就是拐子为了给?骗来的孩子做记号割的。当?时多亏了您的兄长——大殿下高义,这才把我送了回来,不然今天卑职都没命见到您,不亏是您的兄长,跟您一样疾恶好善,不吝施以援手。”
    提到姬昭其人,沈鹿溪心头也涌上一?股莫名的情绪,仿佛是受到原身的情绪影响,她忍不住叹道:“只可惜当?时年幼,一?直未能向大殿下好好道谢。”
    姬雍没想到她还遭过这样的罪,手指更放缓了几分,细细抚过那道浅浅的口子,随意嗯了声:“我兄长贤明宏达,乐善好施,为人自是没得?说。”
    沈鹿溪被他抚弄的耳朵发痒,止不住地红了起来:“您,您应当?还有不少要事吧?别为了卑职耽搁您的差事。”
    姬雍哦了声,终于舍得?走人,等?他半只脚踏出了门外,沈鹿溪还没来得及松口气,他忽然偏了偏头:“沈鹿溪。”
    门外透过的日光落在他身上,让他那张冶丽无比的脸半明半暗,看起来有些?晦暗难辨,沈鹿溪心里不由打了个突。
    他声音又微微冷淡下来:“念在你生?病的份上,我暂且放过你,先不追究。”他顿了下:“不过有些?事,我暂时不问,不代表你可以一?直不说,你最好自己掂量清楚,我不可能一直纵着你。”
    这话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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