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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我能留你到五更[无限]》 103、第 103 章(第2/3页)
柳不花听见谢印雪这么?说,立马就想起了?在?“锁长?生?”中?那个与谢印雪有诸多不清不楚暧.昧关系的步九照,因此他闻言便下意识地问:“您红鸾星……动了?吗?”
谢印雪轻轻嗤了?一声,笑着问:“我都没有姻缘线,何?来的红鸾星动?”
柳不花皱眉道:“……好像也是。”
可他仍有些地方想不通,比如:“那您离开?《卒业》副本时和步九照留在?后面做了?什么?事呀?”
柳不花觉着,都需要支开?他了?,肯定不会?是什么?小事。
谢印雪却漫不经意道:“就那么?两三分钟时间,能做什么?事?”
柳不花叹气:“这可就不好说了?。”
谢印雪:“?”
为了?防止柳不花想些不该想的事,谢印雪及时掰正他的思想,揭晓答案道:“我给?他摸了?下骨。”
“摸骨?”柳不花神情更懵了?,“您要为他算命吗?”
提到摸骨这个词,柳不花唯一能联想到的事就是算命。
谢印雪望着自己的右掌,回忆着自己离开?副本前与步九照的那一回触碰,勾唇道:“倒也没有,我就是想知道一下他的命格。”
柳不花嘿嘿笑了?两声,追问道:“我也想知道,您能和我说说吗?”
谢印雪不觉得这有什么?好隐瞒的,便将?自己依据步九照骨相推算出的判词讲与柳不花听:“此命威权不可挡,奈何?身寒骨冷苦伶仃,缘来易散难握住,得到之时在?梦中?。”
柳不花满脸茫然?,如实说:“听不懂。”
谢印雪只好简化一下用词遣句,重新道:“命格贵不可言,但无亲无友,易孤苦终老。”
“太准了?!”柳不花思忖须臾,拊掌道,“喜欢上?您,那可不得孤苦终老吗?”
谢印雪:“……”
“重点不在?于此……”谢印雪摁着额角叹气,“他也不是喜欢我。”
柳不花却不太赞同谢印雪后一句话,小声为步九照说话:“我觉得他很喜欢您啊。”
先?不说步九照觊觎谢印雪的身子都到什么?地步,光凭步九照愿意以自身安危,为谢印雪试探不吃完食堂的饭会?是否触犯校规一事,就足以证明他的真心了?——起码柳不花是这样觉得的。
“不花,你觉得那是喜欢吗?”
但谢印雪似乎不这么?认为,他道:“步九照的命格注定他生?来就非寻常人,可却这种尊贵,于他而言反是一种折磨,无亲人可依,无友人陪伴,即使能得爱人一时相偎,也难以抓住这难得的缘分,只能别后忆往昔,恐相逢是梦中?。”
“而他的性格、他的诸多习惯和表现都在?昭彰:他有一段痛苦的过往回忆,且目前没有任何?人能给?予他温暖,带领他逃离往事的囚笼。”
说这些话时,谢印雪眸中?无波无澜,没有一丝涟漪,只有近乎冷漠的平静,如同他能猜到步九照喜欢自己一样,如今也能将?这个人剖析的透彻明白:“在?这种情况下,我的出现就相当于他多年荒芜生?命中?的一截救命浮木,能予他片刻喘息,所以他必定会?死死抓住这截浮木不肯松手。”
终年晦暗昏沉,寒风肆虐的世界忽然?出现一缕明光,哪怕它没有温度,可只要看上?去是暖的,是亮的,就能牵引着每个看见它的人靠近。
那些人会?欢喜这缕光的存在?,甚至贪心到想仅有自己一个人能沐在?明光下,独占它。
“可这就是喜欢吗?”
“他这样的喜欢又有几斤几两重?”
“纵然?是——”
青年再度弯唇,他那双柳叶眸笑起时常常眼波潋滟,哪怕他说着最残忍无情的话,也总会?予人一种款款含情的错觉:“于我而言,又值几何??”
柳不花怔忡地望着青年,回忆着步九照在?看到谢印雪跃下天?台那一刹迸发的所有情绪,半晌后轻声道:“分文不值。”
步九照真情假意,情深与否,和谢印雪都没什么?关系。
谢印雪也不会?在?乎,他只是凭着自己性子与喜好行事,可能是觉得步九照有意思,愿意陪他玩上?一段时间;也可能是觉得步九照有价值,相熟之后可以加以利用;甚至他就是纯粹感觉步九照很可怜,施舍他一段看得到终点的温暖而已。
“唉……”柳不花颇为惆怅,“所以我早就告诉他了?,这是孽缘啊,他却不肯听。”
“谁叫他自己看上?我的?”
谢印雪又为自己斟酒,想到步九照是别有目的接近他就忍不住笑起:“自作孽罢了?。”
步九照对?他来说,最有价值的便是他的身份——“锁长?生?”的摆渡者npc。
既然?能借着这阵东风扶云直上?,他何?必弃置不用?
若无“锁长?生?”,他便不会?知晓步九照;
他既然?已为“长?生?”而来,就不会?为步九照而来。
这句话假设永远不可能成真,但是说了?能让哄哄步九照,让他高兴开?心一会?儿,谢印雪不介意多说几回。
后续柳不花没再和谢印雪聊什么?了?,他们俩默默对?坐,将?一整坛梨花酒分着喝完后,柳不花终于有些熬不住想回屋睡觉了?。
不过转身走出几步后,仍坐在?凉亭里的谢印雪忽然?问他:“不花,你会?怪我这样无心冷情吗?”
柳不花回首看向谢印雪,继而笑道:“永远不会?。”
谢印雪也笑了?,柔声说:“快去睡觉吧。”
“您也早些休息。”
“好。”
谢印雪如此应下,却不动身,唇边的笑意也在?柳不花离开?后渐渐消失。
他再度垂眸望着自己抚过步九照面庞的五指,良久嗤道:“傻子。”
这声低喃太轻,除了?今晚的月色,再无旁人听到,也不知到底是在?说步九照,还是别的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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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震最终在?早晨七点天?刚破晓时发生?,震度似乎还不小,故住在?山头的谢印雪一户人感受到的震意尤为强烈,幸好那时明月崖上?除了?陪谢印雪熬了?大半宿的柳不花以外,该起的人差不多都醒了?,所以没人受伤或是出事。
沈秋戟现在?正在?放暑假,早上?起来他后刚准备绕山晨跑锻炼身体,走到后山那看见谢印雪般蹲在?一株梨树前不知在?弄些什么?,便上?前和他打招呼:“师父。”
谢印雪没起身,只抬眸看了?他一眼:“要去晨炼了??”
“是的。”沈秋戟稍侧身惦记,发现谢印雪正在?摆弄一截枯枝,不免有些疑惑,“您在?做什么??”
“这山上?住着一条小白蛇,颇有灵性,平时不见踪影,入冬了?偶尔会?来我们家院子里晒太阳。”谢印雪说,“我在?给?它布置今年冬眠的树窝。”
沈秋戟才来明月崖住了?一年,不过他已经见过谢印雪口中?这条小白蛇了?,闻言便记起道:“噢,我去年好像还见过,眼睛像瞎了?一样灰蒙蒙的。”
谢印雪听着他的比喻既觉无奈,又有些想笑:“人家的眼瞳那叫苍色,怎么?就像瞎了?呢?”
“反正我觉得很像。”
沈秋戟“啧”了?一声,把卫衣帽子戴好,向谢印雪道别:“那我不打扰师父您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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