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夫郎的渣男赘婿: 34、晋江独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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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听到这?位老者说这?是他和好友之局,谢舒心中微讶,不过在?他看来?,这?对方也确实不像这?个时代?的大部分老人,给他一种神光内秀的感觉。
    因此谢舒脸上并未露出犹疑之色。
    他的目光仍然落在?棋局之中,片刻后,谢舒瞳孔聚焦在?一点,紧接他开口道?:“承蒙不弃,那晚辈便试一试。”
    闻言,姜鸿暂且放下心头的思绪,他眯起眼睛,凝目看去。
    这?时谢舒已经?执了?一颗白子,指尖慢慢朝一处落去:“老先生,您看,将这?枚白子西九南十这?里?便可。”
    姜鸿微微皱眉,有些?纳闷,要知道?围棋上有几个规则是很重要的,比如压强不压弱,在?对手夹击自己的棋时,我方需要靠压对方更强的一块,走强自己,来?攻击另外弱势的一方。而且当棋局转入序盘的时候,应该防备敌手抢占中腹大龙的位置,因为双方向中腹行棋,出头必须要越快越好。
    但谢舒的这?一手,既不是去上方突围,也不是抵抗黑子攻击大龙,反而继续往下。
    这?样做岂不是置大势于不顾?
    不过就在?谢舒落子的一瞬间,姜鸿本?已苍老的眼睛突闪亮光,他连连道?了?几声好字,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下方竟然这?么妙的一点,此子正好是“一子补两?边”!
    在?攻防之中,当黑子按照常规下法在?中腹多占几路时,对方却同样角地空虚,因此他并不是没有回旋的余地,只是处处受限。而谢舒竟然找到了?一个点角转换之处,不仅刚好连接了?下面,还兼顾了?中央的大龙,这?是棋活了?!
    姜鸿不禁叹道?:“这?棋甚妙!若不是小友,我这?白棋便困死在?此了?,只是不知道?小友可否告诉我,为什么会想?到下这?一步呢?”
    谢舒闻言淡淡一笑道?:“晚辈也只是起一个画龙点睛的作用,其实关键在?于老先生之前的铺垫,您接连二三地布下角地的白子,黑子见无?法做活,因此才进攻中腹,但孤棋已生根节,即便黑子大龙在?望,白子亦有绝地反击之力,因此晚辈当时想?到了?两?个字‘中和’。”
    “中和?”
    姜鸿忽然明白了?过来?,喜怒哀乐之未发为中,发而中节为和,这?才是谢舒为什么能够在?这?样的情形里?,如此冷静地着眼下方的缘故。
    姜鸿这?一瞬间心念百转,回忆起在?京中的种种,若是他当时也秉承中和之道?,或许也不会走到这?个地步。
    可对于姜鸿来?说,道?理何?尝不懂,难得是如何?实行,不过姜鸿很快就挥去杂念,刚才对方的那些?话,让他现在?的心情极好,看着谢舒的目光更是多了?几分欣赏之意。
    当然这?还不足以让姜鸿直接收他为徒,况且,哪有收徒是自己先提出来?的?
    姜鸿凝视谢舒慢慢开口道?:“小友棋艺精妙让人佩服,说来?昨日小友便让我一间房屋,今日又有点棋之赠,可我还不知道?小友的姓名。”
    谢舒听到这?里?,心头明白过来?,原来?这?老者便是栖霞寺方丈的好友,对方昨日先他和郎君一步,所以才会少?了?一间房屋。
    见老先生说话这?般有礼,谢舒也毫不介意地回答道?:“晚辈姓谢名舒,老先生叫我谢舒即可。”
    姜鸿笑呵呵地说道?:“我看你年?及弱冠,还没有取字吗?”
    谢舒第一次被人问到这?个,在?古代?有男子二十冠而字的说法,而取字只有尊长才能取,原身自然是没有字的。
    谢舒看着姜鸿眼神睿智澄明,好像洞察了?什么,谢舒便态度自然地说道?:“晚辈及冠不久,亲长已逝,如今晚辈在?家治学,无?恩师厚友,因此还未有字。”
    说道?这?里?,谢舒其实是有些?无?奈的。
    之前谢舒也告诉过知府万林明自己在?家治学,当时万林明的反应和大部分人一样都认为他有轻视学院之嫌,因此谢舒免不了?要解释一二。
    而这?位老者却一脸理所应当道?:“原来?如此,不过你们金陵府学确实有些?逊色,有误人子弟之嫌。当然大部分的府学也是如此,专研经?义帖经?,可不知这?经?义帖经?虽以四书五经?为准绳,但终究为末枝。因此州府之人即便在?当地的乡试中能够考取功名,等进京入了?会试却难逃名落孙山。
    如今科试方略,不再以前朝那般‘止求其文,不求其理’,‘唯论章句,不及治道?’,只有明知今古,通识其乱,才是安国经?邦所需之栋梁,岂不闻圣上有言,经?世致用四字的道?理?究政教之本?,方才达礼乐之源啊......”
    谢舒哪里?想?到会从?老者口中听到这?番鞭辟入里?的话语?对方似乎对科举之道?以及当朝时政十分通晓不说,更令谢舒有些?震撼的是,对方言辞中提及“圣上”两?字的时候仍有一种淡然自若的风范。
    要知道?古人对于皇权多有敬畏,可这?名老者却不同,这?说明他要么饱读诗书,有远见卓识,要么他曾居于高位,境界不凡。
    可也有可能,两?样都具备。
    谢舒面带敬容,作礼道?:“先生雅言,如同醍醐灌耳,还请赐教。”
    见谢舒如此,姜鸿的眼中不禁显现几分满意之色,不过姜鸿并未直接开口,他沉吟片刻道?:“赐教不敢当,我也只是略知一二罢了?,可以为你解惑。”
    这?时姜鸿又话锋一转道?:“不过今日我还与好友有约,不如这?样吧,明日平旦之时在?此处相见,你可有闲暇?”
    平旦之时?
    谢舒这?平旦之时指的是天刚蒙蒙亮的时候,也就是寅时,凌晨3-5点,这?个时间起来?对于谢舒来?说有些?太早了?。
    不过谢舒什么都没有问,只是又施了?一礼道?:“晚辈谨记先生之言。”
    姜鸿随意摆摆手,等谢舒的背影消失不见,才笑容满面地重新看向棋盘。
    *
    谢舒从?山上下来?,天已大亮,他按照刚才的原路返回。
    下来?的时候,正好碰到了?一个穿着大红色袈裟的老和尚,这?里?大部分和尚都是土黄色的僧衣,唯有他穿着打扮不一样,谢舒猜测他便是栖霞寺的方丈玄真。
    玄真看到他露出一个微笑,双掌合十道?:“谢施主,您刚才是从?这?意崖上下来?吗?”
    见谢舒点头,玄真又问道?:“那您可曾看到一位老者在?上面?”
    谢舒心知肚明他为何?问这?话,于是只好道?:“您说的可是一位老先生?他在?钻研棋盘,晚辈不敢多打扰。”
    玄真得到了?答案,便不再多说,就此别过,心中则暗笑起来?,姜鸿二十年?间怎么棋艺没进步多少?,耍赖的本?事倒大了?,昨天借口天晚便算了?,今早果然是在?这?里?偷偷先下棋来?了?。
    也不知道?这?一晚上,想?出什么破局之道?咯!
    *
    谢舒没有再去栖霞寺其他的地方逛,直接回到了?之前的禅房。
    院里?几个丫鬟都不在?了?,整个偏院里?幽静无?比,就连清晨的鸟叫声也不不见了?。
    谢舒猜想?多半是郎君想?一个人休息,于是打发了?她们,他轻手轻脚地推开了?紧闭的房门。
    房门发出细小的吱嘎响动又被衣物窸窸窣窣的摩擦声所掩盖,谢舒合上房门后走到内室,正好看到了?素色幔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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