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邀请函[无限]: 19、贩梦者(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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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觉礼貌性的摇了摇头,算是回答。她看了眼董卓,问他:“现在还有什么地方能弄到神女图?”

    董卓怪异的看她一眼,觉得这女人怕不是疯了,所以连带着语气都不那么热络的反问了一句:“你找这东西干什么?”

    殷觉看了眼外面的天色,没太在意董卓的语气,说:“确认一些事情。”已经是第六日正午,留给他们的时间不多了。

    董卓从位置上站了起来,拐进后间翻翻找找。不一会儿,手里拿着幅卷好的纸卷走了回来。

    他将那纸卷丢到殷觉面前,重新坐了回去,说:“我们虽然不挂这个东西,但神女图在寨子里家家户户都有。”他还是有点好奇,问殷觉,“你要拿它去做什么?”

    殷觉的反应一点不像个新人该有的样子。

    “我记得景池的床上贴着不少符纸。”殷觉淡声开口,语调清冷,“只是感觉有点眼熟,想要看看是不是一样的东西。”

    宋薄端起桌上的水喝了一口,眉梢挑了挑。

    董卓一脸不敢置信的表情,说:“族长家那个儿子虽说也有怪病,但也是寨子里仅有的身体没有发生老化、萎缩的,这难道不是族长的功劳?要家里到处都是这个东西,他能平安长这么大吗?”

    宋薄轻哼了一声,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董卓跟曾霖河被他这声动静引得视线都转移到了他的身上。就听宋薄说道:“那副半死不活的鬼样子,也能算得上是……功劳?”

    董卓:“………”这话说的倒也有点道理。

    殷觉抬了抬眼,扫向董卓,出于对同伴的……爱护,好心补充一句:“景池跟你我,并没有什么区别。”

    “?”董卓疑惑不解,没有的是什么区别?

    “这次的试炼,参与者原本是八人。”宋薄说。

    “???”董卓默默数了数大巴车上的人,数来数去都是七个,他试探着开口问道:“所以……景池是那第八个?”

    两个人同时看了他一眼,一脸:你可算是搞清楚状况了的表情。

    董卓心说这可真是见了鬼了,参与过这么多次的试炼,这么魔幻的参与方式他还是第一次见。也不知道景池这样子在试炼中扮演什么样的角色,任务要怎么做,他还是蛮好奇的。

    殷觉在他一脸震惊的表情中拿着那幅鬼画符站了起来,说:“我先回景池那边看看。”

    董卓的八卦之魂熊熊燃烧,“噌”的一下站了起来,接道:“我跟你们一起!”

    曾霖河磨磨蹭蹭地跟着站了起来。

    他一脸严肃的站在董卓身后,跟董卓热切兴奋的样子形成了巨大反差。

    宋薄看得好笑,半真半假的说了一句:“你们不如把秦书也给叫上,正好人齐。”

    殷觉:“………”

    *

    董卓他们在的这处竹楼距离寨口不远又处于主街,去往族长家的路上经过秦书家房后还路过祠堂。

    已经过了饭点,以往这个时候街巷上即便不多热闹往来的寨民也不会太少,但这会儿整个寨子就像是个荒寨,一个人影都看不到。

    殷觉瞥了宋薄一眼。

    宋薄:“?”殷觉收回视线:“没事,只是觉得以往这种时候你都会说点什么。”

    宋薄一脸茫然:“说什么?”

    殷觉:“那谁知道?”

    宋薄:“……”

    快到祠堂的时候,殷觉下意识往丢下秦书的地方看了一眼,这一看就愣了下神。

    已经过去一夜又一整个上午,按理说秦书其实本该在昨晚他们去祠堂地下室之前就醒了,但路边树荫下呆坐着的又确确实实是秦书本人。

    就是模样要狼狈一些、精神更不振一些。他坐在路旁的树荫下一脸呆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董卓也注意到了,看清楚是谁后开口叫了他一声,秦书像是网络延迟似的半天才呆愣愣将头转了过来,对上路上这几个人。

    然后,呆滞的目光重新汇集,秦书像是忽然活了过来,猛地就从地上站了起来,激动的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

    他踉跄走了过来,看到浑身上下完好无损的殷觉和宋薄激动的嘴唇一抖一抖的,半晌崩了一句:“你们俩、还活着啊……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以为你们……”

    宋薄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说:“以为我们怎么?”

    秦书一下子就哑了,他还是毫无来由的害怕宋薄。于是忙摇了摇头,拣了个最面善的挨了过去。

    董卓也没想到宋薄之前一句玩笑,人就真这么齐了,他撞了下靠过来秦书,在对方一脸惊惧的神情里热络开口:“我记得你也不是新人啊,怎么胆子能小成这样?”

    他人高马大的,一句话说出去也是中气十足,但听在秦书耳朵里就觉得刺耳无比。

    董卓一点没注意到,他还在继续问:“……你脸色怎么这么差,你在这里蹲一晚上干嘛?”

    秦书被他搞得有点烦,遇见同伴的喜悦荡然无存。董卓还在说着,秦书快走了几步,跟他拉开了一点距离,憋了半天憋出来一句:“……说来话长。”

    董卓紧跟上去,尤不死心:“那你长话短说。”

    说你大爷!

    秦书心说,我还有一堆问题想问前面这两位祖宗呢!

    曾霖河一直在观察秦书,见人一脸犹豫的样子虽然也满心好奇,还是出手拉住了董卓:“别聊了,已经到了。”

    眼前就是族长家的小院儿,秦书如蒙大赦,感激的看了一眼曾霖河。

    族长家的院门还保持着前一天殷觉、宋薄从这儿出去时候的样子,向外敞开着。楼上时不时的传来两声久病的咳声。

    看来人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殷觉抬头往景池的房门处扫了一眼,拐过另一边竹梯上了二楼。身后错落有致的跟着好几个人的脚步声,听起来颇有气势。

    那咳声忽然就停了。

    董卓踩在老旧的竹梯上一步比一步敦实,他一边走一边纳闷儿道:“怎么没声了?”

    这人看起来五大三粗的,竟还有这么细致的一面。

    宋薄顿下脚步看了他一眼,轻笑了声:“这样有点防备不才是正常的吗?”

    “那倒也是。”

    董卓没再纠结,直接一个大跨步,踏上了二楼地板。

    *

    那张老式木床还在景池房间的正中间放着,厚重的床幔严严实实将床整个包围,床幔底端无风自动,显然是在他们踏上二楼之前被人为放下来的。

    看来景池恢复的不错。

    殷觉看着床幔边沿摆动的幅度,上前拽住了床幔。

    “自己人。”

    她没打算吓景池,直接自报了家门。

    床幔从里被打开,露出来景池那张劫后余生的脸。

    殷觉打开那幅神女图开门见山道:“你知不知道为什么寨子里家家户户都供着这个?”

    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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