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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死亡邀请函[无限]》 19、贩梦者(18)(第1/2页)
殷觉礼貌性的摇了摇头,算是回答。她看了眼董卓,问他:“现在还有什么地方能弄到神女图?”
董卓怪异的看她一眼,觉得这女人怕不是疯了,所以连带着语气都不那么热络的反问了一句:“你找这东西干什么?”
殷觉看了眼外面的天色,没太在意董卓的语气,说:“确认一些事情。”已经是第六日正午,留给他们的时间不多了。
董卓从位置上站了起来,拐进后间翻翻找找。不一会儿,手里拿着幅卷好的纸卷走了回来。
他将那纸卷丢到殷觉面前,重新坐了回去,说:“我们虽然不挂这个东西,但神女图在寨子里家家户户都有。”他还是有点好奇,问殷觉,“你要拿它去做什么?”
殷觉的反应一点不像个新人该有的样子。
“我记得景池的床上贴着不少符纸。”殷觉淡声开口,语调清冷,“只是感觉有点眼熟,想要看看是不是一样的东西。”
宋薄端起桌上的水喝了一口,眉梢挑了挑。
董卓一脸不敢置信的表情,说:“族长家那个儿子虽说也有怪病,但也是寨子里仅有的身体没有发生老化、萎缩的,这难道不是族长的功劳?要家里到处都是这个东西,他能平安长这么大吗?”
宋薄轻哼了一声,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董卓跟曾霖河被他这声动静引得视线都转移到了他的身上。就听宋薄说道:“那副半死不活的鬼样子,也能算得上是……功劳?”
董卓:“………”这话说的倒也有点道理。
殷觉抬了抬眼,扫向董卓,出于对同伴的……爱护,好心补充一句:“景池跟你我,并没有什么区别。”
“?”董卓疑惑不解,没有的是什么区别?
“这次的试炼,参与者原本是八人。”宋薄说。
“???”董卓默默数了数大巴车上的人,数来数去都是七个,他试探着开口问道:“所以……景池是那第八个?”
两个人同时看了他一眼,一脸:你可算是搞清楚状况了的表情。
董卓心说这可真是见了鬼了,参与过这么多次的试炼,这么魔幻的参与方式他还是第一次见。也不知道景池这样子在试炼中扮演什么样的角色,任务要怎么做,他还是蛮好奇的。
殷觉在他一脸震惊的表情中拿着那幅鬼画符站了起来,说:“我先回景池那边看看。”
董卓的八卦之魂熊熊燃烧,“噌”的一下站了起来,接道:“我跟你们一起!”
曾霖河磨磨蹭蹭地跟着站了起来。
他一脸严肃的站在董卓身后,跟董卓热切兴奋的样子形成了巨大反差。
宋薄看得好笑,半真半假的说了一句:“你们不如把秦书也给叫上,正好人齐。”
殷觉:“………”
*
董卓他们在的这处竹楼距离寨口不远又处于主街,去往族长家的路上经过秦书家房后还路过祠堂。
已经过了饭点,以往这个时候街巷上即便不多热闹往来的寨民也不会太少,但这会儿整个寨子就像是个荒寨,一个人影都看不到。
殷觉瞥了宋薄一眼。
宋薄:“?”殷觉收回视线:“没事,只是觉得以往这种时候你都会说点什么。”
宋薄一脸茫然:“说什么?”
殷觉:“那谁知道?”
宋薄:“……”
快到祠堂的时候,殷觉下意识往丢下秦书的地方看了一眼,这一看就愣了下神。
已经过去一夜又一整个上午,按理说秦书其实本该在昨晚他们去祠堂地下室之前就醒了,但路边树荫下呆坐着的又确确实实是秦书本人。
就是模样要狼狈一些、精神更不振一些。他坐在路旁的树荫下一脸呆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董卓也注意到了,看清楚是谁后开口叫了他一声,秦书像是网络延迟似的半天才呆愣愣将头转了过来,对上路上这几个人。
然后,呆滞的目光重新汇集,秦书像是忽然活了过来,猛地就从地上站了起来,激动的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
他踉跄走了过来,看到浑身上下完好无损的殷觉和宋薄激动的嘴唇一抖一抖的,半晌崩了一句:“你们俩、还活着啊……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以为你们……”
宋薄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说:“以为我们怎么?”
秦书一下子就哑了,他还是毫无来由的害怕宋薄。于是忙摇了摇头,拣了个最面善的挨了过去。
董卓也没想到宋薄之前一句玩笑,人就真这么齐了,他撞了下靠过来秦书,在对方一脸惊惧的神情里热络开口:“我记得你也不是新人啊,怎么胆子能小成这样?”
他人高马大的,一句话说出去也是中气十足,但听在秦书耳朵里就觉得刺耳无比。
董卓一点没注意到,他还在继续问:“……你脸色怎么这么差,你在这里蹲一晚上干嘛?”
秦书被他搞得有点烦,遇见同伴的喜悦荡然无存。董卓还在说着,秦书快走了几步,跟他拉开了一点距离,憋了半天憋出来一句:“……说来话长。”
董卓紧跟上去,尤不死心:“那你长话短说。”
说你大爷!
秦书心说,我还有一堆问题想问前面这两位祖宗呢!
曾霖河一直在观察秦书,见人一脸犹豫的样子虽然也满心好奇,还是出手拉住了董卓:“别聊了,已经到了。”
眼前就是族长家的小院儿,秦书如蒙大赦,感激的看了一眼曾霖河。
族长家的院门还保持着前一天殷觉、宋薄从这儿出去时候的样子,向外敞开着。楼上时不时的传来两声久病的咳声。
看来人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殷觉抬头往景池的房门处扫了一眼,拐过另一边竹梯上了二楼。身后错落有致的跟着好几个人的脚步声,听起来颇有气势。
那咳声忽然就停了。
董卓踩在老旧的竹梯上一步比一步敦实,他一边走一边纳闷儿道:“怎么没声了?”
这人看起来五大三粗的,竟还有这么细致的一面。
宋薄顿下脚步看了他一眼,轻笑了声:“这样有点防备不才是正常的吗?”
“那倒也是。”
董卓没再纠结,直接一个大跨步,踏上了二楼地板。
*
那张老式木床还在景池房间的正中间放着,厚重的床幔严严实实将床整个包围,床幔底端无风自动,显然是在他们踏上二楼之前被人为放下来的。
看来景池恢复的不错。
殷觉看着床幔边沿摆动的幅度,上前拽住了床幔。
“自己人。”
她没打算吓景池,直接自报了家门。
床幔从里被打开,露出来景池那张劫后余生的脸。
殷觉打开那幅神女图开门见山道:“你知不知道为什么寨子里家家户户都供着这个?”
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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