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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死亡邀请函[无限]》 16、贩梦者(15)(第1/2页)
秦书死死盯住地上躺着的女人的脸,还没等他从这个巨大的震惊中回过神来,眼睛余光里,老族长已经将那具新的婴儿尸骸头身分离,手中的匕首直直插入了枕骨里面,剜下了一小块儿,剩下的头骨残骸被他随手丢到了一边。
秦书看着那枚骨头的大小,脑海里瞬间蹦出来的就是骨符项链的样子,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神女……不!
鬼对族长和他儿子无可奈何了……
因为那是用她自己孩子的头骨做成的!
他不但把骨符项链弄丢了,还让女鬼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肚子被族长破开,如果女鬼真的发疯,那么第一个倒霉的就是他自己!
地下室的空气越来越冷。
秦书强忍着惊吓连滚带爬的站了起来,他抖着手去晃一旁的周远洋,声音破碎颤抖:“快……快跑……快跑啊!”
说完头也不回地手脚并用着往上爬。
而周远洋,还在原地瘫着,显然处于极大的惊惧中。
……
他的身份,是赤木寨族长亲侄,条件得天独厚。
他的任务,是活下去,听上去简单无比。
他每天做的事情,是待在祠堂附近的茶楼里,每天跟族长汇报那些想要混进祠堂的外来闯入者……
他做的很好,但是呢……他揭发的第一个人,是高鹏飞,然而高鹏飞已经死了。
他揭发的第二个人,是小白脸和那个女人……后来,小白脸被族长的人带走……
再然后,族长家就出事了……
这就他妈的很魔幻,周远洋胸口起伏不定,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被任务发布者给耍了,自己根本不是什么天降鸿运的狗屁幸运儿,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大反派!
既然骨符项链是从地下室这女人肚子里取出来的,那他用脚趾头想也能知道寨子里每天祭拜的的鬼画符是什么玩意儿了!
老头子手里还有个护身符,他现在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活靶子!
周远洋咽了口唾沫,这才想起来要往外跑。
然而已经晚了……
没有一丝预兆的,通往地下室入口的石阶不见了,不光是他,连拿了头骨的族长都有点慌了。
一阵女人的诡笑声在地下室传开,忽左忽右,忽远忽近,听得人心发慌。周远洋还是年轻,这会儿也不纠结正派反派的问题了,他只想活。
他连滚带爬的到了族长脚边,死命拽住了老族长干瘦的手腕,口中叫嚷着:“救救我!救救我!”
那笑声忽然停了——
老头儿嫌恶的看了一眼抓着自己的周远洋,握紧了手心的那枚枕骨,语气却温和无比:“洋洋,你怕什么,骨符在咱们手里,她不敢现身的……”说着,就想把手从周远洋的禁锢下挣脱开,然而……没有成功。
周远洋没有因为这话安心多少,骨符不在他手里,老头子简直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他没有回答老头子的话,只是看着消失了的石阶,问了一句:“石阶没了,咱们要怎么出去。”他这会儿疯狂后悔没有在小眼镜拉他的时候跟人家一起走。
老族长打了个哈哈,感受着逐渐逼近的危险,干笑了两声,扯了个谎:“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我也不知道呐!”他将手腕往一旁撤了一点距离,周远洋跟着他的动作缩到了原先他站着的地方。
周远洋只觉得一阵凉风吹过脖颈,下一秒,脖子上就覆上了一个阴冷僵硬的东西——像是被风干了的人的手指骨……
周远洋打了个激灵,脑子一片空白。
他两只手还搭在老族长的手腕上,这会儿面目僵硬地腾了一只手朝脖子上摸了过去——摸到了一只没有温度的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疯了一般惊叫起来,浑身汗毛倒竖,吓地除了自己的声音什么也听不到了……
但是他的尖叫并没有持续太久,就被那双没了血肉的惨白僵硬的手掐断了。
老族长垂头看着周远洋逐渐涣散的双眼,抽出了被他抓住的手。两人身后,是一个纤细瘦弱的女人身影,她的脸隐在黑暗中,看不到脸上的表情,只是盯着老族长的背影瞧了许久……
寨东的族长家里,殷觉和宋薄坐在小院一层搭建的凉棚里闭目养神。
从秦书那顺回来的吊坠已经还给景池了,看样子,要他恢复到能说话的程度还得等一段时间。
凉亭的气氛安静祥和,宋薄惬意地将手臂垫在脑袋下面,偏过头半眯着眼睛盯着殷觉侧脸:“秦书的假项链竟然还没被发现……”他似乎有些惋惜,“我都有点迫不及待了……”
他勾了点唇角,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下一秒,就是一阵惊天动地的嘹亮喊叫……
声音是从祠堂的方向传过来的。
殷觉直接从长椅上弹了起来,几乎是跑着出了院门,宋薄卡顿似的慢吞吞将脸转向了殷觉消失的方向,瞠目结舌。
半晌,终于忍不住吐槽道:“迫不及待的到底是谁?!”
……
夜幕笼罩下的赤木村显得有些阴森,宋薄顺着街巷往祠堂的方向走着,没有刻意去追殷觉。
四下一片安静,离得最近的就只有自己的脚步声,这种时候任何一点风吹草动就显得格外清晰,比如——前方不远处的粗重喘息……
紧接着他就听到了殷觉的声音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还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宋薄憋着阵笑意,追了上去。
进入视线的除了殷觉,还有一身狼狈的秦书,他面色苍白如纸,显然受了极大的惊吓,见了殷觉和宋薄,竟然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还是宋薄帮他先开了个头——
宋薄草草将他扫了一遍,说:“看这样子,应该是抢的假吊坠被发现了。”
秦书终于不喘了,他不敢置信的仰头看了宋薄一眼,整个人都在颤抖,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吓的。
他问宋薄:“你……你说什么?”
宋薄也是一脸惊讶,说:“啊!竟然忘了告诉你吗?”
殷觉想说什么又忍住了。
秦书:“………”啊你妈……真是要气死了还得强忍着。他黑着脸沉默了好久,才一五一十地将自己带着木匣去祠堂的事情前后交代了干净。之后回头看了一眼祠堂的方向。
惊叫声短促响起之后那里就陷入了一片死寂。秦书终究不太放心,补充了一句:“周远洋和族长都还在里面,还没出来。”
宋薄食指轻点着下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听见这话也只是拖着腔长长的“啊”了一声。
他们站的地方距离祠堂说远不远、说近不近。等会儿那里会出来什么人都逃不开三人的视线,殷觉扫了眼一旁抖成筛子的秦书,眉头微拧。她盯着秦书看了一会儿,建议道:“要不……你先回去?”
秦书抗拒地猛摇着头。
……
空旷寂静的街巷尽头、一个惊慌失措的人影从祠堂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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