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鲛人王的炮灰饲主[穿书]: 33、荒诞不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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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才种种荒诞不经却又真实?发生的情?景仿佛在眼前一幕幕重现,他甚至连宁逾撑着身体摇晃的幅度都记得清清楚楚。
    原来他们是没有生殖隔离的,性别撞了也只是小事一桩。
    沈浮桥抱着宁逾,感觉到怀里人好像熟了一样,全身散发着一种诱人的热气,混合着微腥的海潮气息,像精致橱窗里流心的海盐蛋糕。
    他向来不爱吃蛋糕,总是嫌过分?甜腻松软,那是与他漫长负罪余生格格不入的东西,充满了危险的、容易令人上瘾的糖分?,会在黑白色调的生命里注入非真实?的麻痹性因素。
    然而此时他埋首在宁逾颈侧深深嗅着,眼底却久违地浮现出与幼时途径甜品店时一模一样的渴望眼神。
    沈浮桥哑然失笑,脸上好歹是有了点血色。他从宁逾的颈间抬头,温柔地吻了吻他红透的耳鳍。
    竟意外地并不锋利。
    沈浮桥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又抬手在他莹光流转的耳鳍上摩挲片刻,语调低沉温润:“我?们阿宁怎么连耳鳍都软了?比之前的兔耳好摸多了,好可爱。”
    宁逾听他用性感喑哑的声线轻轻念着“我?们阿宁好可爱”,整张脸腾地红了,难得竟隐隐有点不知所措的意思,双臂不自觉地收拢,朝沈浮桥贴得更紧了。
    “真的吗?”
    可爱这种评价,宁逾从来都是不屑一顾,甚至深感厌恶的。在只剩下无尽厮杀与勾心斗角的深海,这种特质只会让他在一开始便一败涂地,沦为别人上位的垫脚枯骨。
    很没用的东西,明明该动怒的。
    但他心里却止不住地泛起甜蜜的涟漪,因?为这是哥哥第一次认真地夸奖他。
    还说他比那只死兔子可爱。
    “不信的话你自己看看。”
    沈浮桥扣住宁逾的后颈,像捏小奶猫一样将他提开了一段距离,因?为宁逾坐在他身上的缘故,他微微仰头正好能与宁逾的鼻尖亲昵地蹭在一起。
    他深黑的瞳孔里埋藏着餍足的光泽,因?为吸食了宁逾大量大补之物精神好了不少,气色也恢复了些,虽不过是杯水车薪,但好歹算是暂时保住了命,不再是强弩之末的状态。
    瞳孔边缘仔细看去能发现一圈细碎的金纹,沉沉的不太亮,让宁逾想起禁海阁九龙浮柱上古老的神谕。沈浮桥整双眼睛像是两潭幽深的死水,压抑着与他平日里气质全然不同的危险、罪恶、禁忌与神秘感,而只露出古井无波的水面,倒映着宁逾绯红的脸。
    而还没待宁逾多看几?眼,沈浮桥便轻轻笑了笑,眼里散开没有温度的粼粼波纹,挡住了宁逾探究的目光。
    “阿宁,你真好看。”
    沈浮桥抬手抚了抚他温热的脸颊,喟叹道。
    宁逾冷不防听见他直白的夸赞,不由自主地懵了一瞬,还没来得及作出回应,沈浮桥便又顺着他的颔线缓缓地摩挲。
    “的确是哥哥错了。”他的目光顺着宁逾颈间的痕迹往下滑,最终随着修长指节一并停落在宁逾突出的深红喉结上。
    “你这么漂亮,我?怎么敢放你回?南海?那里面都是野兽,伤到我的宝贝阿宁怎么办?即便是有你的阿远哥哥护着,也不能保证没有疏忽的时候……阿宁妖力浅薄,尚不足以自保,若是被那些野兽……”
    沈浮桥不堪深想地闭了闭眼,语气有些怪异。
    “那我即便死了也是要杀回?来的。”
    宁逾深深地注视着沈浮桥的眼睛,没有纠正他话里过分?离谱的误解,反而享受着他这种隐隐向病态发展的占有欲,奖励似的垂首吻了吻他心爱的哥哥的唇。
    “是啊。我?妖力浅薄,阿远哥哥又不可能时时在我身边。”宁逾有些嗔怪似的,意味不明地叹了口气,“我?要是被哥哥就这么送回?去,岂不是羊入虎口么?”
    沈浮桥听他叫阿远哥哥,心里一阵不舒服,原本不想表现出来,像往日一样压抑着便罢了,然而今日却魔怔了般难以控制,可能是因为有了肌肤之亲后,竟短暂地遗忘了自己目前的困境,开始觊觎着更多原本不该妄想占有的东西。
    “阿宁要是还叫别人哥哥,就不要叫我哥哥了。”
    宁逾眨了眨眼,状似为难道:“可是我从小到大都这么叫……阿远哥哥待我?极好,为何哥哥不能大度一些呢?就非要吃阿远哥哥的醋吗?”
    沈浮桥的脸色一下子沉了下去:“……你喜欢他?”
    宁逾不知道沈浮桥是怎么跳到这一步来的,见招拆招道?:“阿宁也说不上来。”
    “什么是喜欢啊?”宁逾亲昵地蹭着沈浮桥的侧脸,明明是一条鱼,却像一只小猫一样,看似清冷高傲,实?则黏人乖巧,“我?一看到哥哥心脏就快要从逆鳞里跳出来,怎么按都按不住,能被哥哥注视、亲吻就好高兴,但被哥哥疏远、抛弃就好伤心。”
    宁逾的语气困惑又天真,明明刚刚经历过一场以他为主导的鱼水之欢,但看起来还是纯情?至极:“哥哥,我?是不是生病了?救救阿宁好不好?阿宁会乖乖吃药的。”
    宁逾实在是太清楚如何抓住沈浮桥的心了。
    他有数不尽的手段可以往沈浮桥身上使,可偏生沈浮桥就吃这套,他爱宁逾不比宁逾爱他少,心甘情?愿被他玩儿得团团转。
    眼见着宁逾抿紧唇便泫然欲泣,沈浮桥心中既酸涩又甜蜜,这一刻他甚至忘了隔在两人之间的巨壑深渊,只想把宁逾揉碎在血肉里。
    “宝贝阿宁啊。”他叹息似的唤了一声,“你要是再哭下去,家里珍珠都要泛滥成灾了。”
    他这话并不夸张,盥洗室原本便散了一地不知道从哪儿来的珍珠,再加上宁逾后来一直忍不住断断续续地落着泪,如今早已是满地鲛珠堆积。
    “我?们阿宁好好的,没生病,不用吃药。”
    “真的吗?”
    每次他又乖又软地这么一问,语气里流露出无条件的依赖和信任,沈浮桥心中的万仞高墙便轰然崩摧。
    “自然是真的。”他将宁逾散在耳边的发温柔地绾在鳍后,轻轻笑道?,“我?对阿宁也是一样。”
    宁逾扑了扑长睫,极其认真极其期待地听他说下去。
    沈浮桥的心早就化成了一汪柔软的潭水。
    他伸手划过宁逾如黛的眉,用指腹轻轻抚着他鸦色的软睫,宁逾像是觉得有些痒,下意识躲了躲,但很快又凑了上来,忍着心悸感不断地轻刮着沈浮桥的指腹。
    放在一个月前,沈浮桥绝对想象不到自己会坚信……可爱乖巧这两个词是为一个雄性生物量身定做。
    即便是病,沈浮桥也不愿意治了,至于怀里这条可爱的鱼,既然已经成为了他的鱼,那便也不要治好了。
    他给过宁逾机会,无数个机会,是他自己太傻,偏生要凑上来的。
    那便别怪他太自私……别怪他贪得无厌。
    日后宁逾登上王位,哪怕后宫三千,子孙满堂,他也会让他永远忘不了被自己拥抱的滋味。
    临死之前,他必须给这条鱼烙上自己的私印。他要宁逾永远记得,要后来者永远清楚,这条鱼永远属于他沈浮桥。
    …
    “阿宁你别到处乱转了,晃得我?头晕眼花。”
    沈浮桥引山泉清洗着蘑菇,宁逾就在厨房这边翻翻,那边找找,身上只穿着沈浮桥的内衫,宽宽绰绰的显得娇小。
    微敞的襟口下,那枚平安扣和斑驳吻痕隐约可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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