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鲛人王的炮灰饲主[穿书]: 30、八苦之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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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豆皮,洗净后放入蒸格里蒸着,又现剖了几条江鲫,刮鳞清洁后改了几刀,烧开热油下锅慢煎直至两面微黄,加入姜片和盐再煎片刻后加入开水大火焖煮,直到熬出浓郁奶白的汤色,便用青瓷海碗一并盛了出来。
    待土豆蒸熟之后,沈浮桥便用捣舂将其碾成碎泥,小心认真地捏出了小鱼的形状,一部分刷上一层荔枝蜜又回锅蒸了一下,另一部分沾上茴香粉末进油锅里炸至金黄,稍微用心地摆了下盘。
    也不知道宁逾喜不喜欢吃。
    不发脾气掀翻盘子就好。
    沈浮桥默默幻想了下宁逾垂着兔耳冷脸掀盘子的样子,不但生不起气来,居然还觉得有些可爱。
    脑子生锈了还是进水了?
    他?沉默着压下了那些莫名其妙的想法,将两种口味的土豆饼都盛了些在盘子里,盛了一小碗鱼汤留给自己,其余的全部放上了木格盘。
    他?的主食是药,其余的都吃不了多?少。
    沈浮桥端起木格盘行?至盥洗室门口,有节奏地敲了敲门:“宁逾,吃午饭了。”
    里面没人应声。
    “宁逾?”
    沈浮桥怕他?又搞些幺蛾子出来,不敢贸然闯进去,然而他?连喊好几声里面都没人回话,实?在是没办法不担心。
    宁逾不会想不开吧?!
    一想到这种可能性,沈浮桥手脚都冷了一个度,他?强忍着忧虑搭上了门框,提醒道?:“我?进来了?”
    浴桶里的鱼却睁着一双蓝眸好以整暇地望着他?,双臂搭在桶沿,撑着脑袋,悠闲得不得了。
    沈浮桥那一刻真想说脏话,逮住宁逾的鱼尾打几巴掌,打到他哭着求饶才好,看他?还敢不敢这么胡闹。
    然而他?只是站在原地陡然松了一口气,身体支撑不住地向后倒了倒,堪堪扒住门框,重重地喘了几声。
    “……我叫你,你听不见吗?”
    “你叫我我?就要应吗?”宁逾看着他?羸弱憔悴的神色心疼不已,但无奈之下只有被迫嘴硬,“你不是我的配偶了,我?当然没有配合你的义?务。”
    沈浮桥简直心梗:“你赌气归赌气,连饭都不要吃了是吗?”
    “反正哥哥也不喜欢我,干脆以后都不要考虑我?好了,我?就是哥哥的累赘,哥哥早就想抛弃我?了。”
    沈浮桥不想跟这样处处刺人的宁逾多说话。
    他?端着格盘进了盥洗室,放在浴桶边转身就走。
    “鱼汤放冷了就腥了。”
    “哥哥这是杀鱼儆我?吗?”
    “……”沈浮桥没想到这也能被他?挑刺,前些日子吃鱼不是吃得挺欢的吗,今天又在这娇气什么?
    “你爱吃不吃爱喝不喝,我?还没闲到那个份上。”
    “哼。”
    宁逾一说不过就喜欢哼,又乖又软,让他简直没办法生起气来。
    沈浮桥头疼不已,匆匆出了门,不愿让宁逾看见他?的败相,更不能让自己有机会心软,又回去哄他?。
    心狠一点,对他俩都好。
    而他?走得太利落,根本没有看见身后宁逾忽然沉下的脸,以及那两簇幽深危险的蓝色火焰。
    是有用的。
    哥哥……既然你这般无情?,便不要怪他心狠手辣。
    他?只是想守住自己的宝石,哥哥会理解的吧?
    …
    “改成了后日?”阮白状似惊讶道,“是乘马车走吗?”
    他?看着眼前多?半走不了的悲催山神,很好地掩饰住了自己的同情?。
    只是心里默默点了一条蜡烛,但愿以后他不要问罪才好。
    但就算问罪……首当其冲的也是那条鲛人,到时候他?便咬死了不知道,只要那鲛人不把他?给抖出去,一切都还好说。
    阮白稍稍定了心,便听得沈浮桥说道:“大抵是罢,怎样去倒是无所谓,能早些到便好。”
    “也是。”阮白点了点头,温声笑道?,“届时我会去照顾那条鲛人的。”
    “他?叫宁逾。”沈浮桥同样以温声回应,“可能后面几天会发些脾气,还得烦请阁下多?多?担待,若他实?在闹得紧,不必搭理,他?自己一会儿也就蔫了。”
    阮白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偏头抿了抿唇:“……是么?”
    沈浮桥不明所以:“有哪里好笑吗?”
    “没有。”阮白正色道,“只是与世隔绝太久了,突然有些感慨……情人眼里出西施。”
    山神和鲛人相爱,不知道是祸是福。
    但只要天道不让他再受一次八苦劫,一切都还好说。
    至少雨霖山能被保住。
    …
    夜里沈浮桥又回到了从前失眠的状态。
    但缘由却与之前全然不同。
    宁逾睡着浴桶,他?便回了原来的卧室。
    那张榻上却留下了宁逾身上的海潮气息。
    原本安神定心的味道,在沈浮桥周遭无孔不入,肆无忌惮地昭示着存在感。他?的嗅觉已经很差了,但那股气息却依旧在他鼻间挥之不去。
    并不难闻,但是让他?异常烦躁。
    就像是把宁逾抱在了怀里,伸手一抓,却什么也没有。
    连泡沫也没有。
    他?下了床,随意披上了外衫在窗前站了一会儿,却没有心情?隔着花窗看云霞月色,千般按捺,还是没忍住悄声推开了卧室门,脚步放得极轻,缓慢地、纠结着朝盥洗室走去。
    盥洗室没有关门,他?忘了关,里面的鱼也没出来拉上。
    以至于他?一眼就能看到正中央趴在桶沿休憩的……明明只有一墙之隔,他?却思之如狂的宁逾。
    他?鬼使神差地走了过去,借着晦暗的月色,动作极轻地蹲身而下,伸手碰了碰宁逾如藻的长发。
    潮湿的,柔软的,不是泡沫。
    而是会有大好前途的宝贝。
    他?该为他?感到高兴。
    沈浮桥勉强地笑了笑,笑意不达眼底,反而有种寂寥和落寞,在惨白的脸色上显得难看极了。
    “哥哥……”
    沈浮桥下意识想应,反应过来后又戒备起来,脑袋里极速想着借口,等了一会儿却发现宁逾根本没有醒来。
    是在梦呓呢喃。
    他?无声松了一口气,没忍住朝宁逾唇边稍稍靠近了些,想听清楚他?到底在说些什么。
    “别走……阿宁……会很乖……”
    沈浮桥的心好像一瞬间被攥紧了,酸酸涨涨的,被宁逾温软的声线刺得发疼。
    “哥哥……”
    “别叫了。”明知宁逾听不到,沈浮桥还是哑着声音极痛地回了一句,“你是想要我?的命么?”
    山谷易满,欲壑难填,人生于这世间,总是心有所望,心有不甘。
    沈浮桥从小到大很少对某种东西抱有期待和妄念,但此刻他终于不得不承认——
    宁逾是他的求而不得。
    明明两情?相悦,近在眼前,却不得不阴差阳错,天各一方。
    沈浮桥喉间漫出一阵浓重的腥甜,他?强撑着起身出了盥洗室,背靠着门慢慢地滑下去,偏头吐了一大口暗沉的鲜血。
    余血还在顺着他?的唇淅淅沥沥地往下淌,沈浮桥捂了捂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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