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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软刃》正文 79、番外十二(第1/2页)
自打看了那一张四?维照后,岁岁对丑弟弟失去了兴趣,秦怀鹤把单子藏在抽屉里,再也?没?有拿出来。
吴曼云却不然,她一直坚信,秦家后代没?有丑男一说,她的孙子不可能会丑。
言微亦然。
当妈的总是迷之自信,她以为,就算真丑,那也?没?关系,是她的儿子,生下来必定会逆袭。
这一回怀老二,言微舒心不少,吴曼云已?经准备好了孩子的衣物用品,岁岁由爸爸带着,公司有专业经理人管理,她只需要操心自己的学业,每周坚持两次视频更新,一次直播就可以了。
忙忙碌碌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一眨眼就快到预产期了。
正好临近暑假,研究生课题忙碌,只有一个?月的暑假,言微情况特殊,导师应允,提前给她放假,还给足她两个?月的假期。
因为胎位不正,老二生得不怎么顺利,好不容易生出来,医生把新生儿凑到言微跟前,让她确认一下,“恭喜,是个?儿子。”
言微和呱呱嚎哭的老二打了个?照面,还未看清,老二就被医生带走了。
因为产程过长,老二需要放到新生儿科观察。
回到产房,言微一直惦记着儿子,护士回复她,孩子很健康,不用担心,再观察半天,就可以回到妈妈身边了。
一旦确认了健康,言微又想着看看儿子长什么样。
秦怀鹤看儿子回来,只伺候她,关于儿子只字未提。
言微到底忍不住了,开口问?他,孩子到底长什么样。
秦怀鹤:“刚生下来,能看出来什么。”
她拉住他的手,“真的很丑吗?”
秦怀鹤笑?了,“说什么话,母不嫌子丑,再丑也?是咱俩的孩子。”
言微躺在床上?,默了默对着天花板看了一会儿,突然扭头,“老公,你去录个?视频回来给我看看吧。”
“不着急,等会儿就抱过来了。”
她不高兴了,“我就想现?在看!”
这个?时候,谁敢与她这么一个?产妇作对,秦怀鹤无可奈何,只好又去了一趟新生儿科。
视频录回来了,言微默默看了一遍,又看一遍。
老二皱巴脸,大脑门,顶上?光溜溜,稀疏头发长在脑袋两侧,就跟地中海老头似的。
录视频的时候他正好开了一道眼缝,双目里带点青黄,黑色眼仁慢慢腾腾一转,像是给爸爸妈妈翻了一个?白眼儿。
这个?样子,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让人昧着良心说好看。
秦怀鹤:“这白眼儿,贼兮兮的,都可以申请专利了。”
言微瞟他一眼,把手机放下了。
贼兮兮的,这个?形容太到位了。
她有些无力,“小孩儿刚生下来,眼睛看不见东西,他是没?有意识的。”
待老二从新生儿科出来,帽子把地中海一盖,勉强还能看,吴曼云和言绵过来探望,也?夸不下口,只能说长得还可以。
倒是岁岁,看到弟弟有鼻子有眼睛,接受度高了许多,把着小床,一口一个?弟弟叫着。
言微在月子中心度过了一个?暑假,从月子中心出来,到了课题收尾阶段,除了做好导师交待的工作,答辩时间将至,她还要准备毕业论文,每天要忙到很晚。
因为不想让儿子跟着月嫂睡一张床,秦怀鹤在大床边放了小床,两口子带着两个?孩子睡。
老二喝饱了奶,如果还没?睡觉,秦怀鹤便会接过去哄。
他两个?多月了,眼睛的黄早已?经消散,头发也?长了出来,脸蛋变得细腻饱满,胳膊腿儿和姐姐小时候一样,肉乎乎的。
这小子嗓门大,哭起来呱呱呱,在绵长又短促的夜里,叫人脑仁胀痛。
哭累了,他会中场休息,睁着眼睛看这看那。
岁岁跪在床上?,吐槽弟弟,“爸爸,他是赖哭猫吗,怎么老是哭哭哭呀!”
秦怀鹤看着精神?抖擞的儿子,“是啊,男子汉还这么爱哭。”
“我小时候都不这样。”
“你比他乖。”
言微迷迷糊糊开个?眼缝,看了他们一眼,想替老二伸冤,又实在费劲,有这功夫,还不如多睡一会儿觉。
并不是弟弟一个?人这样,岁岁这么小的时候也?是哭闹不休,只是秦怀鹤不知?道罢了。
岁岁给爸爸出主意,“爸爸,把弟弟眼睛盖起来,他以为是天黑,就睡着了。”
“怎么盖?”
她的小手压上?去,两个?指头摁着老二的两边眼皮。
秦怀鹤眉心微跳,“不能这么压,弟弟会痛。”
“没?关系,我轻轻的。”
老二安安静静的,倒也?没?有哭闹。
过了一会儿,岁岁轻轻把手拿开,老二安然闭着眼睛。
“爸爸,他睡着了!”
秦怀鹤也?觉得神?奇,从老二屁股下给她竖起大拇指,“八戒就是厉害,还会强制关机。”
话音才落,老二睁开了眼。
……
秦怀鹤满脸无奈,“看,关机失败,他又重启了。”
岁岁插着腰威胁:“弟弟,你再不睡,我打你屁股咯!”
没?过几?天,岁岁习惯了,无论弟弟怎么哭,她都照旧呼呼大睡,只剩秦怀鹤一个?人在深夜里和老二比拼体力。
言微心疼他,便让月嫂哄着睡,睡着了再送过来。
就这么熬到她研究生毕业。
老二半岁了,如妈妈所愿,他逆袭成了一枚小帅哥,眉宇间带着妈妈的印记。
养小孩的累远超过了秦怀鹤的预期,就因为如此,他更珍惜亲自带儿子的每一天,言微当年独自带大岁岁,还要出去工作,其中的艰辛更难以想象。
只要有空,他都会回家给儿子洗澡。
老二洗澡有个?毛病,哪儿都可以碰,就是脖子不能碰,一碰就各种扭,还拿手掐爸爸。
岁岁蹲在一旁,给爸爸帮忙。
“爸爸,弟弟又藏脖子了!”
秦怀鹤歇一口气,“你看看,他脖子是不是藏了金项链?”
岁岁掰着老二的脖子肉,“没?有金项链呀。”
“那他藏什么?”
老二挣扎着,两条腿使劲噔。
岁岁一边和老二较劲儿,一边认真地和他讲道理,“弟弟,你脖子有泥,不是金项链哟。”
言微正好路过洗手间,看见儿子被折腾,心口一跳,连忙呵斥道:“岁岁,不要这样对弟弟,他还小呢!”
岁岁停下手,“妈妈,是弟弟不听话,不给我们洗脖子。”
言微挽起袖子,“你们让开,我来洗,以后让谭阿姨洗就行了,天气凉了,你们还老是折腾他。”
岁岁很是委屈,“不洗就不洗,以后弟弟变臭了,我们也?不管他!”
“爸爸走,我们去吃冰淇淋,不给妈妈和弟弟吃。”
“天气冷了,你不要吃冰淇淋。”
“我就要吃!”
言微对秦怀鹤拧眉,“你不要给她吃。”
秦怀鹤夹在母女?中间,只能给个?折中的方案,“今年最后一根冰淇淋,这一根吃完就没?有了,明年夏天再吃,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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