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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桀骜难驯》 9、第 9 章(第2/3页)
秦桉从小养尊处优,包袱又重,无论在哪都像个帅气贵公子。
就算知道他眼光高轻易看不上谁,在场还是会有姑娘撺掇人过去打听他的理想型。
于是有人半开玩笑地凑上前试探:“桉哥,苍老师跟小泽玛利亚。”
众人听了意味不明地发笑。
“滚粗。”秦桉坐不住,丢出王炸,踢着脚下酒瓶起身。
见他突然推门离开,不知情的以为是哪里不小心恼了这位爷,面上有些惴惴不安。
傅明成看眼表,笑得像只老狐狸:“啥啊,才三分钟就急了。”
池柠并没有去洗手间,就站在露台透了透气。
这座城市大且繁华,霓虹夜景璀璨。
有飞机从天上轰隆一阵飞过,令她想起些不开心的往事。
回忆被突然搁在她肩头的下巴打断,“你不开心了?”
热烈的酒气喷洒在脖颈和耳后,痒痒的。
池柠偏头想躲开,回过神发现不知何时被人双手捆在栏杆中间,像笼子。
坚实的胸膛贴着她后背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姿势暧昧引人遐想。
“走开。”池柠不习惯这样的接触。
“不要,”少年的头靠在她肩头眯着眸看她姣好侧颜,“除非你笑一个。”
池柠心事很多,但从不跟人说。
她总像与人隔着扇门,既不让人进去,也不让自己出来。
有些人跟她待在一起可能会觉得很无聊。
池柠自己也认为自己是个无趣的人。
“如果有天我真的有很喜欢的人了,你会成全我吗?”她徐徐开口,问得认真。
外面繁华夜景映在她眸间,流光婉转,像幅画卷。
“不会哦,”秦桉眨眼笑着,“我会杀了你。”
这句话被他说出来像是情人间的调情。
“哦。”
池柠应声:“可以选无痛吗?”
“可以。”他很好说话似的。
池柠最后还是去了趟洗手间。
关上隔间门,揉了揉后颈,刚被人咬了口。
那两颗牙尖,有点疼。
好麻烦。
她皱着眉想。
打开隔间门,在洗手台碰见个略眼熟的漂亮姑娘。
安晓朵对着镜子补眼线,瞥池柠一眼,“不喜欢还吊着,好玩么?”
小女生话里的妒忌跟敌意太明显,池柠挤了洗手液说:“那就去争呗,也没人霸着他。”
言下之意。
你稀罕的宝贝,我没兴趣。
安晓朵有些咽不下这口气,不屑切声:“清高个什么劲。”
池柠洗干净手,好心提醒:“画歪了。”
安晓朵忙凑近镜子补救。
秦桉守在女厕门外,气场令人退避三舍。
如果不是他长得一副迷人少年郎模样,可能会被人举报变态。
池柠从他面前走过,没理他。
他忙跟上去讨饶说:“我不是故意的。”
舌头舔了舔牙齿,回忆起刚才的触感,说着违心话。
印子有点深,被池柠用头发挡住。
池柠冷淡哦一声:“没看出来。”
回到包间,池柠有点口渴,秦桉倒了半杯果酒,骗她说是饮料。
这酒度数低,果味明显,喝起来类似汽水,轻易尝不太出来。
池柠有个弱点,一沾酒就脑子混沌,处于半梦半醒。
表面看起来挺正常,顶多脸有点红,但其实已经醉了。
秦桉揽腰抱起她,“不跟你们耗了。”
“变态。”
见他急吼吼抱人离开,傅明成低声唾骂一句。
这小子太阴险。
池柠跟他不是一个段位。
·
车上司机不住分心瞄着后视镜。
后座上,秦桉冷不丁出声:“不想干了是不是?”
司机吓得收了心专心开车。
车内空间有限,为了让她更舒服些,秦桉将她的头枕在自己腿上,手指轻轻抚着她细软的长发。
她睡颜安静极了,脸上的红云落在秦桉眼里成了可爱。
令他有种老父亲般的欣慰满足感。
实际上,大多男人都有爹心态。
与年龄无关。
回到龙庭西洲已经快晚上十一点。
秦桉抱她进房间坐在沙发上,一直没舍得放下。
她又轻又软,身上的香跟酒气混杂,引得他喉咙不住发痒滑动。
面对喜欢的人,总有无尽欲望。
他一点点低头,弓着背,屏息,唇触碰上她清晰的锁骨。
她很瘦。
连体温却比他的唇凉一点。
“喂…”
睡着的人突然迷蒙睁眼,低哑一声。
秦桉愣住,赶紧正了身,手背抚着唇,触碰到她视线的一霎,像被火灼了下,眼神转向别处。
“……想占我便宜啊?”她模模糊糊这么一句,很快又没了声音。
热,从脖子爬上脸,最后染上耳廓,直冲脑门。
有一缕温热从鼻子里流出来,一下滴在池柠脸上,像雪里绽出的一点红梅。
秦桉立即仰着头,手忙脚乱将又睡死过去的人轻放在沙发,自己飞快奔向浴室。
鼻血倒流的感觉又腥又呛,弄得他难受作呕。
他洗了把脸,把鼻子堵住,看着镜子里自己像只被蒸熟的虾子。
咬着牙刷头心里暗骂。
瞧你这点出息!
对着镜子做了好一会思想工作,才拿了湿巾出去。
他蹲在沙发旁,轻轻替她擦拭脸上血迹。
慌慌张张擦干净后也不敢擅自帮她换衣服,只能将她抱在床上掖好毯子。
做完这一切,他擦擦脑门的汗,跪坐在床边,下巴搁在叠起的双臂上,安静看她。
淡淡的灯光将她周身轮廓晕染出一抹温馨。
耳边是她呼吸的频率。
随着他的心跳,起伏不定。
她可真好看。
少年怀春一般,只露出半张绯红的脸,盯着她不想挪眼。
他知道错过这次又要等多久,但他不喜欢看见她对他皱眉的模样。
他希望自己被她喜欢。
被她心甘情愿接纳。
不是勉为其难。
凑合余生。
·
池柠十来岁时,也并不像现在这样温和。
年纪小,总有脾气。
自傲,清高,对很多人瞧不上。
那些毛病都明明白白写在脸上。
十六岁那年还跟家里闹了点矛盾,放假不想回去。
拖着行李去借住等车时,听见一条巷子传出狗的呜咽。
那时她还有个爱管闲事的毛病。
狭窄的灰墙巷里,一群染着五颜六色头发的少年围成一圈,依稀能从他们腿缝里看见里面一条侧倒在地的黄狗,被踢得身子蜷缩,惨叫呜咽。
她犹豫着要不要出声。
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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