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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师尊他柔弱不能自理》 第十六章(第1/2页)
“就是瞧着性子烈。”
“性子烈怕啥,我这有的是法子。”
“可不是,妈妈这处的药那是外面千金难求的。”
刘妈妈从怀里掏出来一个小瓷瓶,挨个放到他们鼻子下。不过片刻,几人便有些脱力,站都有些站不住。
几人相视一笑,又寒暄了几句,那位刘妈妈便上手去扯那几个奴隶的衣裳,说是要验验货。几人自然是反抗的,耐着刚中了药,身上没有气力。不过被打了几巴掌,也就安分了些。
北染觉着并无什么意思。官差抓了奴隶,为着中饱私囊偷着买些相貌好的去青楼妓馆倒也能理解。他是修行之人,按理说不该插手这些凡俗之事,索性不再观看,只等着这些人离去。
耳边突然传来刘妈妈的一声尖叫。他突然传来抬头,之间其中一个奴隶头发披散,衣襟大敞。脸上带着伤,明显是刚被人打过。而嘴角的那抹血迹却是格外惹目,刘妈妈捂着手在一旁不住哀嚎。
“你个贱人,竟然敢咬我。”
北染好奇,仔细去瞧那奴隶的模样。那奴隶倒是长得一副好皮相,神色清竣,虽是中了药,一副狼狈模样,但身上的气质却半点未减。看着是个不简单的人物,北染暗自惊叹。
那位妈妈恶语相向,连带几个官兵也对这人拳脚相向。他无力反抗,不多时便浑身是伤。可他那双眼却是至始至终泛着幽幽的光芒,坚定且清冷。
北染饶有兴致的瞧着,只觉得这人有趣。被打成这副模样,却是一声不吭,半点不低头。半点不像一个寻常的奴隶。他甚至对眼前这个奴隶生出来几分敬佩。
“北染,你说我们要不要……”梓书悄悄拉了拉北染的衣袖,面露不忍。
北染知道梓书的意思,毫不思索的点了点头。
这奴隶被打的半死不活,只剩一口气的时候,那刘妈妈终于开口,啐了他一口。
“行了,这几个拖去园子,这一个送柴房。”
乌泱泱的人群散了,各归各处。只一个小厮拖着这个奴隶跟着刘妈妈往柴房走。
北染和梓书一人一个把刘妈妈和小厮放倒,半点不费力的把那奴隶领出了雅英坊。
“两位……道长?”这奴隶来回打量了他们两人的衣着打扮,有些不大确定的开口。
“行了,不必道谢,一切皆是你的缘法,你自行离去吧。”北染平日里看那些话本,最爱的便是英雄行侠仗义之后不留名的潇洒。难得的机会,他自然不会放过。
“你会汉话?汉人?”梓书却是一心好奇,似是想要把这人的家底打探清楚,“你叫什么名字啊?”
这人虽是虚弱至极,却也强打这精神端端正正的行了个汉人的礼仪。
“在下红山,自幼在此地长大。我的父亲是北胡游商,因而……”他看了看自己这副狼狈不堪的模样,扯出一丝苍白无力的笑意。
“行了,你快跑吧,这次机灵点可千万别被人抓着。”梓书颇为担忧,又从兜里掏出七八个灵石塞给红山。他犹豫了一会儿,不再推辞,索性收下。
“多谢二位道长,不知二位如何称呼?”
北染瞧着这个红山,除去那双蓝色的眼睛,余下的同汉人半分无二。言行举止都是个书生模样,可就是觉得哪里不对劲。
是了,他太过冷静。北染心生疑惑,便留了个心眼,抢先说道。
“行了。”掌门思忖片刻开口,“一切损失我们衔月楼十倍赔付。”
又几个人把刘妈妈和小厮带了下去,给了赔了钱财算是了了这桩事。
他们被人拉去了大殿一片死寂,
掌门并长老冷眼盯着跪在地上是北染和梓书。
旁边举着剑的弟子大气都不敢出,各个眼观鼻,鼻观心。
“你们……”一向心软的永宁长老,那把折扇摇的飞快,叹了许久的气。
“旁的都好说,你们去招惹那北胡人做甚。如今王朝拿北胡人当妖邪看,我们衔月楼再怎么,那也是在凡世之中,你这……”
“别说了,我看直接废了修为,赶下山去得了。”普济气的吹胡子瞪眼。
掌门冷冷开口:“偷盗,妄言,淫邪……我看衔月楼留不住你们这般厉害的弟子了。”
他拿手一点北染:“你我管不了,自有尊上处置。另一个直接废了修为丢出去,生死不论。”
梓书早就昏死过去,对此中之事浑然不知。几个人上前拖着梓书就要送去戒律堂,北染北染欲开口替他把罪责拦下来,可嘴被堵的严严实实,只能发出些断断续续的音节。
正这时,从掌门身后走出来一人,直挺挺的往地上一跪。
“扶风。”掌门叹气,似是早就料到一般。
“师父,梓书的罚便由我替他领了罢。”说罢伏地拜倒。
“又不是你的错,不过是个不成器的徒弟罢了,原本就资质驽钝,何必如此。”掌门不忍地瞧了眼跪倒在地的扶风。
“教不严,师之惰。既是弟子的徒弟,便是弟子没教好。一切刑罚弟子担了。”
扶风神情倔强,瞧着半点不松口。
“不过是个徒弟,没了这个再收一个便是。这衔月楼多的是天资聪颖的外门弟子……”
慈怀长老在一边听着,幽幽开口。他向来记仇,仍对这两人出去盯着自己名号为非作歹一事耿耿于怀。巴不得两人一道被赶出去才好。
扶风却是不为所动,直挺挺跪着。
“弟子早年立过誓,此生只收一个徒弟。他是第一个,便自然是最后一个。”
北染在一旁看着扶风那副岿然不动的模样,再瞧一瞧被众人架着昏死过去的梓书。一时间也有些忘了自己的处境,他仿佛能想到若是梓书看到眼前这副情景会感动成什么模样。
扶风到底是在掌门和几个长老眼皮底下长起来的,他们也不忍心当真罚他。有着扶风一力护着,掌门也不好当真废了他修为。只说先行看押,大概也是过些时日便轻轻揭过。
可北染这事却有些棘手。掌门和几个长老在气头之上,看着被藤条困的严严实实的北染,恨不能杀之而后快。
道坚长老索性施法,叫捆着北染的藤条上长出不少硬刺。藤条越收越紧,硬刺刺破北染皮肉,鲜血淋漓。这法子并不伤人,但极为磋磨。众人也晓得他心里有气,看着并未伤北染性命也并不阻拦。
“行了,一会儿去尊上处请旨,到底是他的弟子,如何发落还是听他老人家的吧。”
北染是被捆着带到禁地竹林之中的。身上的藤条半点未松开,硬刺刺破皮肉,这种疼痛不剧烈却难熬。他恨不能破口大骂,可口中被堵的严严实实,半点声音发不出来。
掌门怕扰着观南修息,特地挑了次日清晨才去。他们到小院之外时天方才蒙蒙亮,掌门并几位长老还在院外等候许久,直到天光大亮之时才跪倒在地,口中高呼尊上。
北染被几位长老强大的术法压制着,也不得不跟着跪下。
其实观南昨夜也并未怎么睡。北染一夜未归,他大概也猜到北染莫约是惹了什么麻烦,可又想着北染这性子,估计也吃不了什么亏所以也就随他去了。
不料一大清早院外便闹腾开了。衔月楼那几个人早年间得了他的吩咐,无要紧
事并不得来此叨扰。他难免有些慌,怕是北染出了什么事。
他疾步推门,之间北染此刻正好端端的跪着,这心才放下。再仔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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