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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德云社》 第一章(第1/2页)
第一章
“道德三皇五帝,功名夏后商周。五霸七雄闹春秋,秦汉兴亡过手。青史几行名姓,北邙无数荒丘。前人耕种后人收,说甚龙争…”
“啪”!
醒木一响,茶楼渐渐安静下来,客人们停止聊天纷纷朝前看去,说书的老头笑了笑,慢慢悠悠的开口。
“虎斗!”
“好!”
台下看官纷纷鼓掌叫好,一脸的期待,说书人微微点了下头,慢慢悠悠的道。
“给各位爷请好。”
“今个咱前文再续,书接上回!”
“话说,那张云雷一咬牙一闭眼,就这么开了枪,子弹直朝杨九郎而去,危急关头,又是一颗子弹从旁侧飞来,撞开了原来那颗子弹!”
“战况一时如翻天覆地般变化,又是几番波折,那陈文兴跪在地上,举起手枪对准了自个的脑袋…”
“您猜怎么着?”
说书人坏笑着,熟练的卖关子吊胃口,客人们一时好奇,焦急的皱眉,慌忙齐齐问道:“怎么着啊?”
“他呀…”说书人笑笑,继而故作面目狰狞状,手指点了点桌子:“死了!”
“后来呢?”
“您别着急,听我慢慢道来…”
——————
清末民初,时局动荡,各大帮派崛起,老北京中有一大帮派叫德云社,帮主郭德纲是天津人,二十多年前独自一人来到北京,白手起家,一手创立起德云社,收下四门弟子,云鹤九霄。
二十多年来,德云社风波不断,先是受同行算计,后又因触及了军阀官僚,被北京的军阀高官强制分散,大弟子张云雷回到天津老家,德云四门也就此分散。
云门留在德云社,其余三门独立出门,鹤门从商,由孟鹤堂为首,九门走黑,以杨九郎为首,霄门为官,纷纷跟随了他们的大师哥秦霄贤参了军。
后又因郭帮主病重,德云社危矣,张云雷重回北京,四门重新聚起,又一次在北京掀起了一场腥风血雨。
阴谋阳谋,勾心斗角,打打杀杀又是一年,直到那红帮的陈文兴一死,德云社总算是迎来了彻底的太平。
不过,江湖不散,故事不断,以后的故事,同样精彩。
……
“少爷,这是这个月的开支,您看一眼。”
郭麒麟接过账本,先是看着面前恭恭敬敬弯着腰的阎鹤祥,轻叹了一口气,无奈的笑笑。
“哥,咱俩之间没必要这么说话。”
“那哪行啊。”阎鹤祥依旧猫着腰笑道:“您现在当家管事了,得建立起威严才管得住人。”
郭麒麟闻言低头又是无奈的轻轻一笑,一时恍惚,陷入回忆,这几年来的事皆慢慢在脑海里浮现出来。
当年十六岁的少年正值叛逆,任性戳学,步入江湖,时光荏苒,居然已经过去了八年,七年前的四门分散,使那顽劣的少年不得已做了临时当家人。
有时候,长大只是一瞬间的事,随着灾难的来临,困难的磨砺,顽劣少年逼自己撑起一片天,又经过时间的洗礼,不断的否定曾经的自己,也不断的接受曾经被自己断章取义否定的东西,如今也当自无愧别人抱拳拱手的一声少帮主。
前段时间,德云社四门终于回归,云鹤九霄也都回了家,一切仿佛又回到了七年前,可有些东西却是不一样了。
这七年来,德云社少了很多兄弟,又多了很多兄弟,秦霄贤成了北京最高指挥官,陶阳被废了武功,从此安心的伺候在师父身边,孟鹤堂瞎了,周九良的毒素还未消化干
净,俩人依旧整日黏在一起,而那同样余毒未清的张云雷和受了伤的杨九郎,虽然依旧像以前一样打打闹闹,却是终于苦尽甘来,在一起了。
往事历历在目,郭麒麟深吸了一口气,低头看着自己如今紧握权力的双手,突然想到了什么,轻笑着道:“话说,我老舅当年那狠心的模样也是为了这个威严才装出来的。”
“可说不是呢。”阎鹤祥点了点头,回想起当初的张云雷,也是笑了笑:“二爷为了这个吃了多少的苦啊。”
郭麒麟闻言挑了挑眉,故作无奈的叹了口气:“可现如今他跟九郎俩人腻腻歪歪的,九郎把他从小祖宗彻底宠成了个老佛爷,如今他那威严怕是也就能在九郎面前立得起来了。”
阎鹤祥摇了摇头又道:“二爷的威严一直都在,师兄弟们都很尊敬他。”
郭麒麟只是笑了笑,没有再说话,翻开账簿,看着这个月社里的支出,霎时瞪大了眼睛:“怎么比上月多出这么多!”
阎鹤祥慌忙和他解释道:“这近日里,两位夫人和几位小少爷都回来了,谢师爷也回来了,那位孙胖子和他的徒弟孙子钊,还有那位高老板和他两个徒弟郎昊辰,苗昊雨都在德云社暂时住下,谦儿大爷刚收了两个徒弟冯照洋,李斯明,二爷,小孟还有九良,陶阳都须得喝着药,老秦,九郎也受了伤,所以才多了些。”
“非常合理。”
郭麒麟无话可说,当即点了点头,继而叹了口气,这回是他再抠也不能克扣了,毕竟人家喝药这钱必须得花,不过眼看着这真金白银如流水般飞走,实在是有点心绞痛。
查完了账目,阎鹤祥突然想到了什么,慌忙提醒他:“少爷,您可别忘了,这个月中旬就得收新学徒了。”
“我去!”郭麒麟闻言猛地一惊,继而一脸惊恐的站起来,慌忙往外跑:“我他妈的还真给忘了!”
西一院里。
周九良正在给孟鹤堂的眼睛上药,高老板说了,他那眼睛还有的救,只是得花些功夫,周九良铁了心的一定要治好他的眼睛,谢师爷出于愧疚,也是不惜违背了制毒不制解药的祖训,跟着周九良窝在药房里三天三夜,俩人都快拼了老命了,总算研制出了解药,不过究竟管不管用,能不能复明,这还得孟鹤堂的命数了。
“九良,这药蛰得很。”
孟鹤堂喃喃了一句,仰着头乖乖的让周九良往他眼里滴药水,这药水有些刺激,蛰得眼睛阵阵刺痛,孟鹤堂也没挣扎,强忍着痛,死死握住椅子扶手。
“再忍忍,一会儿就好了。”周九良给他滴完药水,俯下身轻轻吹了吹他的眼睛,为他缓解疼痛,继而又拿起一旁捣成草泥的红背竹竿草敷到他眼睛上,缠上纱布。
总算是上好了药,孟鹤堂长出一口气,刚想说什么,突然听到门外传来一阵鬼鬼祟祟的脚步声,孟鹤堂微微侧头认真去听,那步伐和平常人不大一样,些许有些跛,还有拐杖落地的声音,孟鹤堂不确定的唤了一声:“辫儿?”
话音刚落,门口探进来一个小脑袋,张云雷一脸的警惕,先是看了一眼他的屋子,继而扭头又看了看院里,确定屋里除了他俩没有闲杂人等,身后没人跟着,这才放心进来,还把门紧紧的关上。
周九良微微挑眉看他,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孟鹤堂虽然看不见,靠听得也能猜出他在干嘛,一时微微皱眉,莫名变得和他一样鬼鬼祟祟,压低音量小声问他:“干嘛呢,鬼鬼祟祟的。”
张云雷深吸了一口气,颇为轻松的往他旁边的椅子上一坐,从腰间掏出烟杆:“冒一口,憋死我了。”
“诶!”孟鹤堂闻言慌忙摸索着扯住他的袖子,有些着急的小声道:“九郎不是
说不让你抽了吗?”
“你管他呢!就他事多!”张云雷没好气的说着,挣扎开他的手,指着他牛气轰轰的质问道:“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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