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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德云社》 番外 四门分散(第2/3页)
见只有他一个人,皱眉问道:“小孟,九良人呢?东西还没收拾好吗?”
孟鹤堂依旧原地未动,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一声自嘲的冷笑,紧皱着眉头,仰起头,长处一口气,咬牙说道。
“我他妈的就是把自个在他心里放得太高。”
这是曹鹤阳这辈子唯一一次听到孟鹤堂说脏话,曹鹤阳猛得一愣,当即猜到发生了什么事,顾及他的情绪,一时不敢再问,慢慢低下头,也不知该如何劝他。
九门带着通缉犯杨九郎,所有走得急,德云社大门口,大包小包的行李堆在这,一团一团的人也围在这,九门弟子有的在整理行李,有的正和前来送行的兄弟们道别。
人群前停有一辆巨型马车,车身比一般马车大出一倍要多,由前后各两匹,总共四匹马来拉,这是当时那铁打的团队出门买军火时坐的马车。
王九龙一脸悠闲地坐在驾驶位,看着张九龄周九良走出大门,颇为乐观的朝他们笑笑:“诶!想不到有一天我还能驾驶这辆马车。”
张九龄看到他一愣,担心杨九郎,还是先一步问道:“九郎呢?”
“车里,还在睡。”王九龙朝车厢一歪头,继而又道:“九春不会武功,也在里边。”
张九龄点了下头,走到马车前放下周九良的东西,继而看着他皱眉问道:“你这来送我们?”
“送什么送!”王九龙笑着弹了一下他的脑门,继而又道:“我跟你们一起走啊。”
张九龄捂着额头,还不等还手,听到他的话,顿时急了:“你跟来干嘛!你是师父的外甥,以亲属的名义留在德云社,段国琳不会为难你。!”
“说什么呢。”王九龙当即回了他一句,继而朝他挑眉笑笑,说话时的语气却极为认真:“我又不是受了委屈就哭着回家的小娃娃,我既然入了九字,当然得跟着九门。”
张九龄听着他的话,微微愣了愣,继而无奈的笑了笑,也不再劝他,忙着把周九良的东西放到马车上。
周九良静静的看着门口,怕不是在等他家先生来送他,张九龄看着他这样,又想起方才孟鹤堂的背影,担心的紧皱起眉头,上前拍了拍他的肩:“九良,跟我们走,真的没关系吗?”
“九门走黑,几十人需要我,鹤门从商,唯有先生一人需要我,该去哪边我分得清。”周九良淡淡的回答。
“那要不和孟哥解释一下,他看起来很伤心。”张九龄又问。
“有些话不用说得太明白,说多了反倒不好,他毕竟懂我。”周九良摇了摇头,也不再看着门口,转身上车。
张九龄看得出九良也很伤心,便没有再问,收拾好东西,跳上驾驶位坐好,朝身后九门弟子喊了一声出发,继而晃动马车缰绳慢慢离开德云社。
九门弟子纷纷背上自己的行李,依依不舍的和兄弟们说着再见,继而跟着马车慢慢离开。
到了傍晚时分,最后离开的是鹤门和霄门,他们一起离开,不便去正厅一一和师父道别,师父便来门口送他们。
太阳已经慢慢下山了,规定的时间马上就要到了,郭德纲看着面前的徒弟们,轻轻笑了笑,不再以师徒之礼对待,反之以江湖礼仪抱拳相送。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太阳就快下山了,江湖人夜路不好走,孩子们,我们就此别过吧。”
徒弟们闻言,低着头纷纷不语,谁都不肯走,一时间现场一阵的沉默。
“师父!”
一片沉静中,
孟鹤堂突然的这一声尤为响亮。
“诶。”
郭德纲下意识应了一声,扭头看向他,却迟迟不见他说话,继而含笑问他:“怎么了?”
孟鹤堂也轻轻笑了笑:“没事,就是想叫叫您,看看您还答应吗?”
郭德纲闻言,冰冻多年的心猛地一颤,脸上却依旧含笑,静静的看着他。
“师父!”不知是谁,又是一声。
“诶。”郭德纲当即应到。
“师父!”
“诶。”
“师父!”
……
“诶。”
鹤门霄门上百声的“师父”挨个叫起,郭德纲上百多次不厌其烦的挨个答应,最后一声“师父”唤起,徒弟们纷纷跪下。
郭德纲面前不动声色,内心却是微微一惊,下意识就要伸出手去拦,可手臂只是动了一下便收了回来,看着跪了一地的孩子们,微微皱了皱眉,强忍着泪水,无奈的笑笑。
“这是干什么?”
“你们已经不是我的徒弟了啊。”
这句话,当真撕碎了所有人的心,可他们也知道,这不是师父狠心,这是事实。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徒弟们只是离家,师父永远都是师父。”为首的孟鹤堂突然说道,慢慢低下头,深吸了一口气,似乎也是强忍泪水,然后继续说道。
“老人家常说,离家时一定要给父母磕三个头,一跪谢父母养育之恩,二跪恕不能常欢膝下,三跪愿父母身康体健,有朝一日,儿必回家相见。”
孟鹤堂话音刚落,徒弟们纷纷叩首,磕头三次,站起身来,上前一步,再跪下,再磕头三次。
三跪九叩之礼,拜天、拜地、拜父、拜师。
面前这个不再年轻的男人…
是天,也是地,那是他们的天地。
是师,也是父,这是他们的师父。
最后上前一步,徒弟们已经跪在师父脚下,再次缓缓叩首在地三次,最后一次,稽留多时,不肯起身,手在膝前,头抵手背。
看着膝下的徒弟们,郭德纲深吸了一口气,慢慢举起双手抱拳,心一个劲儿的抽痛,面上却依旧轻笑。
“今日一别,他日只能江湖再见,劝君好去莫回头,今后山高路远,我们各自珍重。”
说完转身离开,命下人关上大门。
门缓缓关闭,郭德纲背对着大门,看向一下子冷清的院子,极为沉重的叹了口气,好安静啊,安静到只是这片刻而已,他就开始想念那群吵人的臭小子们。
走过北院,听不到霄字的孩子们赶着上学堂的声音,走过南院,听不到九字的孩子们吵闹打架的声音,走过西院,听不到鹤字的弟子匆忙工作的声音。
走过北院,好在还有云字的孩子们,只是没了那个最让他放心不下的臭小子。
郭德纲一人走过了东南西北院,最后慢慢往自己的院子走,走着走着,路过于家,听到里边传来,与以往依旧的鸟啼犬吠,郭德纲一时有些晃神,慢慢推开于家的门。
他的老伙计还在,还在那遛鸟逗猴,喂狗赏鱼,郭德纲慢慢悠悠的走过去,屋檐下的那只鹦鹉一如既往的唤着他。
“德纲!德纲!德纲!”
于谦听到声音,扭头看他,朝他一笑,继而依旧逗着那只猴,那只猴来的日子不长,野性还没训走,于谦对他很是上心,每天伺候的紧着呢。
郭德纲慢慢悠悠的走到老伙计面前,轻声笑道:“师哥,你也走吧,再过些日子,想走都走不了了。”
于谦闻言突然摇头大笑,继而抬头看他,一挑眉笑道:“我什么底细你还不清楚?我若想走,谁也拦不住,我若不想走,谁也轰不走!”
郭德纲闻言,瞳仁微微一颤,看着他没有说话,于谦朝他扬了扬嘴角,慢慢转身,一手握拳背后,一手隐袖微晃,朝屋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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